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眼睛一亮,對于何有為這個名字并不陌生。
“原來是大國手何老,失敬失敬!”
這時,只聽見“哎喲”一聲,段枝芳緩緩睜開了眼睛,翻身坐了起來。
米若芹連忙攙扶住。
“若芹,我剛才做了個夢,從很黑暗很陰冷的地方走出來了,我怎么聽到有個很熟悉的聲音。”段枝芳說。
“媽!是小公子在給你治療。”米若芹答道。
段枝芳再次抬頭在人群中尋找,目光在唐風的臉上停留了幾秒鐘,立即露出驚喜。
“小…小公子,真的是你啊!”
一剎那,常穩健、兩名護士再次驚訝得目瞪口呆。
唐風還真是應了他們的話,針到病除!
米萬林和米若芹欣喜若狂,林千雪和杜龍、秦月都相視而笑。
這段枝芳表達清晰,邏輯不混亂,與先前的癥狀完全是判若兩人。
“是我,你現在感覺怎么樣了?”唐風溫和地笑著說。
“一身輕松,就是肢體有些酸痛。”
何有為笑道:“能讓我診斷一下嗎?”
段枝芳伸出左手讓何有為把脈,十幾秒鐘,何有為便放開了手腕。
“沒事了,你可以出院,回家好好調養一下。”
他詫異地問:“小公子,你是如何看出她的焦慮癥是因邪病侵體所引起的?”
唐風莞爾一笑。
“我見她雖然意識比較清晰,但邏輯有時混亂,前言不搭后語,治療不見效果。”
“我估計她去過什么地方,不小心沾染上不干凈的邪病。”
一旁的米萬林懷疑地說:“在清明節時,她和若芹回過一次長安城,五月份就開始出現一些癥狀。”
米若芹經父親一提醒,似乎也回想起來。
“那天我們去鄉下祭奠外公外婆,燒完紙后我們就下山,在中途我媽說比較熱,要休息一下。”
“我們就找了個陰涼處歇腳,沒坐一會,我媽又說特別冷,我當時還說太陽這么大,怎么會冷。”
何老點點頭,“這就說得通道理了,陰冷,也是邪氣入體的表現。”
“我們經常說邪不壓正,當體內陽氣不足以壓制邪氣時,就會產生各種各樣的疾病。”
聽到幾人的對話,眾人才算半知半解。
段枝芳心中一陣后怕,“那我還會不會復發?”
何老笑著搖頭,“不會了不會了,小公子只用了六針,已經把邪病驅走。”
眾人不知道的是,鬼門十三針一般都不會扎滿。
唐風之所以要自言自語地問一句,遲遲不扎下第七針,也是本著驅散而不趕盡殺絕的原則。
這其中有因果輪回之意,不是一般人能理解。
不管信與不信,段枝芳也的確是恢復正常了。
“爸,我去辦理出院手續。”米若芹高興地說了一下,就匆忙走出病房。
何有為關心地問了問唐風住在哪里,兩人還交換了聯系方式。
唐風自然也把林千雪他們順便介紹了一下。
等了一會,米若芹便把出院手續辦理好了。
眾人告別了何有為就離開了醫院。
見時間已經不晚了,唐風和林千雪他們決定回酒店。
段枝芳邀請唐風一行人去家中作客,唐風答應離開時再去米家。
叮囑她好好調理身體,還順便給她開了一個處方。
四人回到酒店,在餐廳中把晚飯吃了,回到房間剛剛休息一會,就有個電話打進來。
“小公子,你下來吧,我在四樓的茶坊中。”龍頭在電話中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