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話呢。”陸沉見她發呆,特意提醒。
“我......我很現實,看薪水說話。珍惜珠寶既然愿意出兩萬塊一個月的工資,我當然愿意來應聘一下。”溫芹說著實話。
“我看你的簡歷上面寫的,你剛從Z國進修回來。除了在一家珠寶店里,干過幾個月的銷售工作外。其他什么工作經驗都沒有,你憑什么覺得,我會要你做我的秘書?
難道就憑你在國外進修的是珠寶設計嗎?”方惜公式化的詢問溫芹。
“你可以給我一個月的試用期,這期間我可以一分錢都不要。我可以為你策劃一個珠寶方面的方案,至少能為貴公司盈利七位數。
如果我達不到的話,你隨時都可以讓我走人。”
現在的年輕人是不是出口都太狂了,一個什么經驗都沒有的人,一開口就說能為她掙一百萬。
方惜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突然她脖子上的珍珠項鏈斷裂,珍珠掉得滿地都是。
陸沉和溫芹幫著她一起,把掉落的珍珠撿起來。
“少了一顆。”方惜數著撿起來的珍珠。
他們把地上都找遍了,也沒有尋找到遺失的那一顆。
“完了,少了一顆,就會有空缺。這條項鏈以后都不能戴了。”方惜故意將手中的繩子,還有珍珠都扔在了桌子上的盒子中。
“或許......這樣也可以。”溫芹把那條繩子拿起來,將多余的珍珠取下,最后只剩下一顆在上面。“一串珍珠是完美,少了一顆就不行了。
可若只有一顆珍珠的話,它就是獨美的,反而更能讓人欣賞出它的特別之處。”
方惜接過溫芹遞來的珍珠,回復:“你在外面等消息吧。”
所有見過方惜的應聘者,全部都回到外面那個休息室等候。
溫芹從辦公室走出來,另一名應聘者走了進去。
走廊對面的電梯里,一名穿著淡黃色西裝的男子,直徑向這邊走來。
他一抬頭就看到了走廊里的溫芹,溫芹同樣也看到了他,她別過腦袋,裝作沒有看見他。轉身去另一邊的洗手間,而不在到休息室中。
男人疾步追過去,確信自己看到的人,是他一直都在尋找的。
因這里是執行總裁辦公室的樓層,沒有其他的員工。長長的走廊里,即使腳步聲再輕,那也會聽得格外的清楚。
溫芹加快腳步走進了洗手間,當她準備去女廁所的時候,手臂卻突然被人給抓住了。
她被那人強行拉過去,身體被迫撞進他的懷里。
“你干什么?”溫芹一眼都沒有去看他,只是掙扎著被他抓著的手臂。
男人將她推向墻壁,抓著她的雙手,低頭近距離的打量她的面孔。
“先生,請你自重,這里是珍惜珠寶公司。你敢亂來我就叫人了。”溫芹冷聲威脅道。
“先生?”男人冷笑一聲。“你居然叫我先生?”
“我不叫你先生,那應該叫什么?”
“四年不見,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了嗎?方夢汐‘死了’,你也離開了。可真是讓我好找啊!”
“你放開我......”
“是不是這樣,你就能想起我是誰了?”男人捏著她的下頜,做出一幅要強吻她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