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挑戰我的忍耐極限。”方夢汐催促一聲。
只有把他們逼到了死胡同，他們才會跟她老實的說出真相。
一股濃烈的香煙味道，充斥在空氣中。
方小雪一轉身就看到了，那已經坐在椅子上，悠閑吸著香煙的男人。
封諗平時里不抽煙的，但最近他似乎抽得越來越頻繁了。
看似隨意的坐姿，卻從男人的骨子里透露出了與生俱來的傲慢跟霸氣。
“媽，不要......”方小雪示意母親不要說。
保鏢強行將她們母女二人分開，再次做出了威脅張巧麗的動作。
“我說，不要傷害我女兒，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
但......但我有一個條件。”張巧麗慌忙開口。
“你覺得自己現在還有資格跟我講條件嗎？”
方夢汐用審視的目光，一寸一寸的從張巧麗的身上往下刮，那種如同利劍般的注視，仿佛隨時都能將女人的心臟給戳穿。
“是啊，反正說與不說，那都只是一個死。
那我又何必說出來呢？
我的條件就是，等我說完了，你就放了我們。
無論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但你必須保證我們的安全。”
張巧麗昂了昂下顎，挺直了身板，眼神里帶著孤注一擲的堅定。
說與不說都得死，總得讓自己得到點什么吧。
“好，我答應你。”
她是太迫切知道答案了，只能同意那女人的條件。
“別......”方岷山想要阻止。
但凡是一個人，只要聽到了那種答案，那都會承受不住。甚至想要將對方給殺了的沖動。
“你......”張巧麗緩慢的起身，抖了抖衣物上面的泥土，仿佛此時此刻的自己，還是在方家那個女主人一樣。“你的父親并不是方岷山，你跟方家沒有任何的血緣關系。”
“媽......不要說......”方小雪也想阻止張巧麗。
張巧麗畢竟只是一個長年生活在內宅里的女人，好久都沒有出入過商場了，根本就不懂得她說出真相之后，會有怎么的后果。
“......”方夢汐聽了這話，并沒有很震驚。
她曾經也有想過，為什么方岷山那么不喜歡她，只喜歡方小雪一個人。
想過自己會不會不是他的女兒，可她和母親又在方家生活了那么長時間。若自己不是他的女兒，又還能是誰的女兒呢？
“你母親有癲癇癥，你應該也知道。
她時而瘋癲，時而清醒。但她一直都不記得，自己原來的老公是誰，以及家住在什么地方。
方岷山和我是看她可憐，所以才會收留她，甚至還收留了你。
哪怕你與方家沒有任何的血緣關系，可我們依舊撫養了你。
就這份恩情，你也是應該報的。”
張巧麗說得理所當然，字字句句都帶著一種是她和母親欠他們方家的意味。
“方夢汐，就算方家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可你現在也已經和封諗在一起了。
封諗還那么愛你，這也算是我們方家對你歪打正著。
我們不需要你的謝謝，只希望你不要恩將仇報。”
“呵呵......”
張巧麗的話迎來了方夢汐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