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惜離開此地,前去尋找負責這件事的主警官。
可是對方卻依舊告訴她,陸沉是重要的犯人,目前她沒有資格探視。
陸沉是冤枉的,她絕對不能對他的事坐視不理。
可她在蓉城唯一能依靠的,那就只有封諗。
此時已經是半夜一點多了,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給封諗打去了電話。
封諗在蓉城的權勢很大,但再大的權勢,那也不能觸犯法律的底線。當然,在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之前,他也不打算來強硬的。
以宮晨奕的關系,他們成功的見了陸沉。不過,宮晨奕卻并沒有直接來警察局幫忙。
“陸沉......”
陸沉單獨關在一個屋子里,他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身上到處都是傷。最嚴重的是他腹部的傷口,差點要了他的命。
“這是怎么回事呀?”方惜看著傷痕累累的陸沉,歇斯底里的詢問。
晚上下班的時候,陸沉還好好的,怎么突然他就變成了這樣?
“小......小姐。”陸沉虛弱無力的喃喃著。
“你來警察局做什么?雷振真的是你殺的嗎?”方惜蹲在床邊抓著陸沉的手詢問。
“沒......沒有,是他......想要殺我,我是自衛。咳咳......”陸沉艱難的向方惜解釋。“晚上快九點的時候,我準備要休息了。
突然接到來自警方的電話,說......說你在警察局出事了,我......我便立刻開車去找你。
那名警察把我帶去了雷振住的房間,我詢問雷振你在什么地方,我......我和他只聊了幾句。他突然發狂說是我和你陷害了他,他要殺了我報仇......
他利用玻璃杯子的碎片,刺傷了我的腹部,我出于自我保護才會出手的。”
“雷振他死了,你可知曉?”方惜又問。
“我沒殺他......我只是把他打昏迷了,他怎么會......死呢?咳咳......”陸沉因情緒激動,不停的咳嗽,導致傷口崩裂,臉色都變得蒼白了。
“我信你,你好好休息吧,其他的事都不用擔心。我會盡快救你出去的!”
方惜安慰著陸沉。
她和封諗一起走出去,急切的對封諗說:“關押雷振的那個房間,一定有監控。你幫我查一下那里的監控錄像好嗎?”
“監控錄像我已經讓汪樹煒去查了。雷振出事之前,那里整棟樓都斷過一次電,電來后監控出了問題沒有恢復。
關于陸沉和雷振在房間里發生的事,什么都沒有拍到。”
“怎么可能會那么巧?這明顯就是有人故意布的一個局。他們將陸沉引來這里,還造成了雷振之死。表面上是為了陷害陸沉,實際上那是沖著我來的吧?
雷氏珠寶公司破產了,而我的珍惜珠寶公司卻成為了蓉城珠寶界的首位,于情于理最大的受益者都是我方惜。
在外人看來,我方惜為了穩穩的霸占雷氏珠寶的產業,最好的方法就是殺人滅口,永絕后患。
我不能讓陸沉蒙受冤屈,我一定得救他。”
封諗又怎么會看不出來,這是有人故意的陷害。可陸沉來到警察局,進了雷振的房間,那就已經邁進了局中。
對方既然精心布這個局,那肯定就不會讓他們輕易找到救陸沉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