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我是你的妻子嗎?既然如此,讓我知道又有何妨?”
“可你并不是我的妻子!”封諗緊接著她的話回復。
她是不是想起什么了?不然她怎么會突然問她這些?
“我不是你妻子,那你為什么要幫我做那么多?
還有你那么愛你的妻子,我和她又長得那么想像。你把我當成什么了?她的替代品嗎?
你又把她當成什么了?一個誰都可以代替她的無關緊要的人?”
她很想知道,當初的方夢汐,到底是怎么離開封諗的。可能是害怕吧,害怕她與那個叫方夢汐的女人,真的有什么關系。
“她是她,你是你,你們......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方惜這樣問他,那她肯定還沒有想起來,當初他傷害她的事。
能隱瞞一天是一天吧,現在這樣也挺好。哪怕她不知道自己是方夢汐,不知道她是他的妻子。只要他們倆能在一起,一起照顧苗苗,他就心滿意足了。
“可是......”
“看來你還挺閑的,現在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刻了。珍惜珠寶公司分分鐘都有可能破產,你還有心情想這些。”他故意打斷她的話,還以工作為由指責。
“珍惜珠寶破產?”方惜震驚得失聲質問。“你說能讓珍惜珠寶成為蓉城珠寶界的首位,怎么就變成要破產了呢?”
“幾點了,你還不去準備午餐?你肚子不餓,別把孩子們給餓著了。”
他又找了一個借口說教。
方惜只是想從封諗的口中,打探一下他和方夢汐是怎么分開的。他至于如此冷酷的呵斥她嘛。
她大步流星走出書房,深吸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努力讓自己清醒清醒。
她不可能會是方夢汐的,她從來都沒有生過孩子,對于這一點她還是非常肯定的。倘若她是方夢汐,姥爺沒有必要會瞞著他,更不可能讓她與孩子骨肉分離。
封諗目送方惜出去手,他那放在背后,緊攥著拳頭的手才漸漸的松開。
她就是方夢汐,遲早有一天她都會想起以前的事,只希望她可以晚一點想起來。
雷氏珠寶大量被拋售股票,封諗暗中讓汪樹煒入出了消息。這消息一出,整個珠寶界都轟動了。
“想辦法......趕緊想辦法呀,誰造的謠?雷氏珠寶怎么可能會垮呢?”
雷振大怒,他把杰姆斯,還有溫寧初和杜若蘭都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說話呀,你們都啞巴吧?股市怎么會下跌得那么厲害?”
“雷少,股市有波動那是正常的,不可能天天都漲得那么厲害。現在這種局面,只能說是平持的狀態。
今天漲,明天跌,后天又漲了呢。
還有目前我們拿出來的新款珠寶,全部都放在了售賣柜中,顧客對我們的珠寶,已經沒有最初那么大的期待。
又或者說,需要買珠寶首飾的人,現在幾乎都買過了呀。”溫寧初跟雷振說著道理。
“溫少說得沒錯,雷少你是第一次做珠寶行業,這其中的奧秘可能還不是很清楚。”杰姆斯附和著溫寧初的話。
杜若蘭坐在沙發上喝咖啡,臉上帶著風輕云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