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里,姜元貞才知道。
原來靈獸園之所以成了眾人眼中的燙手山芋,是因為春天到了,靈獸們都發情了。
發情期的靈獸,沖動暴躁,動不動就會攻擊同類或者是看守的弟子。
而且打起來不知疲倦,威力倍增,難纏的很。
作為靈獸園的看守弟子。
她不僅得給靈獸喂食,還得負責看好它們,避免它們打起來。
誰知道掌門怎么想的。
靈獸園里一點防護措施都沒有,妖獸都能夠自由活動。
還美其名曰散養出來的靈獸實力更強。
怪不得別人打死都不來這里。
幸好這些都是剛長成的靈獸,實力在煉氣五六層左右。
不然可真夠她喝一壺的。
現在是正午時分,姜元貞剛剛把最后一桶沙蟲送了進去。、
靈獸們應該還在大快朵頤著。
所以她坐在這里躲個懶。
“也不知道上官若他們怎么樣了。”姜元貞喃喃自語道。
有了自己這個“中間人。”
上官若和衛沖等人雙方之間的關系也有所緩和。
不過姜元貞知道這些都是暫時的。
自己那個好侄孫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一口一個“姑奶奶”嘴上叫的好聽。
實際上明里暗里向她打聽衛無衡坐化的洞府所在。
能屈能伸,利字當頭。
現在這個時間點,兩方應該都在撒種子吧。
休息片刻之后,姜元貞心念一動。
一本厚厚的冊子出現在草地上,把一大片草都壓彎了。
書封上寫著《修真界符篆大全》幾個大字。
正是她的師父錦華長老所贈。
手指翻開第一頁。
只見書中記載道,“符文者,仙之語也。
唯天下通靈者能用之。
以我之精和天下萬物之精,以我之神和天下萬物之神。
靜靜相附,神神相依,所以,所以假尺寸之紙號召天地,天地不得不對。
......”
第一頁是對符術追根溯源的一種解釋與感悟。
姜元貞左手按著書面,右手拖著腮思考道。
以我之精,以我之神?
看來符篆即便是天生地造的法則體現,也還是主要仰仗人力去體現。
人是什么品質,畫出來的符就是什么品質。
畫符時所用靈氣,皆為五行靈氣。
道家所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無窮......"
在修真界中的“一”便是陰陽五行。
所有的事物都是由陰陽二氣交匯所感,再由五行靈氣澆筑其中所生成。
風雷冰三靈是稀少的變異靈氣,偶爾會摻雜在五行靈氣中出現。
所以如果在符文相同的條件下產生不同的效果,應該就是因為“我之精”不同。
姜元貞思前想后,自己與別人最大的不同應該就是靈根的區別。
畢竟靈根數量最多的也就是五靈根了,不像自己,八種靈根俱全。
所以因為自己身負八靈根,才會制出風格迥異的清潔符。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可真是撿到寶了。
為了驗證這個猜想,姜元貞當即決定,再畫幾張符試一試。
符紙,符筆,朱砂她都有。
不過并不是她自己的。
錦華長老也沒給她準備這些細枝末節的東西。
是之前姚執事刁難她時拿出來的。
本著雁過拔毛的原則,姜元貞在無人注意之時偷偷藏了起來。
也避免了這些東西被戰斗波及。
符紙還有九張,所以她一共有九次機會。
于是她拿起符筆,按著昨天指的清潔符如法炮制。
不過這次就沒有那么幸運了。
只聽“呲”一聲,窄窄的符紙被靈氣燒掉了,瞬間變成一堆灰飛隨風而散。
一張而已,姜元貞并不氣餒。
也許是因為太陽有些晃眼,影響發揮。
她另尋了一處陰涼的地方,在一塊大的青石臺上開始再次繪制。
這一次,她格外聚精會神。
終于,成功了!
