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嫻婧拉著女兒走進房間,艾爾登幫忙把行李箱放下。
“穆太太,那我就走了,有事可以叫我,吃飯時有人會送過來。”
“好的。”
艾爾登離開了房間。
他見過太多的女人,每年都有各種不同膚色,不同國籍的女人被賣到澳洲。
這些女人的年齡不等,在艾爾登的眼中,女人就是一件商品。
像魯嫻婧這種,雍容華貴有氣質,又是人妻的,反而會比一個雛更有價值。
因為在澳洲的紅燈區,從來沒有雛的概念。
雛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那還是菜鳥、新手,沒經人事放不開,許多客人并不喜歡。
當然,這種想法,艾爾登也只是想一想。
就像他會偷偷看一下魯嫻婧的身材,看一下并不違規。
如今穆家還在,勢力就還在,艾爾登可不愿意自找麻煩事。
與此同時,唐風與杜龍他們乘坐的游輪也正趕往新國。
兩國之間距離實在是太近,不一會便進入了新國的海域。
大海上來來往往的船只十分多。
在唐風他們的視線中,幾百米遠的海面上,有一艘朱紅色的大型貨輪緩緩開過。
而那艘貨輪恰恰就是魯嫻婧坐的貨輪。
或許是上天的注定,讓游輪與貨輪擦肩而過。
“主人,再等半個多小時,我們就要靠岸了。”莫迪.卡倫說。
唐風點點頭。
“秦月,到碼頭后,你就和阿斐亞去摸底,看穆忠勇和穆凌生他們在沒在穆家。”
“是!”兩女齊齊答道。
唐風雖然沒有提魯嫻婧,但秦月知道,那是唐風心中的一根刺。
不拔掉這根刺,又如何能心安。
游輪又航行了一會,便隱約能見到地平線的輪廓。
漸漸地,火柴盒大小的樓房在眼睛中逐漸成為高樓大廈。
游輪拉響了汽笛,緩慢地靠岸。
“先生,那我們走了。”秦月站了起來。
“注意安全。”
唐風沒有派辛嫉仇和杜龍去,是因為幾人長期在他身邊,穆家的人可能早看過照片。
而秦月是女人,要改變一下妝容,相對簡單。
又有阿斐亞.卡倫這個歐洲人在一起,反而不容易暴露。
秦月和阿斐亞.卡倫下了游輪,坐上莫迪.卡倫早安排好的車,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穆家在新國是一個很出名的大家族。
當年整體移民過來,也是轟動整個華人圈的大事件。
穆凌生帶著惆悵回到海景別墅中。
站在二樓的曬臺凝望著大海,視野中早已經看不到妻子乘坐的貨輪。
想到妻兒走了,父親的尸骨還在吉隆坡,穆凌生心中莫名的很煩躁。
這時,傭人走了過來。
“大少爺,哲焱少爺過來了。”
穆凌生點點頭,收回視線,轉身走進別墅。
下到一樓,果真見到穆哲焱坐在客廳里。
“哲焱,都安排好了?”
“嗯,大概他們已經到了吉隆坡,就在那邊火化吧。”穆哲焱又安慰,“凌生哥,節哀順變,大伯母還不知道,你可要鎮定一點。”
“我知道,只是在擔心,這姓唐的什么時候會來。”
穆哲焱苦笑著嘆氣。
“誰知道呢,說不定他已經在路上了,也說不定在吉隆坡等我們過去。”
“我們也做好準備了,警署那邊私下打點過,加強了戒備,穆家的生死存亡在此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