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國內也查不到。

  “我今天來就是和你說這個事,怕你到時候措手不及,你心里有個準備就好。”林志國說著拄著拐杖起身,余安安連忙伸手去扶。

  年邁的林志國,即便是精神看著還不錯,可到底年老顯出疲態來。

  “沒事,不用扶我!”林志國拍了拍余安安的手,拄著拐杖自己往外走。

  把林志國送到門口,周特助立刻從拎著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沓文件遞給余安安:“這里面除了陸家大少的資料之外,還有目前公司董事和高層的資料,安安小姐這段時間要把這些董事會成員和集團高層記牢。”

  “好!”余安安接過資料。

  “那我就先走了,謹樺這一陣子有兩個孩子陪伴狀態很好,你不用擔心謹樺……也不用擔心兩個孩子,你目前最重要的是林氏集團。”林志國叮囑余安安,“等壽宴之后你如果愿意的話,可以搬回林家老宅住,就是離公司會遠一些,到時候看你的意愿。”

  余安安點頭。

  林志國頷首和周特助進了電梯,想了想開口:“我記得前年謹樺生日時,謹容是不是送了謹樺一套在華庭盛源四百多平的平層,好像……離集團大樓比較近。”

  “對。”周特助點頭,“是在頂層,陸家大少現在也住在華庭盛源。”

  “那讓人把那里重新裝修一下,如果到時候安安覺得住在林家老宅離集團太遠,就讓安安搬到那去。”林老先生還是嫌棄余安安這里太小,“這里太小了。”

  “好,一會兒回去我就找人去辦!”周特助見林志國還是不高興的樣子,道,“其實安安小姐的優秀程度不比謹容少爺差,三年時間建立恒基生物科技,讓m國忌憚,不可謂不厲害。”

  “如果當初她不被傅南琛那個小子困住腳步,十三歲去京都大學讀直博,會比現在更優秀。”林志國說到這個心中還是有氣。

  當初也是因為這件事,讓林志國越發不喜歡余安安。

  好在現在余安安已經清醒過來。

  林志國想了想他還是有些擔心余安安被男人騙,便道:“你派人查一下安安的男朋友到底是誰!我不想她再次被騙!”

  “好!”周特助應聲。

  送走林志國,余安安抱著周特助給的資料跪坐在茶幾旁翻看,隨手把陸家大少的資料放在一旁,大致翻看了林氏集團董事會和高層資料,有些高層余安安在林謹容的身邊見過。

  手機振動,余安安拿過看了眼是白歸處。

  她接通:“怎么了?”

  “埃德加來國內呢,晚上約我吃飯,你要不要一起過來?”白歸處問余安安。

  白歸處和ef家的二公子埃德加曾經是校友關系一直不錯,余安安是后來才知道的。

  “他來國內看什么?”余安安翻看著資料。

  “好像是為了他們家那個代言人,就是在意大利救了他命的那個明星。”白歸處不懷好意地笑著,“就是你前夫那個未婚妻!”

  余安安抬眉,停下翻看資料的動作。

  難不成,竇雨稚是想求埃德加幫傅南琛過難關?

  “我覺得,那個竇雨稚可能是想讓埃德加幫傅氏集團渡過難關!”白歸處說,“我打算今天晚上攪和攪和,你要不要來幫腔?埃德加在不知道你是恒基集團創始人的情況下都對你那么欣賞,要是知道你是恒基集團的創始人,搞不好就追你了,你也好給西西和圓圓找個后爸!”

  “你是想讓我和平嵐姐告狀?”余安安問。

  “錯了錯了!老大我錯了!”白歸處連連認慫,“那你晚上來不來?”

  “可以啊。”余安安說,“但關于創始人的事情,還是不要對外說了。”

  “行!明白!要是埃德加知道晚上你也來,一定高興!”

  掛了電話,余安安抬手看腕表,得趕快去宋寶章大師的工作室。

  換了衣服,余安安開車來到郊區宋寶章大師工作室門前剛停好車,沒想到竟碰到了竇雨稚和她的經紀人姚姐。

  “余學姐!”竇雨稚意外在這里看到余安安,手心一緊,想起葉長明說余安安在賭場和他賭的事。

  竇雨稚拳頭緊了緊,轉頭和姚姐說:“姚姐你等下我!”

  說完,竇雨稚快步上前攔住余安安的去路,紅著眼睛問:“余學姐,你是不是因為你妹妹曾經的事情,所以故意在賭場和長明賭?”

  余安安看著攔住她去路的竇雨稚,唇角勾起輕笑一聲:“是啊,不過……就算葉長明輸了又有什么關系?傅南琛不是很喜歡給葉長明擦屁股……”

  竇雨稚咬了咬唇問:“配方的事情和你有關系嗎?”

  “配方?”余安安做出不解的模樣。

  看著余安安疑惑的眼神,竇雨稚有些不確定……

  她覺得或許真的和傅南琛說的一樣,是她自己想多了,余安安最大的倚仗不過是林家的那個養子林謹容,可林謹容還不是不敢太明目張膽的幫余安安。

  而且林謹容顧著林氏集團怕是也沒有精力幫余安安,報這種無關緊要的仇。

  余安安哪里就能和涉及黑白兩道的賭場聯合坑葉長明。

  “抱歉余學姐,現在傅氏和長明都遇到了大麻煩……我就疑神疑鬼的。”竇雨稚和余安安道歉。

  “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麻煩讓一下……”余安安禮貌同竇雨稚道。

  “余學姐,還有件事!”竇雨稚緊緊攥住身側衣擺,“你能不能和我說一句實話,如果你……的孩子如果是南琛哥的你要告訴我,我從小就沒有爸媽,如果……如果……”

  竇雨稚聲音哽咽。

  “真有意思,你們這是多希望我的孩子是傅南琛的?三番兩次來問我。”余安安低笑一聲,“我的孩子親生父親不是傅南琛,我已經解釋很多遍了!等你和傅南琛結婚后如果還是擔心,那個時候我可以給你孩子的頭發讓你去做親子鑒定!現在可以讓讓嗎?”

  竇雨稚側身讓開注視余安安走進合院。

  姚姐抱臂立在竇雨稚身邊看了眼余安安開的車,又打量余安安背影和手中的包:“這個余安安來宋寶章大師的工作室干什么?難不成她也來買瓷器?她買得起寶章大師的作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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