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聽見中年人在憤怒地大喊,“我要見景旭昌!你們有什么權利阻止我。”
這人竟然直呼景旭昌的名字,看起來似乎與錦繡集團有一定的關系。
唐風目光灼灼,“杜龍、秦月,你們去看看什么情況。”
杜龍和秦月下了車,快步走過去。
只見安保中有一人訓斥,“陶俞,你要搞清楚點,你現在不是什么陶總,別不知好歹。”
“如果不是昔日有幾分情面,就沖著你直呼董事長的名字,我早對你不客氣了。”
中年人聽到這安保的話,氣得渾身顫抖,血壓飆升,指著安保哆嗦著手指,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年輕人氣得破口大罵。
“孟都,你個烏龜王八蛋,當年不是我父親,你還在農村放牛,轉眼間就不認人了。”
那說話的安保就是年輕人口中的孟都。
中年人和年輕人是一對父子,中年人名叫陶俞,年輕人叫陶杜,取父母的姓氏為名字。
聽到陶杜罵孟都是烏龜王八蛋,旁邊的安保不客氣地猛推了陶杜一下。
“嘴巴放干凈點,孟隊長對你們夠客氣的了。”
孟都揮了揮手,制止住安保,嘴巴一撇,不屑地冷哼。
“陶杜,今天我不跟你計較,你們當年是幫助了我,讓我在子公司當了個安保。”
“但后來都是我自己努力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快滾吧,別說我沒有給你們面子。”
陶杜指著孟都。
“你個白眼狼,有奶就是娘,你那是努力嗎,你是靠出賣我父親才爬到這里。”
“我呸!你給我記住,總有一天你會有報應的。”
孟都不屑地冷笑,囂張的伸出食指在面前擺了擺。
“我等著你說的報復,不過,我只知道,你陶少爺是再也沒有機會爬起來了。”
“哼!”
陶杜握了握拳頭,恨不得沖上去拼命。
最終還是忍了下來,轉身攙扶住陶俞,“爸,你別生氣,我們走吧。”
陶俞憤怒的目光看了一眼公司的辦公大樓。
以前他還能進出自由,現在竟然連一個安保都能將他趕出去。
最令他心寒的是,在這里上演了一出現實版的農夫與蛇。
孟都看著兩人的背影,大聲吩咐,“你們都聽好了,這些不三不四的人禁止隨便進來,我沒有什么熟人。”
“是!隊長!”那幾名安保聲音洪亮地答道。
聽到身后的聲音,陶俞氣得一個踉蹌,還沒走出50米,喉嚨一甜,當場就吐出一口老血來。
身體一軟,就直挺挺地倒下。
陶杜眼疾手快的一把抱住,嚇得大喊,“爸!爸!你怎么了。”
邁巴赫車里的唐風和林千雪見狀,連忙開著邁巴赫過來。
杜龍和秦月本來準備回到車里,聽到陶杜的大喊,又快步跑過去。
唐風把車緊急剎住,下了車就幾步走過去,用中醫的望診法打量了一下昏迷中的陶俞。
“不要慌,你爸有可能是氣急攻心,讓我看看。”
陶杜抬頭一看,發現是個戴半邊面具的男人。
見唐風伸手就要摸脈,陶杜很警惕,連忙用手格擋一下,“你想干什么?”
“你不要誤會,我先生是專業的醫生,讓他幫你看看你爸的情況。”林千雪急忙解釋。
“哦,好的,謝謝!”陶杜回過神來,又連忙道謝。
唐風摸了摸陶俞的脈搏,吩咐道:“快把車里的針灸盒拿過來。”
秦月連忙從車里找到針灸盒。
唐風取出銀針,用酒精紙消毒,便依次在人中、合谷、百會、涌泉穴等幾處穴位施針。
不一會,行針得氣,陶俞才悠悠醒了過來。
“爸!爸!”陶杜呼喊著父親。
“杜兒,我是怎么了?”
“爸,你剛才吐血暈過去了,你著什么急啊,不要把自己身體氣壞了。”
“我沒有事的,吐了血反而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