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下我的車。”杜若蘭不給予回復他的問題。“走啊......”她強行把他推了下去。
封超走后,她慌忙的拿出包包里的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我要方惜死,你到底能不能辦到?如果解決不了,殺了封憶琪那個野種也行。
我心里不能痛快,誰也休想快活。大不了所有的人都一起痛!”
“......”
手機里沒有回答的聲音。
“喂,你在聽我說話嗎?”
“你在命令我?”陰冷的嗓音,如同鬼魅般回蕩在車廂里。
“你想要的只能我幫你達成,就算我不是在命令你。下一次你有求于我,我也會用同樣的口吻來回復你。”
他們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他不幫她,她也不會為他做事。
“你可是一個聰明人,怎么每一次遇到封諗的事都會亂了陣腳呢?
那個女人是四年前消失的女人嗎?封諗又不是傻子,全憑一張臉就愿意和她在一起了?
她要是那個女人,又為什么不記得自己的身份?
倘若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是誰,知道了四年前發生在她身上的種種,她還會若無其事的生活在他的身邊?”
手機里的聲音沒有教杜若蘭做什么,只是用冷漠的嗓音,細致的為她分析這其中的因果關系。
“......”
“殺人用刀,那是最愚蠢的方法,殺人不見血,手還不沾血腥才是最高的境界。”
“可是要如何才......”能證明方惜的身份。
不等杜若蘭的話說完,手機里就傳來了被掛斷的嘟聲。
她癱坐在汽車里,閉上雙眼仔細回想那人的話。
沒錯,她是應該想辦法證明方惜的身份了。
如果方惜真的就是四年前的方夢汐,她回到了封諗的身邊,那就不妙了。
她一定是失去了記憶,忘記了曾經的事。否則當初封諗誣陷她和林橦有染,還強行把她關在諗莊園折磨。以方夢汐那倔強的脾氣,她絕對不會卑躬屈膝的留在封諗身邊,更不會原諒他。
珍惜珠寶目前在蓉城的珠寶界,已經步入了正軌。工作量也比剛剛上市的時候要多。
最近只要溫芹在公司,宮晨奕就會出現。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宮晨奕對溫芹有意思,不然也不會時時刻刻都跟在溫芹的身后。
殊不知,宮晨奕只是在監督溫芹,擔心她會對方惜,以及封憶琪不利。
溫芹一天不告訴他,她在山上燒的那些冥幣,還有小女孩兒的紙人是什么意思,他就會一直看著她。
“你是不是愛上了溫芹阿姨呀?”
封憶琪見宮晨奕趴在窗戶口,盯著對面那間秘書室看了好久,她也是無聊才會來八卦一下。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愛不愛的。”宮晨奕直接把手壓在封憶琪的頭上,不讓她看對面的秘書室。
“哎,死鴨、子嘴硬,我本來還想著要不要幫你一把的。既然你這樣說了,那就算了吧。
等我爹地追上了媽咪,生下小妹妹后,你興許都還是個光棍兒。”
“怎么跟干爹說話的呢?”他坐在身后的沙發上,寵溺的把小丫頭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我爹地說了,我只能叫你宮叔叔。你要想當爹,那得趕緊找個女人自己生孩子去。”
宮晨奕氣得翻了一個白眼,側頭間看到了那邊戴著面具的墨瀾。
這父女二人還真是一樣的腹黑。
“你打算讓那個小啞巴一直跟著你?”
她看了一眼墨瀾,嘟著嘴唇,霸氣的回復宮晨奕:“墨瀾不是啞巴,她只是不屑跟一般人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