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桑拿出手機,調出備忘錄準備好打字,“師父你說!”
“不想犯法進局子里,就跟我碰一面,否則誰也保不住他。”
離桑一字不落的記下來,然后看白露,“師父,還有嗎?”
“沒了……”白露真想伸手拍一拍小徒弟的腦袋瓜,再看景和,正含笑看離桑,那種捶胸頓足的感覺又來了,她咳嗽了一下,“景和,我下午還有事,你跟我小徒弟去該干嘛干嘛,不許對她有非分之想!”
景和撓了下頭,“沒有,沒有的。”
“呵……”白露莫名的覺得自己棒打鴛鴦了。
離開酒店,白露坐在車里給白初發了消息,【安全否?】
白初秒回,【安全,不過我可能要給你惹事了。】
白露,【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事,不能用錢解決的話……你就弄死我吧!】白露這話,實則只是開玩笑,不能用錢解決,自然是用腦子,她不過是嫌麻煩,最近用腦有點多。
白初,【還沒惹。】
白露,【所以?】
白初,【我想蕩平一個會所,但會所后面的人,有點不好惹。】
白露,【跟孫文耀比呢?】
白初,【海城蘇家,三年前當家人猝死,據說是被二少氣死的,而后二少離奇失蹤,大少上位,這位大少手段狠厲,手里都是灰色產業,會所,酒吧,還有地下賭場,在海城的勢力類似孔三在鄴城一樣。算起來,可能比孫文耀還麻煩。】
白露,【想立即動手?】
白初,【可以再忍忍。】
白露,【先別動,我晚點我給你消息再說。】
白露切換到電話,直接找了孔三。
孔三看到是白露的電話就知道什么事了。
白初帶著人去了海城,孔矛立馬匯報給了他。
白初當時在海城吃過的虧,孔三都背調的一清二楚,只是他想不到白初竟然敢帶著人直接去。
“在哪?”白露沒廢話,她想跟孔三面談。
“dx,會所這邊頂層。”
dx右邊一層是酒吧,左邊上去是會所。
只不過,白露從沒去過會所那邊,那是男人的天堂,跟女人沒什么關系。
“我過來。”
孔三推開旁邊的女人,“好!”
白露到時,孔三辦公室里已經收拾的干干凈凈。
白露坐到沙發上。
孔三,“喝什么?”
“水。”
孔三沏了壺茶,給白露添上,“三萬多一斤的老白茶,喝一兩,少一兩。”
孔三的屋子里有一只白色鸚鵡,沒關籠子,在屋子里到處飛,孔三胳膊立起,鸚鵡就飛到他胳膊立住,他把鸚鵡放進懷里,捋著鸚鵡脖子間的毛,鸚鵡眼睛瞇起,像貓似的把頭枕在孔三抱著它的胳膊窩里。
“你這鳥,還挺乖。”
“嗯,這品種溫順,不像金剛。”
“我有一只藍喉金剛,也溫順。”白露顯擺。
孔三眼睛一亮,“藍喉金剛,溫順?你那大概是被騙了!”
白露,“不信?下次帶來給你看。”
孔三嗤之以鼻,“養鳥二十多年,就沒見過一只真的藍喉鸚鵡,而且據說那鳥兇得很。”
白露冷笑,“我要真給你帶過來,你說怎么著?”
“你要真有,你今天過來要辦的事,我出人給你辦了!”
“原來你知道我今天來的目的。”
孔三將懷里的鸚鵡拎起,放在桌上。
鸚鵡飛起,喊道,“喝茶,喝茶!”
白露聽著好笑,手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茶湯上,似乎飄著一層油,白露不懂茶,一口下去,后背的汗直冒。
“如何?”孔三掀開壺,聞了茶香,又倒了一泡水。
“冒汗。”白露如實說。
孔三又給白露添了一口茶,“冒汗就對了!在外面,你可喝不到我這茶了,說說吧,白初那丫頭想干嘛?”
白露手敲了幾下桌,才緩緩開口,“我以為你全都知道呢。”
“就知道人被她帶著去了海城,她之前海城的那些事我倒是清楚。孔矛說收拾了幾個小嘍啰,白初突然不動了,應該是遇到不敢動手的了。”孔三也沒藏私。
白露這會口齒生津,又喝了一口茶,“她想蕩平一個會所,但場子是海城蘇家大公子的。”
“呵!這事啊,給你出個一勞永逸的辦法,把蘇清讓帶過去砸場子,保準蘇家那大公子一聲不吭,最后自己把場子關了。”孔三悶了口茶,又泡了一壺。
白露心底一驚,聯合白初發信息說的話,她捋了一下思路,“蘇清讓是蘇家二少?”
這消息,無疑是一記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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