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沒有的事,秀姐召喚小弟,我哪敢不從。”廖本志笑著說。
“貧嘴!”景秀翻了個白眼。
廖本志招招手,叫過來咖啡廳的服務生,“來杯現磨的咖啡。”
服務生點點頭,“好的,請稍等。”
待服務生走遠,景秀才問:“我在新聞中見到你的車了,怎么那么不小心啊。”
不提還好,提起這件事,廖本志就是一肚子的火氣。
“我哪知道大巴車不讓我,直接追上我的車尾,可恨的是,我還成了全責。”
這家伙在高速上開車,還以為像在廣市的大街上,誰見到他的車,都會讓一讓。
這次好了,大巴車因為來不及減速,沒有慣著他。
“是哪個交警支隊的,要不要姐幫你問一下?”
“算了,多謝秀姐,都已經裁定下來了,不就是幾個錢嗎。”廖本志擺了擺手,“只是可惜了我那車。”
“重新換一輛吧,下周的賽車你大概是趕不上了。”景秀笑道。
“能參加的,我今天已經預約了同款車,大概幾天就能到4S店。”
“你還真不把錢當錢啊。”
廖本志抿了一口咖啡,“秀姐你就別在我面前說這些了吧,比起你們家,我家里那點底子也就只夠玩下車。”
景秀笑了笑,又面露驚訝。
“本志,我看到新聞,還說你和潘廣都給人下跪磕頭了,真有這回事嗎?”
廖本志臉露尷尬,還有幾分憤怒。
“那是以訛傳訛,你別信那些,我和潘少是莫名其妙地挨了幾下,打在膝蓋彎,可不是我們要下跪的。”
“不會吧,你說給姐聽聽,我幫你分析一下。”景秀故意說。
廖本志也不隱瞞,一五一十地把當時的情形敘述了一遍。
“會不會是那個女的?”
“不可能的,那女人就在我們面前,我們是被人用石頭打中的膝蓋彎。”
景秀故作思考,“那你們想過沒有,會不會是她的同伴呢?”
被對方提醒,廖本志怔了怔,伸手一拍腦門。
“對呀,我倒是記起來了,與她同行的還有兩個男人,他們都在我們身后。”
景秀捂嘴咯咯直笑,好一陣花枝亂顫。
“你呀你,被人打得跪地求饒,還不知道是誰干的,都成廣市的笑話了。”
她這火點的,讓廖本志更是無地自容。
從昨天到今天,廖本志已經接到群里不少信息和電話。
幾乎都在詢問他們下跪的這件事,令他很掉面子,簡直是煩不勝煩。
景秀是個心機很重的女人,她只是點到為止,給廖本志一種暗示。
在他們這個圈子中,廖本志、潘廣是最張狂,這種人也是最容易沖動。
沖動的人才能更好地被利用。
“本志,需要什么幫助,就告訴姐。”
“謝謝,真到了要秀姐幫忙的時候,我是不會客氣的。”
景秀點點頭,看了看小巧精致的腕表,“差不多了,我還要去見一個客戶,有時間我們再聊。”
“好吧。”廖本志也沒有挽留。
他站起來送走了景秀,又獨自一人坐在這里,想了好一會,才撥通一個號碼。
“本志,什么事啊?”
從聲音能聽出,對方懶洋洋的,好像還沒有睡醒的樣子。
“潘廣,太陽都曬屁股了,我馬上到你那兒去,有事商量。”
“好吧,昨天晚上很晚才睡覺,你給我帶份早餐過來。”那邊的潘廣說。
兩人掛斷了電話,廖本志結賬后便走出咖啡廳。
他要找的潘廣就是高速公路上與他一起的那名穿花格襯衣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