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講不講道理,明明是你硬塞進來,才造成我們出的事,你現在還怪我們的師傅。”
“太無恥了,要說要賠償,也是我們找你們!我們這一大車人都險些送了性命。”
跑車車主抓住大巴師傅的衣襟不松手。
“吵什么吵,那是他開車技術有問題,能怪我嗎?老子這輛車,足足可以買你們幾輛大巴車。”
他不但不反悔,反而是理直氣壯。
“放開我,我現在要救我的乘客!”中年人心急如焚,使勁地想掰開對方的手。
旁邊有幾個沒受傷的乘客見對方太霸道,實在氣不過,就準備上前幫忙。
“怎么,你們還想打人嗎?!”這時,另有個花格襯衣的青年指著要動手的乘客。
“今天把我們嚇得不輕,老子正愁沒地方要精神損失費呢。”
頓時,沒受傷的那些乘客都有些止步不前了。
“放開我!”大巴車師傅猛地掙脫了對方的手。
“媽的,你還敢還手!”
跑車青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大巴車師傅,又掄起拳頭打。
“放開他!”秦月大步走了過去。
她本就是秦家大小姐,論背景不亞于世家公子,平時嫉惡如仇,哪見得這種囂張跋扈的事。
“滾一邊去,別多管閑事!”跑車車主惡狠狠地罵道。
秦月一把捏住跑車車主的手腕,微微使勁,跑車車主立即大喊起來,“哎喲,疼疼疼!臭娘們,還不放手!”
他吃痛之下,只能先松開了大巴車師傅。
一旁的花格襯衣青年兩肋插刀,同時破口大罵,“哪里來的臭婆娘!”
秦月眼睛一瞪,就要出手教訓這兩個家伙。
花格襯衣青年突然“哎喲”一聲,捂住了嘴巴。
氣得來回四處打望,“誰!誰他媽的打我!”
可接著,又是一塊小石子飛出,不偏不倚打在了膝蓋彎,當即一下子就跪在了秦月面前。
頓時,眾乘客都是一愣。
秦月向杜龍的方向看了看,正瞧見杜龍挑了挑眉毛。
她心中好笑,“你干什么,給姑奶奶磕頭,我可受不起。”
原來,杜龍見秦月走過去,就在地上抓起一些碎石在手中。
雖說這兩人很可惡,可如果在這里揍了對方,警察過來,又會多出一些事端。
暗中懲戒這些人,誰也抓不到把柄。
“媽的,到底是誰,是英雄就給老子站出來!”跑車車主指著人群怒罵。
花格青年更是氣得差點吐血,翻身爬起來,“你大爺的,我…”
一句話沒有罵出來,兩人膝蓋彎一痛,再度“撲通”一聲跪下,疼得呲牙咧嘴的。
“受不起受不起,你們這個禮太大了。”秦月笑哈哈地調侃。
眾人再也忍不住,都哄堂大笑。
這一下,兩人不敢再出聲罵人了,翻身爬起來走到一邊,一雙眼睛賊溜溜地四處尋找目標。
他們知道繼續嘴巴硬,還會無緣無故地挨打。
秦月哼了一聲,樂滋滋地走回去,對著杜龍眨了眨眼睛。
跑車車主和他的同伴對視了一眼,心中是困惑不已。
這時,唐風也把所有人都檢查了一遍,萬幸的是,除了受小傷,乘客都沒有什么大礙。
他目光再看向謝醫生那里,對方還在對中年女人施救。
中年女人一直仰著身體,只要起身,止住的鼻血立即又會流出來。
搞得謝醫生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