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經黑下來。
宋千千并沒有在自己的寢室里。
她坐在一塊石頭上,不遠處就是寒卿的院子。
院子里有光透出來,隱約能看到男人的身影在屋子里走動,應該是在看書,走來走去,速度均勻。
宋千千今天打了一天假,有點累,這么看著看著,就開始犯困了。
這個時間,外面冷得要命。
宋千千身為狐族,并沒有其他人那么怕冷,但是出來的時候穿得有點單薄,也沒有好到哪兒去。
只好一直盯著寒卿院子里的火光出神。
好像盯著人家的火燈,她自己會變暖似的。
靠在石頭上,她催動玄氣暖了一會兒,一變暖就昏昏欲睡的。
也不知道怎么就真的睡了過去。
夢里,她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說不上來是什么味兒,但是聞著讓人覺得挺舒服的。
她身上的毛好像也被人捋了捋。
好舒服啊。
宋千千這一覺睡得出乎意外的久,也出乎意外的舒服。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一件披風,很保暖。
宋千千低頭看了看披風,看不出來是哪個宮的,又抬頭看向對面的院子。
她突然笑了一下,起身往院子的方向走。
“嘿!”她沖那邊打瞌睡的小玄童丟了個石子。
小玄童被她吵醒,皺起眉老大不高興的看她。
因為她那張臉,玄童陡然想起來,這不是之前那個女的?
怎么又來了?
玄童又看了她手上的東西,問:“你來還披風?”
然后走過去,伸手,“給我吧。”
宋千千把手往回縮。
果然是這個院子的東西,送給了她的,那就是她的東西了,怎么可能讓他再拿過去?
宋千千笑瞇瞇的看著玄童,“剛剛是誰給我送披風的呀?”
小玄童撇了撇嘴,“我怎么知道?”
宋千千繼續往院子里看,“這里頭,除了你,不就只有寒卿了嗎?”
“大膽!”玄童立刻豎起小眉毛,“你怎敢直呼師父名諱?”
宋千千也跟著皺起眉,摸了摸胸口。
真是的,嚇著她了,還以為什么事。
不就是直呼其名么?
她現在又不是寒卿的徒弟,不用喊他師父。
就算以后成為了師徒,她喜歡他,也不愛喊師父,還是覺得他的名字最好聽。
喊名字。
“寒卿!”
正說著,宋千千往玄童身后看去,聲音不大。
兩個字從她嘴里出來,其實挺好聽。
但寒卿沉著臉,“這么晚,公主在這里不合規矩,讓人送你回去。”
宋千千皺起眉毛。
怎么都這么死板無趣?
“我不回去,我今晚就住這里,也不占你院子的地方,我在院外隨便找棵樹就能睡。”
“對了。”她想起來自己的戰績,笑著給寒卿分享,“我今天已經打了一半多的帝后宮子嗣,等我全部打趴下,玄帝怎么也得同意我拜你為師。”
寒卿剛要說什么,她已經笑著擺擺手,道別。
然后瀟灑的往外走,真的在不遠處找了一棵樹,準備晚上就睡在那里。
玄童一臉菜色,“師父你不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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