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拿不出證據的話,那就跟我的人走一趟。”溫寧初仿佛吃定了方夢汐,無法在這件事上辯解一樣。
“來人,把她給我弄走。”溫正江帶著不悅的口吻,命令著身后的手下。
“沒錯,這些珠寶的設計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但你說設計是屬于你們家的,還得有證據才行。
比如......你把那個設計師叫出來,讓她當面畫一幅設計圖。
設計出來的作品與這些作品有沒有相似,那就說明是我那個小店,抄襲了你們溫家的設計。”
溫正江盯了一眼自己的兒子,讓他想辦法解決這件事。
“我們溫家的設計師,那都是保密的。你說見就見啊?”溫寧初有些心虛。
當初在K國,他要不是看中了方夢汐在設計上面的才華,他也不會暗中以‘光’那個身份,讓她為他做設計稿了。
“不想讓人知道他的真面貌,有的是辦法。你讓他戴上面具出來不就行了嘛。”
方夢汐漫不經心的說道。
裝吧,看他能裝到什么時候。
無恥的東西,她要知道‘光’是他,就算是餓死,她也不會給他一張設計圖。
“他在K國,根本就不在蓉城。”
“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方夢汐向溫寧初逼近,冷聲繼續說:“讓他遠程現場畫一張設計圖,這應該不難。”
“你......”
“你可別說他沒有時間,又或者是電話打不通之類的。
只要你再說一句推辭的話,那就只能證明你心里有鬼。
這些設計都不屬于你們溫家的設計師。”
方夢汐沒給溫寧初解釋的機會,冷酷的言辭,將他最后的退路都給弄斷了。
展示廳里的氣氛,已經壓抑到了極點。沒有人起哄,甚至連議論聲都沒有。
大家對于那位敢與溫家作對的小女人是誰,顯得相當的好奇,卻又沒有人知曉她的身份。
方夢汐站在溫寧初的一側,小聲的說:“你要澄清夢雨煙樓的作品,并沒有抄襲你們溫家的,這事就算完事。”
“......”溫寧初側眸盯著方夢汐,臉上布滿陰狠之色。
他要是澄清了,豈不是說溫家抄襲了她的?
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方夢汐瞧著溫寧初這樣兒,她也沒指望這男人心有多好。
溫寧初具體是什么樣的人,當初在K國的時候,她就已經看穿了。
“這樣吧,為了表示我那個小店并沒有抄襲任何人的作品。我倒是可以畫一幅設計圖出來,至于畫出來的圖與溫家那些珠寶設計相不相似,我就不太清楚了。”
方夢汐后退了兩步,拉開與溫寧初之間的距離。
為了自證清白,這是她目前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你當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唱曲賣藝的雜耍小街嗎?
你想在這里畫什么圖,你就有資格?”溫正江怒不可遏的呵斥。
那個女人表露得如此信誓旦旦,而他的兒子臉色卻沉得那么嚇人。這內情到底是什么,他不用問,猜也能猜出來了。
“我圖都還沒有畫呢,溫老爺這是心虛么?”方夢汐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