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許姨走過去,心疼的為她擦拭著眼淚。“夢汐,你別哭呀。”
她抱著方夢汐安慰:“我這身體已經大好了,不需要天天都吃藥。”
“對不起許姨......”
方夢汐自責不已,腦海中還浮現著,之前有一次她來這里許姨留下她吃飯的情景。
許姨把家里剩下的好吃的,全部都做了出來。
一個與她毫無血緣關系的人,都愿意無私的幫助她。
可方岷山呢?她的親身父親,卻恨不得她早死早投胎一樣。
方夢汐沒有在許姨的家里呆多長時間,她給了許姨三萬塊錢。這是她做賬的時候,單獨弄出來的。
即使是封諗讓汪樹煒查賬,那也查不出絲毫。
下午的時候,封諗對她說明天帶她去一趟K國,雖然不知道要去幾天,但為了保險起見。她讓許姨去給苗苗買奶粉,不能再繼續吃母RU了。
一是她真的害怕,突然被封諗發現她身上的秘密。二是苗苗一天天長大,吃得也越來越多,她一次頂多能供應小家伙一天的干糧。
苗苗若再大一點,她也是需要吃奶粉的。她已經維持了四個多月,已經算是盡到了做母親的責任。
至于許姨每天需要吃的藥,她不在讓許姨自己去買,給是開了藥方之后。讓藥店里面的工作人員,每一周送去許姨的家里。
這樣許姨就不會為了苗苗,而節省錢不愿意去買藥了。
晚上,方夢汐把擬好的合同交給封諗簽字。
之后,她按照從老頭那里撿到的女性醫術,以銀針刺穴的方式。將身體里的母RU線弄斷,雖然這種方式快,但痛苦也不是常人能夠承受得了的。
好在這一夜,封諗在書房里一直辦公,具體是什么時候回的房間。她已經睡著了,毫無知覺,他也就沒有來煩她。
封諗只說要帶她去K國,可具體去做什么,她完全不清楚。
三個小時后,飛機降落在K國的國際機場。
因是封家的私人飛機,自然也是降落在私人機場的區域。
她已經有三年沒有再來這里了,熟悉的機場結構布滿眼球,一切都仿佛是昨天一樣。
K國與M國的氣溫完全不同,天空中飛舞片片潔白的雪花,寒風冷得刺骨。
封諗拿著一件白色的披風,緊緊的包裹在方夢汐的身上,還將披風領口的帶子,貼心的為她系好。
“M國氣溫暖和,即使到了冬季,那也難得見到這么大的雪。
你喜歡雪嗎?”他的手為她整理著頭頂的雪花。
“喜歡,不過......就是太冷了。”
飛機上很暖和,現在站在機場的大坪,完全就是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這樣呢?”封諗一伸手,男友力爆棚的攬著她的肩頭,讓她依偎在他的懷里。
“嗯。”她微笑著從喉嚨中回復一個字。
他們和保鏢一直站在這里等候,等著專人來接他們。
方夢汐想了想,開口問他:“阿諗,我們突然來K國做什么呀?”
“你以前來過K國嗎?”封諗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垂下腦袋,正視著她的眼睛詢問。
“來過一次。”
他的眼神不溫也不火,沒有絲毫的壓迫,但她卻隱約感覺壓迫得難受。目光太過犀利,仿佛能將她心里的秘密,全部都瓦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