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酷的盯著旁邊的念重質問。
“阿彌陀佛......”念重誠惶誠恐的念著經,直到現在他都還沒有緩過神來。
墨瀾和道生道活,他們是第一次離開五臺山的少林寺,對于外界的事情都很陌生。
可念重與他們比較起來,那也沒有熟悉多少。頂多比他們來市區的次數多幾回,但他下山都是走固定的路線,采買完需要的物品,那就會立刻回少林寺的。
鬼屋為什么會突然坍塌,他們又是怎么被掩埋在廢墟里的。以及那個送他們來醫院里的男人是誰,他到現在都還沒有想明白。
更重要的是,他的墨瀾師祖為什么會長著一張與封憶琪一模一樣的臉,這一切都讓他費解。
“爹地......”封憶琪伸手向封諗示意,他趕緊來到病床邊拉著小丫頭的手。“你不要怪念重師父他們,是我......
是我貪玩非要帶他們出去玩的。”
道活站在念重的身后,嚇得還在嗚咽的哭泣。
“阿彌陀佛,對......對不起。”念重拉著兩個徒弟,在向封諗道了歉意后,疾步跑出了病房。
封憶琪已經脫離了危險,可是他的師祖現在情況如何,他還不知道呢。
他得帶著徒弟們去看墨瀾。
“爹地,你不可以怪念重師父他們,不能!”封憶琪見爹地滿臉都是憤怒,她害怕他會趕墨瀾他們離開,并且將今天的事歸咎于他們的身上。
“你先休息吧。”封諗沒有答應她,只是溫柔的安撫一句。便示意旁邊的醫生跟他出去談話。
“媽咪,你幫我勸勸爹地,真的不關墨瀾他們的事。”封憶琪急了,她請求著方惜。
方惜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握著封憶琪手的同時,把著她的脈搏。
小丫頭受傷了,明明身體應該很虛弱才對,可是這脈象與上次她為她把脈的時候完全不同。
她一再把著封憶琪的脈搏,結果與心里斷定的還是一樣。
醫生辦公室里。
“她現在是不是很嚴重?”封諗臉色冷酷,言辭中帶著前所未有的焦慮。
他之前跟醫生說過,在封憶琪的面前不要將她的病情說得那么嚴重,以免寶貝女兒傷心。所以剛才醫生在病房里講的話,肯定是為了安慰女兒的。
“她受傷了,病情又惡化了吧?”
“四少,您別著急,我剛才說的是實話。
小小姐的身體真的暫時無大礙,不僅是她身上的傷,只是小傷而已。
她......她先天性的病癥,不知怎么的......好像也有所緩解。”
“你說什么?確定嗎?”封諗一時著急,手攥著醫生胸前的衣服,激動的質問。
“我就是擔心會搞錯,便在四少來之前,特意為小小姐做了血樣檢查。
事實證明小小姐的身體真的有所緩解。
如果血樣檢查還有錯,那也可以用小小姐手臂的骨折做證明。
以前小小姐的身體無論是哪里骨折,我們四名醫生加起來為她進行治療,那都需要一個多小時。
可是今天不到半個小時就完成了,骨折的地方不在像......像是以前那種一碰骨頭就會碎的情況。”
聞言,封諗才將抓著醫生衣服的手松開。
“是因為你們之前研究出來的藥物的效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