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誰?”他一再詢問她。
“你覺得它是誰呢?”她沒有回答,而是笑著反問。
他看著手中的紙人,不算抽象。足以清晰的看出來它就是一個小女孩兒。
無論是四年前的溫芹,還是四年后的她。她都是一個人,身邊沒有什么小女孩兒。
若真有的話,那便是......
“她是封憶琪嗎?”宮晨奕冷冷的質問。
溫芹回到方惜的身邊工作,經歷了太多的事。她有能力去更資深的珠寶公司工作,她卻沒有選擇其他。執意一直留在方惜的公司里,難保她沒有什么目的。
宮晨奕除了能把這個紙人想像成封憶琪之外,目前還想不到別的。
“呵呵......”溫芹忍不住笑了笑。
“你笑什么?”
“你說它是誰,那就是誰吧。”她把宮晨奕手中的紙人奪過來,蹲下身把紙人扔到火堆里焚燒。
她提來了滿滿一大口袋的冥幣,看得出來她是希望給去世的人多燒一些錢。讓對方在另一個世界不缺錢。
地面上的冥幣都焚燒完畢后,溫芹才站起身來。
夜風有些涼,將灰燼吹滅,一絲都不剩。
溫芹沒有理會滿臉憤怒的男人,轉身往自己的汽車走去。
“溫芹......你別走......”宮晨奕追上去,手強行壓在車門上。“剛才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
她若在白天燒這種東西,他還不覺得奇怪。可偏偏是大半夜,還帶到市區外的荒郊野外。
“我給去世的人燒一些紙錢,順便燒一個孩子,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溫芹輕描淡寫的回答。
“為什么不去墓地燒?”
“我不知道墓地在什么地方。”她順著他的問題回答。
“那非得大半夜燒嗎?”
“傳說死掉的人,全部都要去陰間一趟。只有足夠的錢,買通了去天堂的路才有資格去天堂。
夜里燒冥幣,他們會更快的收到。”
“......”
一切都是借口。
“是不是還想問我,為什么燒的是一個小女孩兒?
放心吧,它不是封憶琪,它又怎么可能會是封憶琪呢?
去世的那對夫妻一直想要生一個女兒,我給他們燒去一個女兒,在另一個世界就可以陪伴他們了,算是彌補了他們活了一世的遺憾。”
她把宮晨奕心里的疑慮清清楚楚的解釋。
“他們是誰?”
他追根究底的詢問。
“宮大少爺,你是不是也管得太寬了?他們是誰我沒有義務告訴你,這是我的事,請你也不要多管。”
“我管得寬?”宮晨奕聽著她的口吻有些生氣,抓著她的雙手,強行把她壓制在車門上。
“難道不是嗎?”她用力的掙扎,推著他的身體。“放開我。”
“你若不說清楚,今晚就休想離開這......啊......”
溫芹一腳踩在他的腳上,緊接著膝蓋頂著他的小腹。
宮晨奕沒有防備,吃痛的捂著自己的肚子。
她迅速拉開車門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