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肚量能撐船,但那也得看看對方是誰。
“所以你就算計她?”
封諗挑了挑眉,富有磁性的嗓音,溫柔的回蕩在她的耳邊。
兩人之間零距離,他只需要再微微湊近她一點,他的唇就能覆蓋住她的嘴了。
“我算計她?”方夢汐聽著這話,心里壓抑的怒意,剎那間爆發出來。“我算計別人,你封諗有眼睛能看見,有腦子能想到。
可別人算計我的時候呢?你就是睜眼瞎子嗎?瞎得變成了一個白......唔......”癡。
他沒讓她把‘白癡’二字成功的罵出來,便強勢的吻上了她的嘴唇。
這吻很霸道,帶著瘋狂的索取。直到她肺腑里的氧氣都被他抽干,她乖乖的不在反抗為止。
方夢汐厭惡的瞪著他,鼻翼里都散發著怒意。
“封諗,你別碰我......”當她緩和過來后,她用力的推了他一把,繼而成功的坐在床邊。“你跟那個女人是什么關系,以前發生過什么?
你有多在乎她,你們整個封家的人都喜歡她,貢著她。這些我都不在乎,畢竟我們倆很快就要離婚了。
但我只要求你一點,做事能不能公平一點。
不要別人說什么,你就信什么。
就因為我是一個外姓人,是一個跟你在契約婚姻中的女人,你可以無視,輕賤我嗎?”
封諗被方夢汐推開后,他是很生氣的。可她突然說出這一番話,又很快的把他的怒意給撫平了。
他移動了一下身子,繼而雙手環抱著她的腰身。
“我讓你別碰我,放開我......”她用力的拉扯著他的手臂,卻怎么也弄不開。
“方夢汐,你吃醋了嗎?”
他輕聲的喃喃著。
她吃杜若蘭的醋了。
昨天晚上他對她下達狠話,讓她不要去招惹杜若蘭。她卻連他的房門都不踏一步,他可是在等著她來找他,說出她因杜若蘭有多么的抓狂呢。
此時,她終于說出了自己內心的話。
“呵......吃醋,我豈能吃她的醋?”
他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她根本就不愛他,一心只想離開他,離開封家而已。
若不是為了這個,她又怎會在他的面前裝乖巧,示弱?
“還說沒有?”封諗調整了一個睡姿,頭枕在方夢汐的大腿上,自己那雙修長的腿,則愜意的交叉平放在床上。“滿臉憤怒,劍拔弩張,只差拿把刀沖出去殺人了。”
方夢汐抿了抿嘴唇,仿佛嘴唇上都還殘留著屬于他的味道。
她垂眸盯著封諗,淡漠的說:“我說沒有就是沒有,我之所以那么生氣,只是因為你們整個封家的人都認為,是我把杜若蘭推進荷花塘的。
是我心腸歹毒,連一個重病的女人都要加害。
或許在你們看來,我就是嫉妒心作祟。
可你們不要忽略掉了,在此之前我連她杜若蘭是誰,長成什么樣,我都不知道。”
要不是有人叫著‘若蘭’,封開葉又那么護著那個女人。她也不會想起‘蘭姐姐’那個稱呼。從而得知那個女人跟封諗的關系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