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我。”宮晨奕追跑過去,一直擋在溫芹的前面,還時不時的做出警惕的舉動。
溫芹用異樣的目光打量他,這男人莫非是個奇葩?
“你知道我要去哪里嗎?”
“......”他向她搖了搖頭。
“不知道還一直擋著我的路。”她把宮晨奕推開,來到一道轉角處的墻壁,揚起手中的鋼棍,重重的打砸在上方的鐵疙瘩。
地面一片濕、潤,還有未能的腳印。那個鐵疙瘩明顯是一個自來水的總開關,只是年久失修上面生滿了鐵銹。
“你拿著這棍子就是來砸這個的?”宮晨奕確定周圍沒有別人,更沒有他想像中的血腥場面。
“不然呢?”
溫芹一再砸在鐵疙瘩上,她想把那個總開關關上。然而用力太大,導致鐵疙瘩突然掉落下來。
“嘭”的一聲,連接著總開關的水管剎那間爆裂,沖出了大量的水。
宮晨奕反應很快,一把將溫芹拉過來,利用自己的身體護著她。
冰涼的自來水秒將宮晨奕身上的衣服打濕。
“你傻呀?”溫芹把他推開,兩人成功的避開了爆裂的水管。“明明往旁邊躲開就行了,你還非得站在這里被水沖。”
“我......”
他不是為了護住她嘛!
如此霸氣的護花使者,怎么到她的面前就變成了‘傻’呢?
“走了啦。”
她拿著棍子返回汽車那邊。
“去哪兒?”
“我要回家,你愛去哪里去哪兒。”
“這就結束了嗎?”宮晨奕攔住要上車的她。“你拿著這鋼棍,你打電話說要處理的?刀呢?在哪里......”
“那你還想干嘛?”她理解著他話中的意思,回想在公司的洗手間,這男人莫非是偷聽了她打電話。
溫芹笑了笑,將手中的鋼棍放在宮晨奕的肩頭,直接抵觸著他的脖子。
“你以為我著急出門,是要去殺人嗎?”
“......”
他怎么知道呀,只是猜測可能是那個意思。
她要真的殺了人,他也不會覺得奇怪。畢竟如今的她,與四年前的她變化太大了。
以前她的膽子很小,別說去郊外的山野繞冥幣和紙人了,就是讓她單獨走夜路都會畏懼。
“上車吧。”
她示意他上車,她帶他回自己的出租屋。
剛邁進客廳就聽到了屋子里的水聲,白色的地板上一片狼藉,殘留著一些腳印。
洗手間的門口還有兩把刀,分別是菜刀和水果刀。
“會修水管嗎?”溫芹把身上的小西裝外套脫下來,隨手扔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你家水管壞了?”他來到洗手間門口,整個洗手間都被淹了,地面上還漂浮著一些洗護用品。
“看你這幅大少爺的模樣,肯定就從來沒有干過這種活。”她卷起襯衫衣袖準備進去。
“誰說的?”宮晨奕把她拎小、雞似的抓了出來,脫掉腳上的皮鞋,卷起褲腿邁進洗手間。
“洗手臺上有換的水管結頭,你把墻壁上壞掉的弄下來吧。”溫芹一邊說,一邊向他示意。“這里有兩把刀,你可以挑選著使用。
你只需要幫我把水管接上就行,剩下的殘局我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