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你殺了我吧......”溫寧初痛得在地上打滾,他紅著一雙眸子,雙拳緊握,極力隱忍著大腦傳來的疼意。

    要知道他曾經所受過的罪,吃過的苦,比一般人要多很多。好不容易混到了如今的位置,他怎么可能妥協,認輸!

    “是他愚蠢,我讓人給他打一通電話,就把他......把他騙去了警察局。是他......他殺了雷振,這......這關我什么事?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那小子他愛慕你,想要替你從雷振的身上出氣......

    說到底是你害死了他,啊......”

    溫寧初硬是痛得暈死了過去。

    那個穴位足以讓溫寧初體會死死亡的痛苦,可他寧可死,他也沒有說出別的來。

    宋慈韻駕駛著汽車,帶著杜若蘭來到了這里,念重和兩個小和尚坐著他們的汽車一起來的。

    “師祖。”念重一驚一乍的叫喊。

    方惜將扎在溫寧初頭上的銀針取出來,這一招對他沒有。

    一個連死亡都不怕的人,那他會害怕什么?

    “阿諗,我聽三嬸說苗苗單獨出了門,我實在是擔心她。”杜若蘭帶著擔憂的口吻來到封諗的身邊。

    此時的封憶琪因太累,早已沉睡在封諗的懷中。

    他不是已經把杜若蘭送出蓉城了嗎?為何她還沒有走?

    “若蘭見你昨天走得那么急,她擔心你這才沒走成。”宋慈韻幫著杜若蘭向封諗解釋。

    “你們回去吧,這里沒你們的事。”封諗冷聲回復,他把懷里的苗苗交給汪樹煒。然后向汽車那邊的方惜走去。“把他交給我,我一定為你查清楚。”他對方惜示意地上的溫寧初。

    “哼,封總那么忙,這點小事就不勞你大駕了。”

    現在除了自己之外,她誰都不會再相信。

    “方小姐......”杜若蘭走過去故意說:“聽說你的助理陸沉在警察局發生意外死了,你也不要太難過,節哀順便呀。

    你不要怪阿諗,阿諗他是一心一意想要幫你救陸沉的。

    只怪我前幾天發生了車禍,在醫院里住了一段時間,他不得不照顧我。從而耽誤了最佳的時間,對于陸沉的死,我真的很抱歉。

    你怪我就好了,千萬不要怪阿諗呀。”

    方惜淡漠的盯站那個女人,女人的心機,她一眼就能夠看穿。故意在封諗的面前充當好人,她要是非得責怪,那就是自己不夠大度了。

    她懶得理會這表里不一的女人,拿出身上的手機,撥打著自己保鏢的電話。

    “來后街水橋一趟。”

    “方惜,把他給我。”封諗抓著方惜的手臂,再一次向她強調。

    “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她憤怒的甩開他的手。

    幾分鐘后,方惜的保鏢趕來這兒,他們把溫寧初帶走。封諗沒辦法阻止,只好任由著她。

    中午的時候,新聞里發出了消息,稱害死雷振的人另有其人。目前警方已經獲得了確鑿的證據,馬上就會開始抓捕。

    珍惜別墅里綁架著的溫寧初還沒有醒來呢,這新聞中就出了這種消息。方惜不用想都知道,這一定是封諗故意放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