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年看著懷中的美人，心里面那團火熊熊燃燒，子彈也眼看著要上膛了。
他不得不暫時壓住槍口，開口問道：“小霞，你怎么了？不愿意嗎？”
平時不是挺主動的嘛……今天這是怎么回事？
趙月霞咬著嘴唇，柔聲說道：“我不是不愿意……”
李景年急忙追問：“那是因為什么？”
趙月霞幽幽地說道：“我跟小輝約定過……如果是跟你做愛的話……必須是在他知道的情況下才行……”
李景年有點無語：“你倆這定的……這是哪門子的規矩……”
趙月霞卻一本正經地說道：“小年……俗話說的好，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就算是這種事情，也必須先約法三章才行，否則只會讓信任蕩然無存……我如果偷偷做……會有一種背叛的感覺……”
這玩意也有規矩？
扯淡么不是！
李景年咽了咽口水，有些不甘心地問道：“那……不做了？”
“做啊……”
趙月霞指了指簾子：“我的意思是……讓你把簾拉上，這樣我就沒那么多心理負擔了……”
靠，你這排解壓力的方式，也太隨意了！
李景年提著褲子，轉身把兩張床的簾子都給拉上了。
趙月霞見狀，終于松了口氣：“好了，你來吧……”
寶寶巴士，終于發車了。
車上客人不多，只有兩個，一路顛簸。
車體似乎有些老舊，隨著行駛，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女乘客擔驚受怕，不由得發出陣陣驚呼。
男乘客怕她吵到兩側路人，不得已捂住了對方的嘴。
……
劉永輝做了個夢。
夢里，他房中術大成，身體壯碩如牛，日夜與趙月霞耕耘，終于有了個健康的寶寶。
畫面一轉，他站在產房外面，焦急地等待著。這醫院的地板，都快被他踩出腳印來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他聽見了哇哇的哭聲，神情變得十分激動！
很快，房門拉開，女護士抱著裹在襁褓里的嬰兒，歡天喜地走了出來，沖他說道：“恭喜，是個兒子！”
“太好了，我做爸爸了！我終于做上爸爸了！”
劉永輝高興地大喊，馬上接過嬰兒，抱在懷里一瞧，一個漆黑如炭的娃娃，沖著他咧嘴一笑，喊了一聲：“skr~”
“啊！”
劉永輝頓時從夢中驚醒，額頭全是細細的汗珠。
還好……只是個夢……
也是，小霞怎么會生個黑人的娃娃呢……
他安慰著自己，同時感覺嗓子有些干澀，像是扎著刀子似的。
劉永輝用著力氣，沖旁邊喊道：“小霞……小霞？你在哪……我好渴……”
“……”
旁邊突然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床簾被拉開，小霞半個身子探了進來。
她上身只穿了一件簡單的小衫，后半身被兩側的白色床簾遮的嚴嚴實實的。
此時，她頭發有些濕，臉色也紅潤如霞，眼睛里好像有水在流淌。
“小輝……你感覺怎么樣？”
趙月霞把水遞了過去，同時雙手扶著病床的鐵欄，聲音緩慢地說問道：“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我幫你……叫護士來……”
“不用了……”
劉永輝搖了搖頭，他想坐起來喝水，卻有點費勁。
趙月霞見狀，忽然說道：“你躺著……我喂你……”
說著，她把礦泉水拿了回來，擰開蓋子，自己先喝了一口。接著，抓著病床欄桿，俯下身來，用紅潤的小嘴，給劉永輝喂水。
“唔……”
劉永輝把水咽了下去，有些溫暖地說道：“謝謝老婆……你對我真好……”
“都是應該的……”
趙月霞臉更紅了，露出一絲笑容：“我們是夫……夫妻……就應該……互相幫助，互相扶持……”
“幸好有你陪在我身邊……”
劉永輝感動的說道：“我這個身體……真是拖累……”
趙月霞搖搖頭：“別……別這么說……”
劉永輝看著她，忍不住問道：“小霞……我感覺，你臉好像有點紅……”
在他的視線里，妻子身影模模糊糊的，不是很清晰。他扭頭找著自己的眼鏡，卻沒找見。
趙月霞微微猶豫片刻，回答道：“我……有點熱……”
“唉，我身子虛，都感覺不到屋子里熱……”
劉永輝嘆了口氣，接著又問道：“你聲音……怎么也有點顫抖？”
“那是……我困了……”
趙月霞繼續掩飾道：“一直沒睡覺……”
劉永輝摸著妻子的手，感謝道：“老婆，讓你受累了……”
趙月霞用力搖了搖頭：“我……我不累……啊……好硬……”
劉永輝下意識問道：“什么好硬？”
“我說病床……好硬……”
趙月霞眼神里有些慌張，急中生智道：“剛才躺了會兒，腰不太舒服……”
“老婆，讓你受委屈了……”
劉永輝要不是起不來，一定下地給老婆磕一個。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他感慨萬千，忽然又問道：“小霞，你拉著簾兒干什么？”
趙月霞咬著嘴唇，小臂繃直，停頓半天才說道：“隔壁……有別的病人……我怕吵到人家。”
“哦哦……那我小點聲……”
劉永輝趕忙壓低了聲音。
小霞不但是個好妻子，對別人也很好。自己能娶到她，簡直是三生有幸！
想到這，他忍不住嘆氣：“你這么好……我身子骨卻這么弱……給你添了不少麻煩……”
“沒……沒有的……你別這么說……”
趙月霞連連搖頭，聲音也有些嗚咽，似乎也感動了一樣。
“哎，我不說有什么用，事實就是如此啊。”
劉永輝看了看自己，有些無奈地說道：“同樣是房中術，人家小年練完之后，吊大如驢……我練了幾天，卻躺在了這里……”
趙月霞安慰道：“你……你倆身體素質不一樣……他從小就壯……”
“是啊，我從小就體弱多病，大家都欺負我，只有他幫我……”
劉永輝看向自己妻子，眼睛里閃爍著復雜的光。猶豫片刻，他忽然拉住對方的手，開口問道：“小霞……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如實告訴我好不好？”
趙月霞緩緩點頭：“你……你問……”
劉永輝臉微微漲紅，開口問道：“他那個進去的時候……你到底什么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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