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們快撤!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張福壽一把拉住阮蘇木。
阮蘇木回頭看了一下帶過來的人,只剩下了不到一半。
他差點把牙齒咬碎,很不甘地揮手,“撤!”
一聲令下,剩余的人都紛紛起身,貓著身體,借著黑暗、草垛子、草叢就要逃跑。
“噠噠噠!”
密集的槍聲不斷,呂傳堯和楊暉在黑暗中不停地掃射。
呂林他們也沖了出來,加入到痛打落水狗。
阮蘇木和張福壽丟盔棄甲,抱頭鼠竄,丟下身后一具具的尸體。
眼看就要跑出馬場,路邊停放著他們的車輛。
突然,車燈大亮,亮如白晝。
阮蘇木和張福壽腳下一頓,再也跑不動了。
因為車燈旁,全是荷槍實彈的人,以丹尼爾、洪禎昌為首。
這下徹底完了,前有攔截,后有追兵,真是插翅難飛。
“噠噠噠!”
丹尼爾根本不給阮蘇木說話的機會,直接開了槍。
可憐的阮蘇木和張福壽,在子彈的沖擊力下,身體扭來扭去,當場變成了馬蜂窩。
“撲通”兩聲倒在了地上,死得不能再死了。
實際上,呂傳堯和楊暉早就想到布里斯班的黑幫會有人不服,又怎么可能沒有防備。
這種設想都在他們腦海中預演過無數次。
呂傳堯臉色鐵青,提著一支沖鋒槍大步走過來。
對著已經死去的阮蘇木、張福壽就是一陣亂槍掃射。
“噠噠噠”,子彈打在兩人身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直到子彈打空,呂傳堯才罷手。
隨后把手中沖鋒槍一扔,撒腿就往平房跑去。
“媽!”
他跪在地上,抱住楚香茹的尸體,仰天嘶吼。
“表哥!”
簡黛麗從角落里出來,也撲倒在呂傳堯身上痛哭。
只不過,她的哭就不是發自內心,而是太過于驚恐。
楚香茹一死,簡戴麗只會感覺很輕松。
因為從此再也沒有人能欺負她了,更沒有人對她指手畫腳。
呂傳堯這位表哥注定就是她的,永遠不會有人跟她搶。
至此,簡黛麗徹底完成了人生的蛻變。
今后與魯嫻婧在澳洲相遇,更是展現得淋漓盡致,這是后話,此時不表。
而相隔千里之遙的港都,唐風已經昏沉沉的入睡。
次日,哪兒也沒有去,只是和辛嫉仇他們退了房間,轉移到九龍灣大酒店入住。
時間一晃就到了第二天晚上的七點。
奧利弗、穆罕默德見時間差不多了,一群人便匆忙離開了酒店。
分坐五輛小車,呼嘯著沖出酒店停車場。
他們不知道的是,剛出酒店,便被楚紫怡安排的人發現。
同時也把消息傳遞到了唐風、木錚骨的耳朵里。
在紫荊大酒店的對面二樓,有一間茶坊。
秦月和阿斐亞.卡倫靠在窗邊,一直關注著對面的紫荊大酒店。
這時,秦月的手機有短消息進來。
她看了一下,笑著說:“阿斐亞,該我們登場了。”
阿斐亞.卡倫點點頭,站了起來。
兩女齊齊走出茶樓,向街對面的紫荊大酒店走去。
街上的人還很多,他們或散布,或游玩,臉上都掛著無憂無慮的幸福笑容。
誰也想不到,在這幸福安詳的夜里,一場激烈兇險的暗戰正緩緩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