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與虎謀皮，可現在已經沒選擇。
趙月道：“父皇，就只能是阿芙嗎？非要身份的話，只要是我的女兒，換成另外的是不是也一樣？”
“怎么說？”趙岱問。
趙月道：“我還有一個女兒，她叫仲千雁，是駙馬妾室焦氏所出。”
趙月想起千雁那張漂亮的臉，夸贊：“她的模樣比阿芙還要好，身份也夠，父皇再給個公主的封號，想來白戎那邊不會反對。”
圣旨一出，得知不是戴芙去和親，而是仲千雁，眾人驚訝又不覺得意外。
千雁平平淡淡接過圣旨，沒鬧也沒哭。
趙月說了許多贊揚的話，還給了她許多好東西。仲云楓在一旁沉默不語，不用想也知道這個結果是怎么回事。
他本想說點什么，可見千雁拿著圣旨就下去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駙馬，對不起。”趙月趴在仲云楓的懷里哭泣，“我實在舍不得阿芙，阿芙從來就沒吃過苦頭，所以才求父皇換一個人。我當年傷了身子，就阿芙一個女兒，她若是走了，我不知道該如何活。”
“我知道對不住你，也不能絕了你的后，待這件事一了，我會親自給你挑選幾個良妾，為你留下血脈。”
“你要是生氣，就罵我兩句吧。”
趙月看著沒了當年風采的仲云楓，確實沒什么興趣了，給他幾個良妾打發吧。
那些俊美新鮮的面首，也該住進公主府了，免得她兩處跑。
“這不怪你。”仲云楓扶住趙月，嘆了一口氣，公主都考慮到這么多，他又如何能責怪。
雁兒早就被養歪，心里根本就沒他這個爹，送出去也好，算是對整個瀾國有些價值。若雁兒懂事聽話，是個好的，他多少都會想想辦法。
現在的情況，若要他選，肯定是選擇留下乖巧的戴芙。
焦氏果然不會養女兒，若是他早早發現，雁兒肯定不會是那個性子。
趙月還有些遲疑：“焦氏那里……”
“那邊我去說，事情已經成定局，小小焦氏改變不了什么。”仲云楓說。
當天，趙月就給仲云楓送了四個美妾去。
仲云楓一開始有些不自在，要推辭。這些年他會和朋友去風月場所，但身為駙馬，他還真不敢鬧得太過。
如今得了趙月的允許，他推辭一兩次，面對嬌美溫柔的美妾，也不能一直拒絕。前兩次還有些忐忑，卻見趙月和以往一樣，他是徹底放下心來。
仲云楓沉迷于美色，一時忘記了焦素素。
焦素素早就聽到消息，若不是千雁和她說了不用怕，她可能已經打上門。
最近打聽到趙月送仲云楓美妾，一時忘記和她交涉雁兒的事，她氣得恨不得過去將他掐死。
她直接找上門去，仲云楓聽見消息，終于回神過來，趕緊出門去見人。
面對焦素素，仲云楓有些心虛。
“上馬車再說吧。”焦素素道。
仲云楓沒拒絕，跟著上了馬車，馬車內二人都沒說話。直到馬車停下，仲云楓才發現這不是武陽伯府。但他心虛，不敢多問，跟著焦素素進宅院。
沒想到剛進宅院，焦素素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到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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