一張一模一樣的清潔符靜靜的躺在姜元貞手里。
姜元貞用心感受,只覺得仿佛有一股微弱的能量在她的掌心里緩緩流淌。
冰冰涼涼的,十分舒服。
接下來該試驗一下這符的效果了。
不過姜元貞可不敢對著自己使用,萬一重現姚執事的慘狀那可就尷尬了。
先拿這片草地開刀吧。
姜元貞利落的把符拍在了一根小草身上。
一道靈氣打出,清潔符瞬間起效。
她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靜靜的期待會有什么變化。
“土呢?
只剩草了?”
姜元貞簡直是目瞪口呆。
若是普通的清潔符,只會去除草表面的灰塵。
可現在看去,以那根草為中心,方圓十步之內的土都沒有了。
地上出現了一個突兀的大坑。
白嫩嫩的草根子全部展露了出來。
“有這么清潔的嗎?”姜元貞難以置信的搖搖頭。
看來她制出的符篆確實與常人不同。
別人是除塵,她這直接去毛去土球。
“吼!!!!”
一陣暴怒的嘶吼聲傳到了姜元貞耳中。
糟了!
姜元貞急忙向著竹籬大步沖去。
一把掀開單薄的竹門,直接閃身進入。
果然,兩只劈山熊已經扭打在了一起。
只見一只熊振臂高呼一聲后,旋即像離弦的劍一樣猛地扎了過去。
另一只熊也不敢示弱,掄起碩大的熊掌正面迎敵。
要是傷了哪一個,姜元貞可賠不起。
“你們這兩個賠錢貨,給我撒手!”
她三步并兩步的跑到二熊中間,雙手同時稱起兩面大大的土盾。
兩熊頓時被攔截在了盾牌意外。
它們不甘的摩拳擦掌,尖銳的指甲劃在盾牌上,發出“呲呲”的噪聲。
牙齒已經磨得快冒火星子了。
腥臭的涎水流淌下來,“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雖然姜元貞的境界要比這兩只熊高出兩層,但是力氣卻沒它們大。
所以她在中間撐的很是辛苦。
耳朵更是快被可怕的獸吼聲震聾了。
這樣下去不行,得想辦法把它們松開。
姜元貞焦急的向四周看去,突然發現,在高大威猛的二熊后面,還藏著一直身形秀氣,皮毛油亮光滑的母熊。
它一言不發的靜臥在哪里,明亮的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二熊。
與姜元貞對視時,它似乎有些生氣。
飽滿的熊掌子一下一下的劃著地皮,嘴里發出低沉的警告聲。
原來是為了爭奪與這只母熊的交配權,所以才打的不可開交。
這春天,不是每一只熊熊都能平靜度過的。
雖然感慨于妖獸界生猛的交配規則,但姜元貞還是想到了對癥下藥的好辦法。
“輕點打,一會兒有獎勵。”
姜元貞瞬間撤去盾牌,讓二熊繼續進行親密的肢體接觸行為。
然后她掉頭就跑,直到離開靈獸園。
見狀,母熊得意地舔舔肉掌,繼續看二熊為自己爭斗。
出去后,姜元貞來到剛才制符的青石板前。
“小樣,還治不了你了。”
姜元貞邊說邊加緊制作下一張清潔符。
這回用了五張符紙,成功制出三張清潔符。
最后一筆靈紋剛剛畫好,姜元貞便迫不及待的纂起符紙,原路返回。
也就過去半盞茶的功夫,應該翻不起什么大浪。
進去后,姜元貞快速沖到二熊身邊。
“啪,啪”兩聲,清潔符貼好了。
還沒等可憐的二熊反應過來,清潔符已經生效了!
