風滿樓？
八世風神？
我丟！
這個老色批！
是我狗眼看人低了！
實在是對這個老色批的色批外加不靠譜的有色眼鏡太厚了。
雖然知道這個老色批以前很強。
但大家都知道，這個老色批在幾十年前被重創之后就開啟擺爛模式一蹶不振了。
從王悍認識風滿樓至今。
這個老色批戒色不下十次了。
正常人看一眼很難把這個老色批和高手兩個字放在一起。
哪個高手特么的關注幾千個擦邊女主播。
“八哥，風老不是說他受過重創了嗎？他還有一飛沖天的可能？”
王悍回想了一下風滿樓的行事風格，李狗剩身上的高人氣質都要比風滿樓的多！
余年笑了笑，“以后你便會知道了，”
王悍回到剛才的問題，“哥，那要是這么說，離境是不是從另外一個層面來說，可以一直不死？”
余年搖了搖頭，“也并非如此，如果托生在某一世還沒來得及蘇醒，便出了問題早早夭折，還是會死。”
“那怎么判斷一個人是不是托生的？”
余年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王悍之后笑著道，“最簡單的就是看他的練功速度是不是如有神助，亦或者像是項風那般可以覺醒體內的力量。”
王悍也看著余年，“八哥，那你...”
后面半句話沒有問出來，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余年笑著點頭，“是。”
王悍吹了吹劉海，從八哥的口中能夠得知這種結果一點都不驚訝。
就感覺他應該是這樣的。
本想問一下八哥是哪位巨佬托生，最后還是忍住了，八哥不說王悍也就不問。
余年接著道，“我們兄弟幾人之中，還有一人也是托生，只不過他的情況可能有些奇怪。”
王悍神色愕然。
把幾個兄長都過了一遍。
“誰？”
“六哥。”
王悍眼前立馬浮現六哥的一半俊美一半猙獰的面孔。
六哥楚驚蟄向來話少。
一句話也從來不超過三個字。
五哥諸葛覺羅和七哥黃妄以及王悍三個話癆一天說的話，楚驚蟄一個月都說不上。
以至于存在感也很低。
現在余年這么一說。
王悍一遍一遍的回想著自己這位兄長的過往。
沉默寡言的六哥楚驚蟄對自己的過去向來都很模糊。
以前很多事情他都記不起來了。
但是轉念一想剛才余年所說的，王悍疑惑道，“不對啊八哥，你剛才不是說，托生的練功速度很快嗎？那六哥的練功速度算下來挺慢的。”
“所以說他的情況有些奇怪。”
“你是啥時候發現的？”
“堪破著境的時候偶然間想到的。”
王悍念頭一轉，“那老頭兒他知不知...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余年再度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王悍撓了撓腦瓜子，這個糟老頭子行啊。
這些從來都沒給王悍說過。
不知道這個糟老頭子手里面還捏著什么牌。
就像是很多父母騙孩子家里沒吃的了，結果又會像是變魔術一樣給你從角落里搞出來一點。
只不過帝佬藏得可是有點多。
“那六哥是哪位大佬托生？”
“不知道，我目前也只是著境，很多事情看的也不算透徹。”
王悍嘀咕道，“那要這么說，想要達到離境還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余年騰出一只手輕輕拍了拍王悍的肩膀，“觀天之道，執天之行，盡矣！生者死之根，死者生之根。自然之道靜，故天地萬物生，天地之道浸，故陰陽勝，陰陽相推，而變化順矣。
簡而言之，順其自然。”
王悍打趣道，“這不是老天師的口頭禪嗎？唉？那要這么說，老天師他老人家早就是離境了？”
余年還是一如既往的笑容和煦，輕輕點了點頭。
王悍再度問道，“那離境和離境之間的差距在哪里？”
“對天地自然的影響范圍。”
看到王悍一副聽天書的表情，余年笑著解釋道，“這一點，可能就要看先天能力了，簡而言之，是炁體的覆蓋范圍，有的人炁體蔓延的范圍很遠，有的人炁體蔓延范圍近，正常來說，越遠越強，當然，能夠達到離境的，都很長。
其實，離境還有另外一種非常取巧的方式也可以增長他的境界。”
王悍立馬詢問道，“啥方式？”
“信仰之力。”
王悍腦瓜子嗡的一下，總算是想明白吳法這個老壁燈總忽悠王悍拜他為師的根本原因了。
介老逼k的，合著想白嫖老子，給你丫以后進軍離境鋪路呢。
余年接著道，“這也是為什么很多朝元境都會組建勢力的緣故了，說白了，就是想要自己組織所屬成員的信仰之力，當然，將信仰之力應用的極致巔峰的，還是圣光教，圣光教信徒數億，如果能登頂圣光教教皇寶座，可以獲得數億信徒凝聚而出的信仰之力，那份力量很恐怖。”
一聽這話，王悍的小心思就動了起來。
回想很久之前，老教皇體內深不見底的那個力量，合著那就是信仰之力啊。
那要這么說，王悍之前突破龍象境還是借用了老教皇的信仰之力。
老子現在好歹也是紅衣大教主，雖說是個代理的，但想要把代理兩個字摘了那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何況老教皇也有意培養王悍。
似是看穿了王悍的小心思，余年說了和之前帝佬同樣的話，“在你達到八轉金剛境之前還是盡量不要沾信仰之力，這樣會有依賴性，讓你的上限變低。”
“那八轉金剛境說白了也算是著境？”
“算是，任何一個地魔的肉身都是八轉金剛境，天魔是九轉，他們之所以強，是內外雙修。”
王悍訕笑，換了個話題，“那離境最強的是什么？”
“離境之極為半圣，離境之巔為圣人。
但那都是難如登天的境界，八百年之間，江湖中只出了一位半圣。
也正是因此被冠上了江湖中八百年方能一遇的絕世妖孽。
有趣的是，他的兒子絲毫不差，已有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姿態。”
王悍立馬商業互吹道，“哪有哪有，他兒子的八哥更強！”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同時沖著對方笑了出來。
小長安仰著頭，兩只小爪子互相掐玩著，叼著奶嘴看著自己的八伯伯和親爹。
不知道這兩人為什么又笑起來了。
王悍手指頭點了一下小長安的腦袋，“老子活了快三十才聽到這些，你剛出生沒幾天就聽到了，偷著樂去吧你！”
“啊！”
二人正交談的時候。
王悍耳朵動了動，聽著樓下的動靜，隨后樂出了聲。
“說曹操孟德到，六哥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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