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諗的臉上被白色的煙霧所覆蓋,一時之間,她完全看不出他的喜怒。
“再說一遍。”
直到他走到她的跟前,他才幽幽的開口,慢條斯理的吐出了四個字。
白色的煙霧被他一吹,撲上了她的面孔。
“咳......”她被香煙的煙子嗆得咳嗽。“我說......啊啊啊......”
杜若蘭剛張口想要說話,下顎就被封諗給捏住了。
還燃燒著猩紅的煙蒂,直接被扔進了杜若蘭的口中。痛得她撕心裂肺的慘叫。
那聲音太過刺耳,令封諗格外不悅。硬是將女人的下顎給合上,讓那根香煙在她的口中慢慢的熄滅。
門口的一幕,清晰的映入方夢汐的眼球。
她那支撐在床單上的手,下意識的攥成了拳頭。
封諗他真的變了,變得像是她不認識了一樣。
回想著她第一次見到杜若蘭的時候,杜若蘭故意陷害她,她自己掉進了荷花池。引來了封諗來幫她,最后封諗對她的態度,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就仿佛她是一個殺人犯,是她把杜若蘭推進荷花池,想要把那個女人害死一樣。
如此呵護備至,像是寶貝一樣捧在手心里。
誰能想像得到此時此刻的封諗,會對她做出如此殘忍的事情來。
杜若蘭痛苦的不停搖晃,想要將封諗捏著她下顎的手甩開,奈何身邊的兩名保鏢,一直挾持著她。她一絲都動彈不得。
直到口中的煙蒂,全部都熄滅了,她也沒有感到一絲的松懈。舌頭上的痛,像是被燙穿了一樣,嘴里除了血腥的味道,再也嘗不到其他。
她痛苦得滿臉都是眼淚,那雙傷心欲絕的眸子,一直盯著近在咫尺的封諗。像是在哀求他,表露著她的無助,還有可憐,想博取封諗對她的同情。
良久,封諗才松開捏著女人下顎的手。
手抓起女人身上的被子,用力的擦拭了幾下,像是麻布一般扔掉。
如此狠戾的封諗,杜若蘭以前從來都沒有見到過。
她看得出來,這樣的他一定是犯病了。只有他犯病的時候,才會對誰都是一副冷酷無情的模樣。
封諗轉身往床邊走,杜若蘭的目光也隨之,轉移到了方夢汐的臉上。
那股眼神像無形的尖刀一般,要是能發射的話,早就把方夢汐的身體,扎出了成千上萬的孔了。
“弄出去吧。”汪樹煒命令著保鏢。
在保鏢把杜若蘭拖出去后,他也緊跟著出去,還小心翼翼的把房間門給關上了。
封諗坐回到床邊,絕美的嘴唇泛起了的抹好看的弧度。
他的笑映入在方夢汐的眼球中,明明這張臉看起來是那么的英俊帥氣,可她看到卻是無比的邪惡,令人望而生畏。
“我早就說過了,誰要是敢傷害汐汐,我一定不會輕饒。
現在麻煩鬼走了,汐汐開心嗎?”
封諗將手覆蓋在方夢汐的臉上,他一直在笑,笑得邪魅。
修長的手指,在她白凈的臉蛋上來回刮、蹭,像是電流般穿透皮膚,蔓延到她的四肢骨髓。
“封諗你......你生病了,你......唔......”
她想說封諗有病,他需要吃藥來治療。可她的還沒有機會說完,腦袋就被封諗霸道的勾了過去,嘴唇被他深深的堵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