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桐條英東雙眼中濃濃的血絲,李景年譏諷道:“看看你自己現在是個什么德行吧,還想擊敗我?做夢呢?”
“八嘎,還在嘴硬,我看你能犟到什么時候!”
桐條英東說著,雙腿跟彈簧似的,在地上一彈,接著飛速靠近李景年,一記重重的手刀,就奔著他的脖子砍下來!
李景年卻不慌不忙,就站在那里。
在桐條英東靠近自己的一剎那,左腿支在地上,右腿如同長矛一般,直接戳了出去!
“噗!”
這一腳,直接戳中桐條英東的肩膀!
“咣當!”
這位日本空手道大師肩膀噴出了鮮血,身體也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他感受不到痛苦,但肩膀的傷,卻帶給他更深刻的羞辱感。
“八嘎!我要殺了你!”
在鮮血和憤怒的刺激下,桐條英東再次上前,速度竟然又快了許多!
現場很多觀眾,甚至都有點看不清他的動作。
啪啪啪!
一連好幾次進攻,李景年都不得不連續倒退,暫避鋒芒!
“哈哈哈!什么狗屁的神槍功,還不是花拳繡腿!”
桐條英東越戰越猛,也愈發興奮!
他出招速度頻頻加快,整個人好像是被上滿了發條一樣,不知疲憊!
李景年抬著兩條手臂,就像是兩扇門一樣,抵擋著對方的進攻。
即便內家拳已經練到了第二層,但還是感覺手臂有些酸麻。
他很驚訝,眼神也有了變化。
桐條英東注意到了這個變化,非常興奮,大笑著說道:“怎么樣,華夏豬,知道害怕了吧?我們空手道,才是天下最強啊!今晚的贏家,也只會是我!”
說著,他忽然飛起一腳,又是風神蹴,向著李景年就掃了過去!
“啪!”
李景年同樣抬起腿來,跟對方踢在了一起。
空氣里發出爆鳴,桐條英東退了一步,而李景年卻退了三步。
“哈哈哈,你的功夫不過如此!”
桐條英東笑得愈發癲狂!
李景年卻面不改色,反而說道:“時間也差不多了吧。”
“什么時間?”
桐條英東譏諷地看著他:“是說自己能堅持多久嗎?放心,在我手中,你再走不出三招!”
“我是說你啊,煞筆。”
李景年抱著胳膊,看著他說道:“你的身體,差不多也到了極限了。”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看我不……”
桐條英東說著,往前邁出一步,想要靠近李景年,繼續出招。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小腿卻發出咔嚓的響聲,接著不受控制的,整個人栽倒在地上。
“咦?”
桐條英東一臉費解,他試圖爬起來,卻發現雙臂也失去了力量,根本支撐不住身體。
“奇怪,我的身體……怎么不受控制了……”
李景年看著他,淡定地說道:“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你服用了藥物,雖然增強了你的力量,并且讓你暫時失去了疼痛感……但是,你的身體還是跟以前一樣。而我的身體卻是實打實鍛煉出來的,手臂和腿堅硬如鐵。你跟我拼了這么多招,肌肉,還有骨頭早就傷痕累累了。”
“胡說,我也是千錘百煉出來的……”
桐條英東努力想爬起來,但發現自己竟然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
“就算你透支了自己的身體,依然是廢物一個。”
李景年毫不留情地戳穿他:“想贏比賽,下輩子吧。”
“李景年!我殺了你!”
桐條英東扯嗓子狂喊,但身體紋絲不動。
李景年扭頭看向了裁判,開口說道:“是不是該倒計時了?”
“哦,哦……”
裁判沒辦法,只好讓大屏幕開始倒計時。
四周的觀眾紛紛咆哮。
“起來啊,桐條英東!”
“艸尼瑪!狗屁的空手道大師,還老子的錢來!”
“啊啊啊,虧我押了那么多錢!”
眾人紛紛哀嚎,仿佛一無所有的野狗似的狂吠。
“大家別著急,我只是不小心滑倒了!”
桐條英東兩眼發紅,咬著牙說道:“我這就起來,干掉那個華夏豬!”
但嘴上不管多努力,身體卻根本不受控制,仿佛被人打了麻醉藥似的,成了一條沒骨頭的蟲子。
李景年抱著胳膊,冷冷地看著他,等待著讀秒。
十秒倒計時很快過去,主持人拿著麥克風,大聲說道:“這場比賽的勝利者,是來自華夏的功夫小子!”
“嘩——”
四周卻是一片嘩然,除了幾位弟子之外,沒有任何人為李景年慶祝。
畢竟,沒有一個人,押了這個華夏人贏錢!
與此同時,坐在二層包房里的亨利·維拜因終于坐不住了!
他狠狠摔碎了手中的酒杯,直接走到窗前,惡狠狠地盯著下面的擂臺。
“該死的桐條英東,我就知道,他根本靠不住!”
“老爺,消消氣。”
一名年輕漂亮的女秘書走上前,輕聲安慰道:“我們還有強化戰士,他才是我們的大殺器!”
說著,她的手伸進了亨利的褲子里。
在這溫柔的攻勢下,亨利的臉色緩解了許多。
他注視著下面的李景年,開口說道:“這個華夏人,也不能小看。告訴實驗室,把強化戰士的戰斗功率,提升到最大。我要讓這個家伙,付出代價!”
女秘書點點頭,默默記下了這個要求。
亨利這才回到自己的沙發上,重新坐了下來。
他忽然覺得有些不舒服,于是開口說道:“我感覺自己下面有點癢癢的。”
女秘書微笑起來:“既然這樣,就讓我幫你止止癢好了。”
說著,她熟練地扒下了亨利的褲子。
但是,她臉色忽然發生了變化,眼神也多了一絲猶豫。
亨利看她半天沒動靜,忍不住問道:“出什么事了?”
女秘書略帶著些尷尬,磕磕巴巴地說道:“尊敬的維拜因先生……您最近,是不是和一些不干凈的女人發生了關系?”
“每天都有很多女人主動爬上我的床。”
亨利語氣有些不爽:“怎么,難道你吃醋了嗎?別忘記自己的身份,伊麗莎白小姐。”
伊麗莎白趕忙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您高高在上,自然不是屬于哪個女人的……不過,您的下面……正在潰爛……”
亨利瞪大了眼睛:“你說什么?”
伊麗莎白遺憾地說道:“尊敬的維拜因先生……您得了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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