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傳堯的后背當了緩沖的墊子,簡黛麗壓在了他身上。
“表哥,你沒有事吧?”
簡黛麗努力支撐起身體,卻感覺腰部被呂傳堯的大手牢牢抱住。
頓時,四目相對,時間似乎在一剎那停止,氣氛在這一刻也變得有幾分曖昧。
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彼此能聽見對方呼吸的急促,心臟在加速跳動。
簡黛麗甚至能感覺到呂傳堯的身體變化,明明覺得這樣很不妥,可心頭又似乎很不舍。
“少爺!少爺!”這時,呂林的聲音忽然從遠處傳來。
兩人一個激靈,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簡黛麗強忍住心頭的怪異感覺,伸手幫呂傳堯拍打背上的灰塵。
“黛麗,你沒有摔傷吧?”
“沒有,謝謝表哥。”
簡黛麗的聲音像蚊子一樣,臉頰也不知是天氣熱,還是剛才的那一幕,飛上兩坨紅云。
“什么事?”呂東來大聲問。
“少爺,黑幫的人又過來了!”呂林跑過來,喘著粗氣說。
一聽黑幫的人又過來了,呂傳堯的眉頭當即皺了起來。
“他們帶了多少人?”
“就五個人,他們說要見你,楊少正與他們對峙。”
“走!我們去看看。”
呂傳堯邁步向平房走去。
“表哥,你等等我!”
簡黛麗把馬繩遞給了呂林,緊追幾步。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居住的平房前。
有輛黃色的皮卡車停在那里,前來的正是丹尼爾和洪禎昌。
只不過丹尼爾還坐在輪椅上,而洪禎昌的手腕也打著夾板。
呂傳堯看了楊暉一眼,后者對他微微搖頭,表示不知道這些人前來的目的。
“我不是說過了嗎?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們!”呂傳堯語氣冰冷地說。
“呂先生、楊先生,請不要誤會,我們過來不是要搗亂的。”丹尼爾連連擺手。
他偏了偏腦袋,有個大漢轉身回到車里,從車上拿過來一個木盒子。
“實在是對不起,上次是我們不懂事,冒犯了兩位先生,這是我特意備下的薄禮,還請兩位能收下。”丹尼爾說。
那個大漢把盒子打開,面向了呂傳堯和楊暉,里邊竟然是黃燦燦的金條。
頓時,呂傳堯和楊暉就對視了一眼。
什么時候黑幫的人變得如此客氣了?
“你們到底是什么意思?”楊暉瞇了一下眼睛。
這些金條換算下來的價值可不菲,薄禮都是謙虛的說法。
要說是前來賠禮道歉,呂傳堯和楊暉更不會相信。
洪禎昌訕訕地笑了一下。
“呂先生、楊先生,我們想投靠你們馬場。”
呂傳堯和楊暉、簡黛麗都是怔住了。
這丹尼爾的腦子難道是被打壞了?
要知道丹尼爾的傷勢最重,都差點被呂傳堯殺了,不僅不報復,竟然想著要來投靠?
呂傳堯毫不猶豫地拒絕,“你們走吧,我這馬場太小,養不起各位。”
丹尼爾說:“呂先生,我們是真心的投靠馬場,想讓你來做我們的老大。”
呂傳堯擺擺手,“沒有興趣!快走吧。”
“呂兄,先等一下。”楊暉不解地問丹尼爾,“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
丹尼爾咧嘴苦笑。
“實不相瞞,我們雖然在南區頗有名氣,可布里斯班的各路勢力紛爭不斷,誰也不服誰。”
“但呂先生和楊先生不同,你們不是普通人,我們心甘情愿的誠服。”
他頓了一下,“如果你們愿意,將來還可以把布里斯班的各路勢力統一在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