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哥說得有道理,姓唐的頂多和我們一個層次,不可能認識頂層的人。”
“是的,假如他認識那么一兩個,難道別人就聽他的話?”曹山榮不屑地冷笑。
“他越想拿回唐家老宅,我們就越不給他,那塊地是我們拍賣到的,又不是搶來的。”
兩兄弟如此一說,讓曹守富心中的懷疑又消除不少。
無論怎么看,好像唐風都不具備這個能力。
除非唐風是什么國之棟梁,缺一不可的天才。
“唉!”曹守富長長地嘆氣,“我已經讓人通知下去了,就按照這個通知去辦吧。”
他話鋒一轉,“你找到那個小賤人沒有?”
曹山榮搖搖頭。
“沒有,她關機了,帶著孩子不知去向,大概是真的離開長安城了。”
曹守富指著曹山榮點了好幾下,氣得無語。
“爸,你不要生氣,我讓人發個申明,就說讓她們母子住外邊是另有緣由。”
“我現在四處尋找她們,會接回她們母子。”
接著,曹山榮又解釋,“當然這不是真的,只是虛張聲勢,表明態度,反正她們已經走了。”
曹守富莫名的一陣煩躁。
揮了揮手,“你的破事,自己處理好,不要影響到我們的全盤計劃。”
“我知道。”
曹守富又扭頭問曹忠敬,“明天的會場和接待都布置好了嗎?”
“都按照你的吩咐布置好了。”曹忠敬說。
曹守富點點頭。
“這邊是我們曹家的主業,只要我們與西頓合作成功,還不至于傷其根本。”
他如此說是有一定道理的。
生態社區項目只是曹家的副業,目前的投入還不是太大。
雖然叫停,但政府最終還會有個說法。
該賠償的賠償,該退的退,損失還能降低到最低。
可與西頓的合作才是重中之重的大事。
父子三人在這里商談具體的事務。
而另一邊,泰建公司的方男也得到這個令人震驚的通知。
可這由不得他愿意不愿意,他只是一個打工的,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指揮工人撤走。
方男是最后一個人坐上車離開。
見所有施工隊的人都撤走了,雷洪等居民齊齊歡呼。
沒有鞭炮,沒有鑼鼓,他們便拿出家中的鐵盆敲打。
他們不是慶祝這里不拆遷了,而是在送走方男這些瘟神。
方男郁悶之極,先到附近吃晚飯,填飽肚子他便開著車去醫院。
醫院里還有方豪他們,他得過去看看。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一路上都被人跟蹤。
跟蹤他的自然是秦月和杜龍,兩人開著機構中的車。
沒一會,方男就抵達了市骨科醫院。
他把車緩緩開進地下停車場,找到一個位置停好車,又走進電梯中,準備上到地面的五樓。
正要關閉電梯門,有人喊了一聲,“請等一下。”
方男以為對方也是要上樓的,便停住動作。
杜龍笑著道謝走進來,方男又去關閉電梯門。
突然,他脖頸一疼,眼前發黑,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杜龍一把扶住他,架出了電梯。
秦月把車開過來,杜龍把昏迷不醒的方男塞進車里,坐上車便揚長而去。
半個小時后,方男才暈乎乎的醒過來。
睜開眼睛,面前是一片漆黑,眼睛被一塊黑布蒙住了。
他又驚又懼,第一反應便是被人綁架了,使勁掙扎了幾下,發現兩只手也是被捆住的。
“快放開我!這是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