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只是斷斷續續地聽到一些,唐捷竟然真是一個先天性無精癥患者。
見到唐捷陰沉如水的從辦公室走出來。
秦月心中好一陣鄙夷,“活該!拿著別人的錢揮霍,在外邊沾花惹草,就該戴綠帽子!”
見唐捷和蘇柔走了,她又攔下出租繼續跟蹤。
唐捷把蘇柔送到萬達,就開車揚長而去。
他心情亂糟糟的,用藍牙撥通了老婆的電話號碼,那邊很快就傳來戴月雁的聲音。
“老公,有什么事?”
“你現在在哪兒?”唐捷語氣變得冰冷。
“哦,我在外邊散步,一會還要去幼稚園接兒子。”戴月雁聽出唐捷的語氣很冷淡。
“出什么事了,你好像有些不高興。”
唐捷心中止不住地絞痛,寵了幾年的兒子竟然不是他的,這能高興嗎?
“沒事,我先去公司了。”
他冷冰冰的丟下一句話,一踩油門加速前行。
秦月跟了一段路程,發現是往城外開,便撥通了唐風的電話報個信。
誰知,唐風早就回酒店了,還讓她也回去。
在遙遠的東南亞,有一個以華人為主的新國,人口只有幾百萬,卻是亞洲,乃至于世界上非常發達的國家。
新國的國土面積不大,卻有著長長的海岸線。
面向大海,是一排排超級豪華的海景別墅。
一輛黑色的小轎車緩緩停在了其中一棟別墅前。
轎車剛剛停穩,就有身材健碩的男子立即上前拉開了車門,從車上下來一位50多歲的中年人。
下巴留著短短的山羊胡,很儒雅的樣子,嘴唇上方有顆棕色的肉痣。
“姚管家,你回來了。”開車門的男子殷勤地問候。
這姚管家,全名叫姚先營,是穆家的大管家。
“大少爺呢?”姚管家問。
“少爺在花園里看書。”
姚管家點點頭,快步向別墅前的大花園走去。
花園的秋千上,坐著一位皮膚很白,面目俊朗,西裝革履的男子。
這男子名叫穆凌生,是穆家的大少爺。
說起穆家,或許在新國知道的人并不多,可在華夏,卻如雷貫耳。
穆家曾是與唐家齊名的醫武世家,祖籍在冰城。
兩年前從華夏的冰城整體遷移過來,就一直定居在新國,這棟別墅是他與妻子魯嫻婧的居住地。
聽到腳步聲,穆凌生放下了手中的書,抬眉問:“都處理干凈了?”
姚先營微微躬身,“辦妥了,暗網那邊已經確認,道空和尚的確是死了。”
穆凌生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這是我們唯一留在華夏的一個痕跡,他一死,就沒有人見過你的面貌了。”
“本來無心殺他,可天不遂人愿,誰叫唐不驚竟然沒有死。”
“這就怪不得我們了,他到佛祖那里告狀,也是唐不驚害了他。”
姚先營拱手笑道:“大少爺說的是,道空一死,無論誰追查,都會失去線索的。”
“殺手不認識我們,暗網上同樣沒有我們的痕跡。”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道空拼著最后一口氣,已經把他的面貌特征告訴給了唐風。
穆凌生點點頭,眼睛中閃過一道精光。
唐風出現的事,主要是從海市傳出,畢竟李博文的大婚被鬧,父子同時被抓。
飛隆藥業大換血,這簡直就是和尚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
除了正主出現,誰也沒有能力扳倒李運父子。
“大少爺,要不要派人回內地暗中收集情報?我們現在對他的情況可是一點也不知道。”姚先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