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嫻婧回頭看了一眼睡夢中的媛媛,猶豫起來。
艾爾登說:“你不用擔心,貝蓮在這里幫你看著點。”
“好吧。”魯嫻婧終于答應。
艾爾登和貝蓮交換了一下眼神,傳遞著只有兩人才懂的意思。
魯嫻婧急迫地想知道結果,全然忘記了艾爾登是什么人。
艾爾登只是利用了一個衛星網絡,就把母女倆徹底分開。
等艾爾登與魯嫻婧走進房間。
貝蓮立即走進屋子,彎腰抱起媛媛,提走了魯嫻婧的小行李箱。
媛媛睡得沉,連眼睛都沒有睜一下。
話說魯嫻婧跟著艾爾登走進房間,聽到身后的關門聲,心中陡然一驚。
想到那個可憐的伊莎貝拉,猶豫著是不是該退出去。
艾爾登卻一本正經地走到小桌子前。
打開了衛星網絡,在網絡中找到了那則穆家新聞。
他說道:“穆太太,你自己來看吧。”
“哦…”
魯嫻婧趕緊坐下來,當見到新聞中的內容。
她大腦里發出“嗡”的一聲,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新聞中寫得明明白白,穆家遭遇暴徒襲擊,穆凌生、穆忠勇、穆哲焱等人都死在同一晚上。
不用說,魯嫻婧也知道,這是來自唐風可怕的報復。
幸好她提前走了,不然也是新聞中冰冷的名字。
魯嫻婧心中悲痛,潸然淚下。
忽然,后脖頸一疼,她腦袋一偏,趴在了小桌子上。
艾爾登看著昏迷的魯嫻婧,猥瑣地摸了摸大胡子,眼睛中閃爍著野獸的光芒。
他一把抱起魯嫻婧,扔在了床上。
先是找到繩子,將魯嫻婧的兩只手捆綁在床頭的鐵欄桿上,成了一個大字形。
再一件件的褪去魯嫻婧的外衣,就像撥大蒜一般。
艾爾登瞪著赤紅的眼睛,先是欣賞了一下,才像狼一樣撲了上去。
雖說房間里有空調,可畢竟這已經是初冬。
或許是感受到肌膚的涼意,又或許是感覺到有人在身體上肆意妄為的胡作非為。
魯嫻婧竟然悠悠醒過來,開始想用手去摸后腦勺,卻發現動彈不得。
接著又感覺到身體的不適,有人壓在她身上。
魯嫻婧赫然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被捆綁住,艾爾登正放肆地占有著她。
“艾爾登,你個混蛋!你是禽獸…”
她本能地扭動身體,使勁踢腿,想擺脫身上的艾爾登。
可如今已經大勢已去,任憑她怒罵、尖叫、哀求,都無濟于事。
她越反抗,艾爾登越興奮。
良久,艾爾登才如同一只累趴下的哈趴狗,坐在床邊喘著粗氣。
魯嫻婧心中萬念俱灰。
她最擔心最害怕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
兩眼發呆的看著天花板,兩行淚水順著眼角流下。
心中對這個艾爾登恨之入骨,可她不敢表露出來,
良久,才說道:“艾爾登,你現在滿意了,該放開我了。”
“我女兒還在房間里,她需要我。”
艾爾登并沒有解開魯嫻婧的手腕,而是點燃一支雪茄,深深地吸上一口。
伸手拍了拍魯嫻婧光潔如玉的大腿,目光猥瑣的掃視著完美比例的玉體。
“不用著急,你女兒有貝蓮帶著的,你這身體簡直就是極品,閑著太可惜了。”
“我的貨少了一個人,到了墨爾本,我還要你去充數的,乖乖地聽話。”
他絲毫不隱瞞,把目的說了出來。
魯嫻婧一聽,立即知道自己被艾爾登算計了。
強行占有倒也罷了,還有可能被販賣到那種場所。
她怒不可遏,再次爆發出母獸的野蠻勁,使勁蹬了艾爾登一腳。
“你個混蛋、禽獸!凌生和你是朋友,你還答應過他的,安全送我們去墨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