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唐風又和禪凈聊了聊其他的事,才起身告辭。
禪凈帶人親自送出寺廟,目送著邁巴赫的離開。
“方丈師兄,這位小施主是誰啊,如此年輕已經是化勁宗師。”禪悟問。
“師弟,這位小施主福緣深厚,因禍得福,日后必定大放異彩。”
“從明天開始,我要進入藏經閣靜修,不要來打擾我。”禪凈沒有正面回答禪悟。
禪悟怔了下,才答道:“是!”
他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心知這定是唐風要求禪凈方丈幫忙查閱什么。
如果讓他知道,這是禪凈方丈自愿的行為,只怕更會驚掉下巴。
三天后,唐風和林千雪還在房間中休息。
聽到敲門聲,林千雪走過去打開了房門,發現來人正是任傳州。
“任總,你來了。”
“少夫人,小公子呢?”
“快請進來吧,正等你呢。”林千雪讓開了道路。
任傳州走進房間中,恭敬地行禮,“小公子。”
“坐吧。”唐風示意對方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都理順了嗎?”
任傳州坐了半邊屁股,“回小公子,都理順了。”
“我們根據這幾年的賬目開支進行了核實,凡是不正當購買的房產,我們都一一進行了登記,先過戶到公司名下。”
“該拍賣的進行拍賣,虧空的那部分,用唐捷的個人房產來抵押。”
“只是…只是我們在清算時發現,唐捷在三天前已經與老婆戴月雁離婚,戴月雁分走了一套住房。”
林千雪把水杯放在了任傳州面前,任傳州慌忙接到手中。
“多謝少夫人。”
他頓了下,又補充道:“好像是唐捷懷疑他兒子不是親生的緣故。”
頓時,唐風和林千雪就想到秦月匯報的事。
“既然離婚了,那套房產就不要去追究了,讓她們母子安心居住吧。”唐風說。
“是,屬下也是這么想的。”
接著,任傳州又說:“唐捷被撤職調查,變得失魂落魄,據說去找過戴月雁,希望能得到諒解。”
“但好像被趕了出來,戴月雁并不打算原諒他。”
林千雪說:“我想他的前妻早就傷透了心,這都是他咎由自取。”
唐風沒有吭聲,對于這個遠親,沒有送進大牢,已經是手下留情。
“后邊你是怎么打算的?”唐風岔開了話題。
海成公司經唐捷一折騰,多多少少有點大傷元氣,發展才是唐風最關心的事。
“小公子,我準備把失去的市場再搶占回來,重新啟動停止的生產線。”
“會以最快的速度推出新品,只要給我時間,我一定會把公司恢復過來。”任傳州說。
唐風點點頭,很贊同任傳州務實的做法。
“那就按照你的思路放開手腳去做,不要怕失敗,就怕什么也不做,坐以待斃。”
“是,屬下知道的。”
任傳州現在已經沒有束縛,心中充滿了信心。
他在這里坐了一會,晚上又宴請了唐風四人。
次日一早,唐風、林千雪、杜龍、秦月又啟程前往武都。
從豫州到武都是全程高速,只花費了五個多小時,便抵達了這座有火爐之稱的中心城市。
“唐風,這邊我沒有貨款可收,你那邊呢?”林千雪問。
“唐家在這邊的產業只有一座大型醫院,負責人還算兢兢業業,也沒有什么可調查的。”
“我們先找酒店住下,休息一晚,明天前往陵水城去找雅萍的遠親。”
林千雪點頭同意。
陵水城有許雅萍的一門遠親在那里,唐風曾給她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