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商行。
二十三萬四千極品靈石，甚至都沒能讓左丘陽神色出現多大波瀾，很快便讓人取來相應數目的靈票，任由魚千嫵帶走。
魚千嫵帶著她的人離去，時間又過去兩刻鐘，便有一份資料，被擺放在左丘陽的面前。
最上面的，是一張肖像畫。
“這人便是那個楊牧天？”
左丘陽打量了一眼，查看起楊牧的資料。
資料上，清楚記載著，之前在星月商行所發生的事情，以及楊牧是和碧游宮的楚霄，一同來到雪楓城。
“楚霄！”
左丘陽見到這個名字，眼神稍微停頓了下，冷笑道：
“我沒打算去找他兒子算賬，但若是再敢惹到我頭上，可就別怪我不給碧游宮面子！”
旁邊的老者，恭敬道：“關于這個楊牧天的資料很少，就仿佛是從哪里突然冒出來的。
不過，既然他看起來有幾分本事，即便以前再低調，只要我們繼續追查，一定能夠將他的底細查的清清楚楚。”
“不用了！”
左丘陽再次看向楊牧的肖像畫，搖了搖頭：“沒那必要。蓬萊島的年青一代，有資格仰望我的，也就那么幾個，我都有點印象。
先前我還猜測，楊牧天是個假名，現在看來，的確是個無名小卒。既然如此，沒必要浪費時間在他身上。”
“大人英明！”老者笑道。
左丘陽看向他，道：“你以為，我不知道，魚千嫵先前故意在我面前說欣賞這個家伙，是有著怎樣的目的？莫非在你心中，我是個被女人耍的團團轉的傻小子？”
老者心中一寒，面對左丘陽銳利的目光，他將辯解的話語吞咽回去，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老朽該死！早該猜到，以大人您的聰明才智，魚千嫵的那點小心思，是絕對瞞不過您的。”
“起來吧。”
老者這才起身，不解道：“既然大人您早知道她的小心思，為何如此縱容？老朽有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說！”
“以老朽之見，想要讓魚千嫵屈服，便不能太過縱容。雖說對女人動用武力有些粗鄙，但想要讓女人真正屈服，讓她意識到無力反抗，是最簡單有效的方式！”
老者說完，見對方臉上并沒有不悅神色，松了口氣。
左丘陽淡笑道：“這個道理我自然懂，但你卻不懂，將獵物直接關入籠中，讓她絕望，實在太過無趣。
倒不如，給她機會，讓她一次次嘗試逃出去，然后又一次次將她抓回來，直到最后，我便是永遠將門開著，她也會老老實實待在籠子里。”
老者露出恍然神色，苦笑道：“大人的境界，實在不是老朽能夠相提并論！”
“其實，還有另一個原因。你可知道，無敵也是一種寂寞？”左丘陽幽幽嘆了口氣。
老者再次苦笑：“老朽這輩子，怕是沒資格體會這種寂寞了。”
他倒沒覺得左丘陽是在凡爾賽，畢竟，至少在年青一代之中，左丘陽是真的沒有敵手！
至于，在同時代的修真者之中，找不到相當的對手，是不是一件寂寞的事情？
這個問題，老者這輩子都不可能知道答案。
不過，他倒是聽出，左丘陽話語中的另一個意思。
“大人您的意思是，原本，您對這個楊牧天還有幾分期待，但他太弱小，讓您失望了？”
“陌生的名字，陌生的面孔，代表他頂多只是一個后起之秀，便是能在問仙大會中嶄露頭角，依舊不配讓我正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