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杰姆斯那個人,她之前聽溫寧初談起過,剛巧可以讓他引見一下。
“你怎么會有這張照片?”雷振見杜若蘭給杰姆斯的照片,驚訝的拿過來查看。
那是一年前杰姆斯與雷振在K國一個珠寶展會的照片。
宮心妍能夠拍到,其他的記者自然也能夠拍到。
杜若蘭就是通過雷振與宮心妍發生的沖突,查清楚為何會惹怒宮晨奕的事,從而查到了這些照片的。
“雷少可以看看照片背景上的女人。”
那個時候方惜才剛入珠寶界的門,認識她的人很少,也就沒有人特意去拍攝她的正面照了。
“誰呀?”雷振第一眼沒有認出來,他有健忘的毛病。
即使對方長得像封諗的老婆,他也不一定就會放在心上。
“杰姆斯先生,可否認識她?”杜若蘭詢問道。
“不認識。”
既然那個時候的方惜是小人物,那肯定是入不了杰姆斯的眼。
“杰姆斯先生與舉行那場慈善珠寶展示的老板是好朋友,能否請他給我一份,當時的具體名單呢?”
只要她拿到名單,通過名單上面的人,一一查實就一定能夠順藤摸瓜,查到方惜在K國的一切。至于她到底是不是方夢汐,那就好證明了。
“當然沒問題。”
“若蘭小姐,剛才你聽了我們講了那么多,不知你可否對我們談的項目有興趣呢?”雷振試圖把杜若蘭拉下水。
方惜與封諗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系,要是真的把珍惜珠寶公司給毀了。到時候有杜若蘭這個封家人在,他們也好脫身。
“我對珠寶行業不太懂。”杜若蘭端起咖啡杯,悠閑自得的品嘗了一下,并不想與雷家有什么關系。
雷振盯了一眼溫寧初,示意他想辦法拉攏杜若蘭。
溫寧初明白他的意思,回應會單獨跟杜若蘭說的。
他們四人一起用了午餐,雷振一直有意無意的想拉攏杜若蘭,可杜若蘭只是敷衍了事。溫寧初也沒有辦法,畢竟杜若蘭名下的產業,確切與珠寶沒有任何的關聯。
直到他們送走了杰姆斯,在酒店大門口等候車子的時候,杜若蘭看到了街道對面的游樂場的幾人,她才主動的開口示意。
“那家游樂場是雷少你們家的吧?”
“對啊。”
溫寧初沒有說話,他也看到了那邊的幾人,瞬間看出了杜若蘭的心思。
“要我加入你們的合作,那也不是不可能。就看雷少的誠意夠不夠了。”
“說來聽聽看,只要是我雷某人能為若蘭小姐效勞的地方,我都很榮幸。”
“看到那邊的幾個人了嗎?就那個穿白裙子的小姑娘,她是我一個討厭人的女兒。看他們的樣子是要去你家的游樂場玩。
你順便幫我教訓一下吧。”
“......”雷振張望著那邊的馬路,距離有些遠,他看不太清楚那小姑娘的臉。
“放心只是嚇唬嚇唬而已,不用搞出人命。她身邊的那幾個都有點武功,你讓人把他們分開,單獨給她教訓就行了。”
“好,我給景區的人打電話安排。事成之后,若蘭小姐可一定要記得自己的承諾。”
教訓一個小丫頭而已,隨便找幾個景區的人做手腳就行了。她自己說的不用鬧出人命,這有什么好難的。
溫寧初始終沒有說話,心里鄙夷雷振這個蠢貨,竟連對方是封諗的寶貝女兒都不知道。他要不是雷霸天的兒子,興許早就死在亂葬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