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內，光頭老板，還在跟墨鏡男繼續交易。
桌子上擺著個帆布袋子，里面裝著一盒盒的上頭煙。
清點了一下數量，光頭老板露出滿意的目光，拍拍手說道：“兄弟，不瞞你說，這些東西賣得很好。附近都是大學生，就流行這些時尚的東西。隨隨便便忽悠他們一下，銷量就打開了。”
墨鏡男卻面露不屑：“這些都是小玩意兒，能賺多少錢。上次讓你鋪大貨，你鋪得怎么樣了？”
光頭老板搓著手，有些為難地說道：“不瞞你說……這大貨，不好弄啊。”
墨鏡男眉頭緊皺，忍不住問道：“你不是一直跟我吹噓，你渠道很廣么，這就不行了？”
“兄弟，話說起來簡單，辦起來卻不容易啊。”
這一次，輪到光頭老板拿起了架子，擺出一副為難的樣子來：“我跟你說實話吧，上頭煙這東西，說白了就是有點大麻素，能有多大的事？但白粉兒……這可是要掉腦袋的。你說，我能不謹慎點嗎？”
“呵呵。”
墨鏡男抱著胳膊，冷笑起來，帶著一絲譏諷問道：“想發財的事情，哪個不是掉腦袋的？你到底是膽子太小，還是胃口太大？”
光頭老板喝了口酒，笑瞇瞇地說道：“我啊，是膽子既小，胃口又大。兄弟，這掉腦袋的事兒呢，非讓我干也行。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嘛……但是，我要四成的抽成。你要是愿意呢，我們就合作。你要是不愿意呢，這事兒就拉倒。本本分分賺錢，也不錯，你說是不是？”
看見他這副嘴臉，墨鏡男臉色鐵青。
還本本分分賺錢，你配嗎？
他深吸一口氣，壓住火氣，比劃了一個手指：“一成。”
“噗！”
光頭老板笑出了聲：“兄弟，你這是打發要飯的呢？一成，這不是埋汰人嗎？就四成，少一分錢，這事兒都不行。”
“兩成。”
墨鏡男目光冷峻，比劃了兩根手指：“這已經不是個小數了，而且把東西弄進來，我們風險也很大。賺不到錢，我們不如不干！”
光頭老板聽到這，想了一下，開口問道：“純度如何？”
墨鏡男很自信地說道：“你可以先驗驗貨。”
一個小盒子被推過來，打開之后，里面擺放著一個醫用針筒，還有幾瓶藥劑。
“行啊。”
光頭老板也沒拒絕，拍拍手說道：“把人帶進來。”
“好的。”
他的得力手下點點頭，轉身出門。
不多會兒，包房門被打開，一個穿著包臀裙的女人走了進來。她低著頭，頭發散著，看不清長相。
看著屋子里的人，她掙扎兩下，似乎不太樂意，又有些害怕。
“進去！”
一名小弟推了她一把，把她推到了光頭老板面前。
“咣當！”
這女人一彎腰，直接跪下來，沖著光頭老板說道：“求求你了……我有男朋友的，真不做那個的……”
光頭老板伸出手來，捏著她的臉，笑呵呵地說道：“我知道，可誰讓你欠我的錢呢。來，我讓你舒服舒服，你啊，就會忘了自己的男朋友，心甘情愿去賺錢了。”
說著，一名小弟，拿著注入藥劑的針筒，往女人的手臂就扎過去。
“我求你了，不要，不要……”
女人神色慌張，拼命掙扎。
而兩個小混混死死地按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很快，那泛著寒光的銀針，刺進她的皮膚里。針筒里的藥劑，也一點點地被注入了進去。
“啊，啊啊……”
女人身體劇烈蜷縮，接著咕咚一下，摔倒在地上。
她就像是牽線木偶一樣，腰腹高高抬起來，雙腿雙手彎曲，在地上弓起了身子。
此時此刻，她整張臉都是一片潮紅，眼神迷離，又渙散，承受著身體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所有的禮義廉恥，在這一刻，都已經被她遺忘掉了。什么男朋友，那是誰啊？
她伸出一只手，死死抓著老板的大腿，仿佛抓著能帶自己上天堂的天使一樣。
看著她這個樣子，光頭老板滿意地點點頭，對墨鏡男說道：“不錯，是很純。”
墨鏡男淡淡地問道：“這女人是誰，安全嗎？”
光頭老板笑著說道：“附近的女大學生，很好控制。而且，就算不安全，用了你的東西，也不會有任何問題了，不是嗎？”
墨鏡男無所謂地說道：“東西賣給了你，你想怎么用，是你自己的事情。不過，你必須保證，散貨渠道是安全可靠的，別引起警方的注意。”
光頭老板伸出腳來，踩在女人的肚子上，笑呵呵地說道：“你放心，我拿貨給女大學生，就是為了控制她們，搞一些情色服務罷了。真正的散貨，肯定不會給這些學生，保證安全可靠。”
“那就行。”
墨鏡男點了點頭：“那就聊聊具體的事情。”
……
李景年頓時陷入沉默，目光下意識盯著通道口的方向。
果然，一個帶著鴨舌帽的青年，穿著一件棒球衫，背著個書包，打扮成學生的樣子，往包房的方向走去。
老譚立刻壓低聲音，對他們說道：“這小子就是藥頭……”
看見這桌人好像突然變得神神秘秘的，蘇雪婷似乎有些好奇，但她并沒有留下來，而是走向了旁邊的舞池，準備繼續跳舞。
畢竟，客人的事情，和她可沒什么關系。
李景年則是跟梁超凡他們對視一眼，接著紛紛起身，邁步往通道的方向走去。
但藥頭的動作很快，已經消失在了廊道里。
李景年眉頭緊皺，忍不住問道：“這小子，跑哪去了？”
老譚指了指前面的一個包房：“好像是進這里了……”
不管是這位曾經的調查記者，還是孫長青，梁超凡都認識。雖然很驚訝他們為什么會跟李景年在一起，但現在也不是詢問這些的時候。
于是，他觀察了一下周圍，問起正事：“你確定嗎？”
“我看見他往這邊拐了。”
老譚摸著下巴，繼續說道：“不是這個包房，就是隔壁的，大差不差。”
李景年掃了一眼身旁的梁超凡：“梁警官，怎么辦？”
梁超凡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現在想起我是警察了？”
李景年賠笑：“一直記得呢，咱們這個臨時小隊，肯定以你為主心骨啊！你說吧，咱們怎么辦？”
梁超凡也沒心思跟李景年斗嘴，他看了一下兩個包房，做出了的判斷：“都查一下吧！”
“yessir，我們完全配合你的行動！”
李景年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梁超凡點點頭，直接走到了包房門前。
他深吸一口氣，接著伸出手，用力推了一下。
門紋絲不動。
幾個人立刻交換了眼神。
包房鎖門，肯定不對勁！
梁超凡比劃了一個手勢，李景年心領神會，迅速上前一步，一記墊步側踢，重重踹在了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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