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極兩人灰溜溜的離開了乾天宗。
臉色陰沉的可以滴出水。
“風兄,我想不通,這呂不韋憑什么這么硬氣?”季蒼云冷聲說道:“他乾天宗要底蘊沒底蘊,難道他真以為憑他乾天宗還頂的住殘劍這個三品魔修的復仇不成。”
“哼,不過是不想出那七成資源罷了。”
風無極冷聲道:“但這蠢貨想錯了,真以為一個三品魔修的復仇是很容易應付不成?若不是靠我師尊和雷寧前輩的關系,把他乾天宗賣了也不可能請得動能擊殺殘劍的高手出山。”
“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難道這份資源我們兩宗來出不成?”季蒼云臉色難看的說道:“即便我們兩宗各出一半,也怕是要元氣大傷啊!”
“你急什么?”
風無極冷笑道:“我們畢竟有護山大陣在,回去打開護山大陣命令門人閉門不出,這殘劍短時間拿我們也沒有辦法。”
“倒是沒有護山大陣的乾天宗,面對殘劍的報復,你覺得他們能撐多久?”
“撐不下去了,呂不韋這個老東西自然又會來求我們。”
“到時候……”
說到此,風無極眼眸微微一瞇,接著道:“到時候就不是七成這么簡單了。”
“高啊!”
季蒼云眼眸頓時一亮,道:“那既然如此,我們便開啟護山大陣按兵不動,同時靜等著看乾天宗的好戲便可,”
“當然。”
風無極自信一笑。
隨后兩人化作兩道流光消失在半空。
乾天宗。
眾人還沉浸在剛才的氣憤中。
傻子都看的出來,風無極兩人是把他們乾天宗當軟柿子捏。
但氣憤的同時,也憂心忡忡,整個大廳的氛圍凝重到了極點。
畢竟兩人說的話是氣人,但也不無道理。
沒有護山大陣的乾天宗,在殘劍的眼里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
一時間,眾人齊刷刷的目光看著呂不韋,等待著他做決定。
在眾人焦灼的等待下,呂不韋終于開口了。
“我記得你們嘉義峰前些年得了一些九天純釀,現在還在么?”呂不韋問道。
聞言。
在場的眾人皆是一愣。
本以為老祖宗會就殘劍的事情拿出個主意,卻不想蹦出這么一句。
孰重孰輕老祖難道也分辨不清楚了嗎。
一時間,眾人頗有微詞。
然而,呂不韋壓根就不理會他們,而是重復問道:“沒聽到我說的話嗎?”
“啟稟老祖,還在。”嘉義峰峰主連忙應道。
“恩,等一下送給我。”
呂不韋說完,便朝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補充了一句道:“從今天開始,洛清定為第一首席。”
說完。
說完,呂不韋直接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見。
見狀。
整個大廳一陣騷動。
“老祖這是怎么啦,關于殘劍的事情一句不提,卻提什么酒,還說要把洛清定為第一首席?”
“先不說洛清夠不夠資格的事情,這都什么時候了,宗門都有滅門危機了,怎么還在說首席的事情啊。”
“是啊,難道老祖孰輕孰重都不知道了嗎?”
一時間。
大廳議論紛紛。
若是在平時,他們根本不敢對呂不韋抱有什么質疑。
但眼下殘劍這個巨大威脅在這里,他們卻還沒有半點解決的方案,難免會躁動的跟熱鍋上的螞蟻。
“宗主,您趕緊找老祖去說說吧。”
“對于殘劍之事,盡快拿出個辦法出來。”
眾人憂心忡忡,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宗主方雄,誰也不知道殘劍的復仇之刃下一刻會不會落到他們的頭上。
“恩!”
方雄凝重點頭,從獻崇峰峰主那里接過九天仙釀后,便朝呂不韋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卻發現呂不韋和洛清一起踏上了一艘小型飛舟。
“老祖什么時候和洛清關系這么好了,而且剛才還宣布洛清成為第一首席?”
跟來的方雄見到這一幕,百思不得其解。
最關鍵的是,老祖這個時候和洛清一起出去干什么?
難道現在還有什么事情,是比如何應對殘劍更重要的嗎?
“見過老祖。”
乘兩人未走,方雄連忙行禮,同時將九天仙釀交給了呂不韋。
“是你啊,正好既然你來了,就跟我們走一趟吧!”呂不韋登上飛舟,負手說道。
“老祖殘劍的事情還未有應對方案,您這是?”方雄忍不住問道。
“恩?”呂不韋臉色微微一沉。
“好吧。”
方雄為難點頭,畢竟不管如何,今日也總得和老祖討論出個方案。
方雄也踏上了飛舟,跟著呂不韋踏入舟內雅室。
“見過宗主。”
洛清見狀,連忙起身行禮。
方雄面無表情的點頭。
洛清雖然是獻崇峰第一弟子,但在他這個宗主眼里,其實并沒有太多的存在感。
甚至現在還頗有意見,一個天賦和修為都并不突出的女弟子,忽然就成為宗內首席弟子了。
但是殘劍的事情未解決,他也沒有這么多心思去探究這些。
“你先到外面去候著,我跟老祖有事情要談。”
他面無表情的命令道。
然而他話音剛落,便發現呂不韋將陰沉目光看來,沉聲叱呵道:“你怎么說話的呢,自己給我滾到外面去。”
“老祖,你這……”
方雄臉色難看。
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堂堂宗主居然被呂不韋這樣叱呵,而且還是因為洛清這個天賦修為都只是一般的女弟子。
“滾出去。”
呂不韋再次叱呵。
“是!”
方雄不敢反駁,臉色難看的退出了雅室。
“小清兒啊。”
方雄退出之后,剛才還一臉威嚴的呂不韋連忙變了一副臉,滿臉鄭重的說道:“雖然前輩上次說欠你一個人情,會幫你做一件事情,但是這件事情事關我乾天宗的安危,出不得任何差錯,此行務必要成功,所以……”
“咳……”
說到此,呂不韋轉動著小眼睛,咳嗽了一聲,道:“所以啊,有機會的話你最好露一露,甚至是……”
呂不韋眉毛一挑,露出一幅你懂得的表情。
聞言,洛清頓時低下了腦袋,緋紅到了脖子根。
“老祖,此事事關宗門安危,我……我知道該怎么做。”洛清細聲如蠅,卻格外堅定。
“那就好那就好。”呂不韋欣慰的說著。
“恩,老祖放心就好。”洛清再次點頭,隨后看向外面的方雄,忍不住說道:“要不要叫宗主進來坐?”
“這小子帶他來,也是想他見見世面。”呂不韋說道:“很快就要到了,就讓他先呆著吧,主要是我想再跟你交代一些細節……”
“這里有本老祖我當年所著阿呂十八式,或許你可能用得著,你趁機惡補惡補……”
有飛舟趕路,幾百里的距離很快就可以趕到。
不一會兒。
青山的輪廓出現,那小小的庭院炊煙裊裊。
呂不韋三人在一里外落地,步行前進。
“老祖,殘劍之事還未有方案,跑前面那個庭院去干什么?”方雄想起殘劍帶來的壓力,冒著被叱呵的風險,苦口婆心的說道:“而且就算有要事,也犯不著步行前進啊,直接到門口降落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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