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男人狗腿似的搬來了一張椅子,恭敬的放在房間的正中。
走進來的那個男人,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狗腿的男人拿出身上的香煙,恭敬的遞給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還小心翼翼的為他點著火。
溫芹眼睛的不適,已經徹底適應了過來。
原來是溫寧初,她當是誰呢。
想不到這才剛剛開始,這個男人就已經迫不及待的狗急跳墻了。
溫寧初深吸了一口香煙,還故意對著癱坐在地上的溫芹吹了一口氣。
“知道我為什么把你帶到這里來嗎?”溫寧初直接詢問溫芹。
“不知道。”她裝作一臉懵懂的模樣。
“四年前我們倆就見過吧?只是交集得并不是很深。當時你還只是方夢汐的一個小店員,四年后想不到你都能被人稱之為溫總了。”
“是啊,四年前溫少爺,還僅僅只是一個不被人看好的溫家私生子呢。現在你不也已經成為了溫家正式的大少爺了嘛。
連同溫氏珠寶的一切,溫老太爺都任由你做主了。
我們倆頂多也就彼此彼此。”
“賤人,就憑你也敢跟我們溫少相提并論嗎?”旁邊的打手怒斥著溫芹。
“干嘛呢?”溫寧初冷瞪了手下一眼。“平時都是怎么教你們的,做人做事要懂得禮貌,怎么說出來的話還是那么沒有教養呢?
弄得跟地痞流氓一樣沒有素質,趕緊的......幫‘溫總’把身上的繩子解開。
來者皆是客,怎么能用繩子把她綁著呢。”
“是是是......”兩個男人狗腿似的上前,將溫芹扶起身,然后解開她身上的繩子。
溫芹手腕上都被繩子給勒出了紅印記,她隱忍著疼意,活動了幾下手腕上的筋骨。
“你們倆先出去,我單獨跟這位溫總聊聊天。”
溫寧初吸著香煙的同時,臉上還帶著笑意命令著那兩個手下。
他們退出了房間,還將門給關上了。
這個地盤是溫寧初的,就算溫芹再多兩條腿,她也沒有本事能一個人從這里逃出去。
“我們做過交易吧,如何?”
溫寧初向她開口。
“什么交易?”
就算溫寧初不說,她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你看......你我都姓溫,三百年前說不定還是一家人。
一家人,我現在就不說兩家話了。
方夢汐現在已經被封諗帶去了諗莊園,這件事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啊。”溫芹順著他的話回答。
“現在整個珍惜珠寶公司,應該都是你說了算。溫氏集團發生的事,我已經查清楚了,是你對外透露出去的消息。
要不是你的話,那些愚蠢的消費者,他們又不是行家,怎么可能會查出黃金里面的含金量不達標?
你這樣做無非就只是想要幫著方夢汐,把珍惜珠寶公司管理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