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該給港首董青剛復診。
因為白天是正常上班時間,只有這個時間段,董青剛才有空。
兩人跟著盧逸晨再次走進港首的別墅。
董青剛見唐風到來,笑呵呵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唐先生,辛苦了,快請坐。”
唐風坐了下來,阿斐亞.卡倫依舊是站在唐風的身后。
“董港首,感覺怎么樣了?”
董青剛指了指茶幾上用來撓癢癢的“孝順”,“謝謝了,我今天徹底擺脫了它。”
“是最近幾年中最輕松的一天,開會、工作也能更專注了。”
“以前不是這里癢就是那里癢,可又不好隨時都撓一撓,現在好了,幾乎感覺不到。”
“說來也怪,這兩天晚上,連睡眠質量都非常好。”
唐風觀察了一下對方的氣色,的確大有改觀,連眼神中的疲憊都減少了。
他笑道:“這或許是因為港首從來沒有服用過中藥,首次效果比較明顯,我還是再復診一下。”
隨后,唐風再次進行復診,
其實,除了從來沒有服用中藥,首次的效果特佳,還有一個重要因素,那就是心理因素。
這個心理因素,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應不應醫生的藥。
說起這個就有點玄學。
但現實中,又的的確確存在。
你應哪個醫生的藥,次次都會很快好轉,不應醫生的藥,吃上好幾天也不見輕松。
唐風放開了董青剛的手腕,結束了脈診。
“效果挺好的,我重新開個處方,再吃上一周,追遠一點。”
他在原處方上進行了增減,審閱后簽上自己名字,才交給了盧逸晨。
晚上,董青剛在自己家中設宴款待唐風。
兩人交談了很多事。
這中間自然也提到了港都的中醫。
董青剛告訴唐風,港都在今后將出臺一些有利于中醫的政策。
盡可能地給民間中醫,提供寬松的發展空間。
隨后兩天里,辛嫉仇、杜龍、秦月、木錚骨與十名木部精銳都悄悄趕到港都。
辛嫉仇他們住在維多利亞酒店,而木錚骨與木部精銳都住在機構辦事處。
這天晚上,一架銀白色的飛機平安降落在了港都的國際機場。
從出港口走出一大群老外。
他們個個身體健碩,孔武有力,將一位六十來歲,挺著啤酒肚的老者簇擁在最中間。
接客的人群中,有幾名老外迎上去。
他們與老者認識,又是擁抱,又是握手,顯得十分熱情。
“拉馬爾主席,歡迎你親臨港都視察,酒店都安排好了。”其中有個老外說。
原來這老者便是唐風一直等待的軍刀財團輪值主席拉馬爾。
“走吧,我有好幾年沒有來過港都了。”拉馬爾微微頷首。
一群人都齊齊向外邊走去。
拉馬爾身邊的那些隨從,似乎都經過專業的特殊訓練。
一走出機場,便立即分散開,警惕周圍的人流。
道路旁停著清一色的黑色勞斯萊斯,目測一下有七八輛。
直到拉馬爾坐上最中間的那輛車,這些隨從才分別跳上車,呼嘯著開走了。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拉馬爾一出現,就被混在人流中的陳豪注意到。
陳豪坐上另一輛車,連忙尾隨在后邊。
一路上,他也不敢跟得太緊,只是遠遠地吊著。
直到勞斯萊斯的車隊開進港都的紫荊大酒店,陳豪的車才從酒店門口開過。
車子一路向新島開去,幾十分鐘后,開進了一個機關單位。
陳豪下了車,快步向旁邊的小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