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年扭過頭來，看了她一眼。
女孩摘下了口罩，露出熟悉的臉，不是戴佳佳，又是何人？
“哈？”
李景年cpu都干燒了，指著她問道：“你怎么在那啊？”
戴佳佳有些疑惑地問道：“我來跳舞啊……不在這在哪？”
李景年氣地罵道：“你自己班不上，跑這跳舞干寄吧？”
戴佳佳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我有點缺錢……所以想多賺點外快……”
蘇雪婷有些驚訝地插話道：“佳佳姐，你倆認識啊？”
戴佳佳點點頭：“嗯……他是我老板……”
蘇雪婷眼睛一亮，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景年忍住脾氣，沖戴佳佳擺擺手：“來，你先跟我回去！”
戴佳佳乖巧地說道：“哦……”
這場面也不是吵架的時候，李景年拉著戴佳佳，把她拽下了臺子，接著沖梁超凡說道：“我先帶她走了，這邊交給你了。”
兩名警員攔住了去路，梁超凡卻對他們說道：“讓他們走吧，他們的口供我負責。”
警員們點點頭，讓開了去路。
李景年沖著里面喊道：“長青，老譚，走了！”
孫長青身上帶著傷，帶著從衛生間里出來的老譚，一瘸一拐地走過來。
李景年轉頭，又對梁超凡說道：“謝了！”
后者擺擺手，坐在椅子上，一名小警員正幫他處理傷口。
四個人出了鬧哄哄的酒吧，來到了外面。
老譚點了根煙，有些驚魂未定地說道：“艸踏馬的……今晚太危險了……本以為就是抓一個藥頭，沒想到直接搗毀了一個老窩……”
李景年忍不住翻白眼：“你怎么查的，那家伙到底是不是藥頭啊？”
老譚很確信地說道：“絕對是藥頭，估計是那個老板的手下，專門負責散貨的。”
“行吧，今晚辛苦你了。”
李景年拍了拍他的肩膀：“早點回去休息吧。”
老譚瞪圓了眼睛，急忙問道：“回去干啥，我錢呢？”
李景年一攤手：“還要啥錢啊，你這都能出一份獨家報道了，不比多少錢都值嗎？”
“艸！”
老譚忍不住罵道：“老子可是殘疾人，你踏馬好意思壓榨我嗎？”
“你看你，那副小氣樣！”
李景年嘆了口氣：“先掛賬，我回去給你轉錢，行不行？”
“這可是你說的啊，少一分錢，我都登報罵你！”
老譚看了一眼戴佳佳，有些惋惜地說道：“原本打算晚上一塊去做個按摩的……算了，我一個人去吧。”
“滾蛋吧你！”
李景年笑著罵了一句，接著幫老譚打了輛車，目送他離開。
接著，他拉著戴佳佳，也坐進了寶馬車的后排，讓孫長青帶著他們，絕塵而去。
與此同時，不遠處停著的一輛黑色轎車里。
凌風拿著手機，正在和往常一樣，匯報工作：“那個……王總……李景年今晚的確有大動作……不過，好像是幫著警方，抓住了一伙毒販子……”
電話中，王龍聲音帶著一些費解，一些疑問：“他管這個干什么？”
凌風也一臉懵逼：“我也不知道啊……不過，根據我的推測，好像也是因為女人的事兒……他出來的時候，帶著他一個叫做戴佳佳的員工，是他們ktv的頭牌……”
“……”
王龍沉默了。
許久之后，他喃喃說道：“繼續盯著吧……以后關于女人的事情，就別跟我匯報了……”
凌風停頓了一下，忍不住說道：“那就沒什么能匯報的了……”
王龍沒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凌風也有點發愁。
這小子，天天為了女人東奔西跑……看著樣子，壓根不像是跟趙麗雅有過約定啊……
邪門……太邪門了……
凌風十分無語，發動了車子，緩緩跟在了寶馬車后面。
……
半個小時后，一間面積不大的出租屋里。
出租屋大概三十多平米，有兩個臥室。
客廳很小，刨除玄關，基本上就沒剩下什么了。
戴佳佳，跟邢翠翠就是住在這個地方，各自一個房間。
這個時間，邢翠翠還沒回來，正在ktv上班。
戴佳佳把包往旁邊一扔，帶著李景年，熟門熟路地回到了自己的小單間里。
至于孫長青，這會兒還在樓下的車里等著呢，盡職盡責地擔任司機。
“啪！”
單間的房門關上，李景年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戴佳佳直接跪下來，刷地一下，拉開了李景年的褲鏈。
李景年眼睛一瞪：“你干嘛？”
戴佳佳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很自然地說道：“伺候主人啊。”
“啪！”
李景年一巴掌落在她翹起來屁股上，氣憤地說道：“你先別來這一套！去，坐對面去！”
“哦。”
戴佳佳站起身來，跟聽話的小狗似的，乖乖坐在了對面的椅子上。
李景年拉上褲鏈，很認真地問道：“說吧，你什么情況？”
戴佳佳滿臉費解：“什么意思？我怎么了？”
李景年壓著火氣，直接問道：“好端端的，你跑到那種地方跳舞做什么？”
戴佳佳解釋道：“我說過了呀，那邊賺的錢多一點嘛……而且我只是兼職，只有休假的時候會去跳舞。”
李景年眉頭緊皺：“你就那么缺錢嘛？”
戴佳佳輕輕點頭：“是……有點開銷大了……”
“開銷大？”李景年索性不再隱藏，直白地問道：“是因為吸毒對嗎？”
戴佳佳愣了幾秒，臉色有些蒼白地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李景年咬了咬牙：“別管我怎么知道的，你這話，就等于承認了對吧？戴佳佳啊戴佳佳，你怎么能碰那個東西呢？你管我借錢，還這么討好我，又跑出去做兼職，就是為了拿這些錢去吸毒嗎？”
“我沒有！”
戴佳佳眼睛卻紅了，立刻喊道：“我跟你……不是為了吸毒！”
李景年吼道：“還嘴硬是嗎？不為了吸毒，還能是為了什么？”
戴佳佳臉色蒼白，聲音顫抖著說道：“因為我喜歡你啊！”
李景年怔了一下，心里一時間變得有些亂。
但畢竟是資深渣男，沒用多久，就冷靜下來，再次問道：“別演戲了！你是不是真心喜歡我，我還是看得出來的。我們雖然睡過幾次，但說白了，都是各取所需。”
聽到這話，仿佛是翻書一樣，戴佳佳臉色也瞬間恢復了正常。
她翹著二郎腿，掏出一顆女士香煙，啪地一下點燃，淡淡地說道：“好吧，被你發現了我的秘密，那我們就開誠布公地談一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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