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這樣說,那我們就沒有什么可聊的了。停車!”杜若蘭憤怒的命令司機。
司機順從的把車子停在了路邊,這里離競選珠寶商會會長的會場已經很遠了,此時又是夜色,不會有人發現他們的。
“杜若蘭,這幾年你在我們溫家沒少得到好處吧?我自認為我們也算是很好的盟友了。
可結果呢?你還是選擇了方小雪!
不......”他冷笑著自我反駁道:“確切的說,你要在溫家得到好處,又不想丟失了方家那個小金庫。
這種兩邊都撈好處的事,哪有那么容易呀?”
人心不足吞蛇象,說的就是杜若蘭這種可惡的賤女人。
“天底下沒有白拿的好處,我許諾給你的,甚至是幫你的,可遠比不了你給我那一點點。
你現在心里一定是把我想得很不堪吧?
你我都是同類人,彼此彼此。
你失了珠寶商會會長之位,只能說你自己沒本事。連方惜一個初出茅廬來蓉城經商的女人都不如。”
“今天就算你把賭注下在別人的身上,珠寶商會會長之位,你也得不到。
結果只會是一個,非方惜莫屬。
因為她的背后是封諗!是你杜若蘭心心念念了多年的男人。”
“......”杜若蘭因為他的話,臉色頓時發生了變化。
“你打電話通知方小雪,讓方小雪的人去方惜的別墅偷拿《玉香鉆冠》,卻沒有選擇我。
我溫氏哪點比不上方氏了?
就因為你的一個決定,害得我只能親自去把《玉香鉆冠》弄到手。
有人給我發信息,準備得很充分。方小雪派去偷拿皇冠的人,已經被他們抓住了。他交待了東西落到了我的手中。
而且連同我的本人也被拍到了一處監控中。
對方要挾我,如果不退出競選,那么那些證據就會落到警察的手里。
《玉香鉆冠》可是天價,只有上面一顆珠子,那都可以讓我在監獄里蹲上小半輩子。
你覺得我會拿我一生去做賭注嗎?”
他剛才收到那些信息的時候,差點把血都吐出來了。
能有如此通天本領的人,除了封諗,整個蓉城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就算他大著膽子去賭,封諗也有辦法弄死他。他豈敢明著跟封諗對著干?
一個珠寶商會會長之位而已,封諗想送給方惜,他就讓給那個賤女人就是。說不定封諗還會記他一個人情,以后在小事方面都不會與他計較。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本以為他退出了,就可以結束一切了。頭條新聞里又報道了溫氏珠寶含金量不足的事。
最后還讓他當作整個蓉城商界商會的面,公然鞠躬道歉。他的臉丟了不要緊,如今怕是整個溫氏的臉都保不住了。
“這......這不可能是封諗做的......”杜若蘭無力的喃喃著。
“杜若蘭,呵......”溫寧初低聲嘲笑。“不要不相信。
我敢斷定方惜那個賤人,就是四年前的方夢汐。
時隔四年她突然回來,她是來報仇的。當初加害過她的人,如今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先是方小雪,現在又是我。
下一個......一定就是你,或者是封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