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芊猶如發怒的母獅，雖然打起來毫無章法，但此時展現出的力氣和速度并非常人可比，再加上祝哲翰壓根沒有反抗之力，眨眼間，祝哲翰便被撓出一臉鮮血。
好在方小芊雖然看起來有些瘋狂，但并沒有真的如那些圍觀者所說的般，來個插眼咬耳之類的，否則的話，祝哲翰轉眼間就要徹底報廢。
圍觀的眾人，都是被方小芊瘋狂的模樣嚇一跳。
在眾人眼中，方小芊永遠是一副柔柔弱弱，受氣包的模樣，實在難以想象，她發起怒來，是這么可怕。
讓方小芊發泄了片刻后，楊牧上前將她拉住：
“夠了，再這么打下去，他真的要被你打死。雖然我覺得他死不足惜，但這么多人圍觀下，你把他弄死，多少會有點麻煩。”
楊牧低沉的聲音，像是有著某種魔力。
方小芊回過神來，望著奄奄一息的祝哲翰，吶吶道：“這......這是我干的？”
“不是你，還能是誰？”
楊牧笑了起來，“現在是不是忽然覺得，男人沒那么可怕了？要是誰還敢再欺負你，你就像剛才對付祝哲翰那般就行。只要是出于正當防衛，我保證，無論你把對方打成什么樣，都擔保你沒事。”
方小芊看了眼祝哲翰，又看了眼楊牧，感覺男人似乎真的沒那么可怕了。
祝哲翰的存在，讓她意識到，男人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強大；楊牧的存在，則讓她發自內心的相信，男人里面也有好人。
“謝謝楊大哥！”
方小芊抹了抹眼淚，“我不是傻子，自己的力氣有多大，哪里能不清楚。雖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辦到的，但我剛才能變得那么厲害，一定是你幫了我！謝謝你！”
門外的眾人，聞言都是好奇的看向楊牧。
這個原本她們眼中只是配角的男人，忽然變得神秘起來。
“我忽然發現，他很帥耶！”
一個小女生，小聲對身旁同伴說道。
“你少發春，再帥也不是你的。不過仔細看看，的確超有氣質！我以后就要找個這種能保護我的男朋友！”
她身旁的女生笑嘻嘻附和道。
覺得一個人的長相是否好看，往往是主觀和客觀認知的綜合。
在場的少男少女，本就都是容貌優于常人，對于“好看”的標準，自然也比常人更高。
先前覺得楊牧是商青黛手底下的小嘍啰，便不覺得他有什么，眼下被楊牧的一系列操作震驚，忽然覺得他的氣質大變，就連長相似乎也帥得不行。
楊牧淡笑道：“你倒是比我預料的更加清醒和聰明。”
方小芊道：“但楊大哥你幫得了我一時，幫不了我一世。您能不能教我一點本領，以后我再遇到這種壞人，依舊能夠狠狠教訓他？”
“呃......”
楊牧愣了愣，簡直懷疑方小芊是在套路自己。
即便只是教她一些技擊手段，對于她這種毫無基礎的，那都不是一朝一夕的是事情。
往大了說，等同于收了個不記名弟子！
楊牧打量幾眼方小芊，見她眼中滿是崇拜，一臉期待的模樣，心道不是這小姑娘在套路自己，倒像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
門外的圍觀者們，也都是一臉期待，此時楊牧感覺，自己如果不答應的話，簡直都要成為一個反派了。
這時，商青黛笑呵呵道：“你們知道他是誰嗎？”
眾人搖頭，好奇的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