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小,不代表她不夠資格。她可是我們五臺山,少林寺武功最厲害的人。
我們稱她為一聲師祖,那一點都不為過。
聽說......師祖剛被帶到少林寺的時候,老方丈他們為了給她娶名字,費了很多的腦子。
不好聽的,她不中意的,他們叫她都不會回應。
直到墨瀾這個名字她才勉強接受。
老方丈和師叔師伯他們向少林寺的弟子,介紹她叫墨瀾的時候。她脫口而出‘師祖’二字。
于是,長輩們就讓小輩們從此就這樣稱呼墨瀾為師祖,連同我們也不例外。
少林寺可是一個以武服人的地方,比墨瀾身份高的人,自然不愿意叫一個小丫頭師祖。
他們就跟墨瀾比試,結果輸得可慘了。
墨瀾的骨頭就像銅墻鐵臂一樣堅硬,你知道嗎......”念重突然用了一個極其夸張的表情說:“我師伯拿著手臂這么粗的一根銅棍,在比武的時候意外打到墨瀾的后背。
哇塞......當場那根銅棍就被打彎了。
然而墨瀾的后背卻一點傷都沒有,反之墨瀾還一腳把我師伯踹出了幾米遠之外。
從那以后......整個少林寺的人,沒有一個敢再質疑墨瀾師祖的輩分。
誰見了她都會恭敬的行禮,尊稱一聲師祖。”
“哦......”原來如此。“墨瀾她不是啞巴嗎?她不會講話呀?”
“誰說師祖是啞巴,她只是惜字如金,懶得跟誰說罷了。”
“這樣呀。”
苗苗回過神來,只見道生和道活倒在了地板上呼呼大睡。
他們倆不知道那雞尾酒,并非是單純的飲料,抱著瓶子喝了一些,直接醉得不醒人事了。
苗苗起身把玻璃門打開,去外面叫來了保鏢,讓保鏢把念重師父和他兩個小徒兒,全部都送到這餐廳樓上的住宿酒店休息。
她坐在墨瀾的對面的沙發上,也不知道黑色紗帽之下的墨瀾,是閉著眼睛在打坐,還是睜著眼睛在看她。
“墨瀾,我叫封憶琪,我的小名叫苗苗。我想要和你做朋友,真心想做你的朋友。
我長這么大,從來都沒有朋友,如果你愿意做我的朋友,我會很開心的。”她跟墨瀾聊著天,不管她能不能聽見,她都想把心里的話說出來。
“......”
“前些天我跟我爹地鬧騰著,我要去少林寺找你。為此我還準備出家當尼姑,我為自己取了一個法號叫墨海。
剛才在菜市場我告訴過你的,也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念重師父跟我說了很多關于你的事,我感覺我們倆挺相似的。
又剛好相反。
我的骨頭軟得像豆腐,一碰就會碎掉。
你的骨頭像銅墻鐵臂,銅棍都能打彎。
我記憶力超強,一目能十行,看一遍就能背上。
你的記憶力是魚,前一秒才見過面,后一秒就不知道誰是誰了。
我們倆要是做了朋友,那肯定是最互補,最強的合體。呵呵......
墨瀾,你要是能跟我說說話,那就好了。
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就快死了,或許過了今天,以后我們再也見不著面了......”
坐在對面沙發上的小丫頭,原本垂著的黑色紗帽帽檐,此時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