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婉婉冷笑一聲,將牛車上大氣不敢喘一下的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大牛,你該不會以外我這是要綁架她下黑手吧?”
話音錄下,一旁的劉桂芬也出拿來嗚嗚的反抗聲,看著她的目光帶著憤恨。
盧婉婉輕笑一聲,懶得搭理她。
“咱們大周,的確有一條律法說不能輕易綁架了他人,可還有一條律法說了,凡是誣陷他人、敗壞他人名聲的,若是拿不出充足的證據,那是要下牢獄的。”
她扭過頭,笑著看向突然愣住的劉桂芬。
“剛才不是信誓旦旦說我出現在了河邊?推了你閨女嗎?我知道我自己沒做過,但你當眾誣陷我,試圖毀我名聲,那便是構陷罪。”
“我不過是把你綁了送去官府,算什么綁架?”
說著,盧婉婉笑著擦了擦她臉上不知道什么時候蹭上去的灰塵,目光柔和帶著笑,手指溫熱。
分明是一幅再溫柔不過的畫面,可劉桂芬卻偏偏打了個哆嗦,瞬間出了一身冷汗。
她腦袋白光一閃,突然間明白了她那句“何必麻煩村長,直接找縣丞多省事”的意思。
她、她竟然想送自己去坐大牢!她好歹毒的心思!
似乎是看出她目光中的譴責,盧婉婉聳了聳肩:“別急啊,老姐姐,你不是說聽別人說的嗎?既然如此,想必你定能把人證找出來,指認我就是了,說不準反倒是我會去坐大牢呢!”
說完,她便閉上了眼養足精神,再不同她多說一句話。
這一路所有人都安靜地閉緊了嘴,默契地用眼神溝通了起來。
無他,實在是盧婉婉這手太出乎她們的意料。
誰都沒想到,這換做從前,這種事都是村子里人用慣了的招數,看誰不順眼就傳傳謠言惡心惡心對方,被造謠的人也就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要么當啞巴虧吃了,要么以同樣的手段惡心回去。
偏偏到了盧婉婉這兒,她竟是毫不猶豫地甩對方兩個巴掌,再直接用繩子困了送去官府。
不過議論歸議論,她們也算是明白了,既然陸大他娘敢用這一手直接把劉桂芬抓了,那也就說明劉桂芬說的那些都是故意唬人的。
劉五丫的死壓根就跟陸大他娘沒關系!
要不然那劉桂芬也不至于又后悔又害怕的,一路上都要把眼淚流干了。
事實也的確不出她們所料,在這短短的幾個時辰里,劉桂芬從未如此后悔過要和盧婉婉對上。
所謂的有人看見盧婉婉出現在河邊,不過就是她瞎掰扯的,哪有什么人證?
要是真去了官府,她豈不是真得陪著三丫那個死丫頭坐大牢?
然而,無論她再怎么不情愿,牛車還是猶猶豫豫地停在了縣丞府。
盧婉婉從上面蹦下來,啞巴男人拽著劉桂芬的繩子緊隨其后,在整車人畏懼又膜拜的目光中,兩人就這么進了縣丞府的大門。
等盧婉婉再從里面出來,果然不見劉桂芬的身影。
她尚且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整車的人劃進了絕對不能招惹的名單之中,只知道最近事多,劉桂芬先胡攪蠻纏呂奉在前,又攀咬誣陷她在后。
若是由著她在外面上躥下跳,那這迫在眉睫的大棚地膜推廣也夠糟心的。
原本她還琢磨著怎么讓她安分些,今天早上她上趕著過來送人頭,甚至還把名頭上趕著送她手里,她自然會把握住機會。
沒了這種惡心人的蛀蟲,這田壟上的莊稼,想必也能繁盛生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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