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秦月又是一耳光,一點不含糊。
“是…是權哥,張權。”
秦月愣了下,旋即就明白對方只是小嘍啰,大概這個張權才能接觸到鄭喜源。
“你們不是喜歡栽贓別人嗎?把這幾只蟑螂給我吃了!”
頓時,斑鳩幾人都徹底傻眼了。
圍觀的群眾心中舒暢,紛紛大吼,“快吃了!吃下去!”
“既然要害人,就讓他們自己吃了!”
秦月眼神冰冷,“沒聽見嗎?都吃下去!”
這些人用蟑螂來誣陷樊愛民的面館,秦月強迫他們吃下蟑螂,也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斑鳩四人都看了看瓶子中的蟑螂,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戰。
可打又打不過,如果不吃還要挨揍。
幾人只能從瓶子中倒出一只蟑螂,閉著眼睛放進嘴里,囫圇吞棗一般強行咽下去。
當即就感覺胃里一陣翻滾,惡心之極。
“滾!”
秦月踢了斑鳩一腳。
四人夾著尾巴爬起來,抱頭鼠竄般地跑了。
沒跑出十米遠,就忍不住一頭扎進路邊的垃圾桶,大口大口地嘔吐起來。
圍觀的群眾哈哈大笑,拍手叫好。
“謝謝先生,小姐!”樊愛民對杜龍和秦月連忙鞠躬道謝。
“老板,這些人無法無天,你怎么不報警啊?”杜龍問。
圍觀的那位大叔搖搖頭,嘆氣一聲。
“報警有什么用,今天進去明天又出來,對樊老板的騷擾依舊會繼續,甚至還會變本加厲。”
樊愛民的臉上浮現出深深的焦慮和悲憤。
“我家小妮被他們害成殘廢,我們四處奔走,告狀無門,這哪還有什么天理!”
“可憐了我的女兒,這么年輕就只能坐在輪椅上。”
喬碧蘭在一旁抹著眼淚。
“謝謝你們,大家都快散了吧,這些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圍觀的群眾一聽,都似乎感覺到危險一般,紛紛好言相勸幾句,便各自散開了。
“先生、小姐,你們也快走吧,這些人都是畜生。”喬碧蘭又說。
林千雪上前一步。
“老板,你們不用怕他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會告狀無門?”
樊愛民長嘆一聲,轉身走進店鋪中收拾滿屋的狼藉。
他的步伐很沉重,無法保護妻女,其實他心中是最難過。
喬碧蘭幫樊妮理了理耳邊的發絲。
“小妮以前在市中心的希爾登大酒店上班,那天遇到了醉酒的鄭喜源。”
“這個畜生對小妮企圖行不軌…小妮走投無路,被鄭喜源這個畜生逼得從二樓的天臺跳下來。”
“混蛋!簡直是無法無天!”秦月怒罵。
樊妮一言不吭,雙手緊緊地握住輪椅的扶手,由于太用力,以至于關節處都有些發白。
看得出這段可怕的經歷讓她至今心有陰影。
“我們四處告狀,要討回公道,卻都以我們缺乏證據而不了了之。”
“這主要是鄭喜源他老子在里邊干預,要保住他那個畜生兒子。”
“見事情鬧大了,鄭喜源隔三差五的讓人來鬧事,不外乎就是強迫我們屈服,不讓我們上告。”
“可不告,對不起我家小妮的雙腿!”喬碧蘭擦拭著眼淚。
“最可恨的是,鄭家仗勢欺人,小妮明明是可以做手術恢復的。”
“嗚嗚…”
喬碧蘭嚎啕大哭,“鄭家竟然給幾家大醫院打招呼,不準收治我可憐的小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