下一刻,熊熊只覺得身體一涼,渾身瞬間輕松很多。
腦子轉了片刻,才反應過來。
隨即,兩聲凄慘的“吼”響徹云霄。
母熊收起了高高掛起的看戲心態,面露驚恐之色,龐大的熊驅甚至害怕的一直向后縮去。
只見兩只本來毛發旺盛的熊熊,在清潔符的作用下,直接被一秒拔毛。
全身光禿禿的,難看極了。
不要以為妖獸不用衣服遮羞所以就沒什么尷尬的。
毛皮至于妖獸,簡直就是第二條生命。
防御,保暖,求偶,都需要用到毛皮。
這和境界高低無關,而是直接刻在妖獸骨子里的經驗。
“你們都看到了,我手中的符篆,乃是天道賜予的神物。
一張下去,保證給你們脫得干干凈凈。
如果再有妖獸敢斗毆,那下場就和這兩只劈地熊一樣。”
姜元貞將最后一張符篆高高舉起,用靈氣傳音說道。
別看這群妖獸整日里暴躁不安,其實還是很機靈的。
它們能聽懂修士的話。
姜元貞這招殺雞儆猴,用在它們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符篆術(fuzhuanshu)導源于巫覡,始見于東漢。早期道教承襲此術,五斗米道和太平道,就是以造作符書和以符水為人治病來吸引信徒創建組織的。唐末宋初,天師道和上清、靈寶派分別以龍虎山、茅山、閣皂山為活動中心,形成著名的"三山符篆"。南宋金元之際,更在"三山符篆"基礎上,分衍出神霄、清微等眾多符篆派。可以說,宋元以前,符篆道法是道教的主流。金元之際,全真道內丹興起,但擅長符篆之正一道仍在南方與之鼎足而立。直至明清,重符篆的正一道和主內丹的全真道一直分統著道教,史實與道教的歷史相始終。作者在造作這些字時,或許曾賦予它們以某種意義,但現已難于知曉,難于認識,無非是讓人產生神秘感而崇信其術而已。
折疊編輯本段相關對比
折疊云篆
據說是天神顯現的天書,主要見于《靈寶無量度人上品妙經》,其卷五稱"真文",卷九稱"天文",卷十稱"靈文",每個云篆之下或旁皆注楷字。如卷五"東方真文"有:卷九"禹余天玉律天文一百六十一字"有:《道法會元》卷七十三至七十四所載之"天書雷篆"(數百字)亦屬此類。《三洞神符記·太上敷落五篇》亦為云篆,但形體更為復雜。
折疊靈符、寶符
由更為繁復的圈點線條構成的圖形。這是數量最多、使用最廣的一種符篆。其中除屈曲筆畫外,又常夾有一些漢字,如日、月、星、敕令等字樣。
隱隱約約,形容看得不真切的樣子。《淮南子·俶真訓》:"天含和而未降,地懷氣而未揚,虛無寂寞,蕭條霄雿,無有仿佛,氣遂而大通冥冥者也。"呂祖謙《臥游錄》載東晉陶潛《桃花源記》:"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今本《陶淵明集》作"髣髴"。
好像。《漢書·眭兩夏侯京翼李傳贊》:"察其所言,仿佛一端。"《隸續·司空掾陳寔殘碑》洪適釋:"史傳雜書、蔡集皆作'仲弓',惟《太丘壇碑》作'仲躬',此碑仿佛亦然。"清和邦額《夜譚隨錄·夜星子》:"隱隱見窗紙有影,倐進倐卻,仿佛一婦人,長六七寸,操戈騎馬而行。"一本作"彷佛"。艾蕪《人生哲學的一課》:"昆明這都市,罩著淡黃的斜陽,伏在峰巒圍繞的平原里,仿佛發著寂寞的微笑。"
梗概;大略。《后漢書·班固傳下》:"至令遷正黜色賓監之事煥揚宇內,而禮官儒林屯朋篤論之士而不傳祖宗之仿佛,雖云優慎,無乃葸歟!"李賢注:"仿佛,猶梗概也。"清馮桂芬《致李伯相書》:"桂芬弱冠后南北奔走,潞河淮揚寄跡頗久,往事猶記仿佛。"郭沫若《再談蔡文姬的<胡笳十八拍>》:"但賦文只敘述文姬在匈奴時情況的一些仿佛而止,沒有敘述到她歸漢途中或歸漢后的經歷。"
效法。劉塤《隱居通議·文章八》引宋謝枋得《江東運司策問》:"公卿談學問自許孔孟,談功業自許伊周,若限田,若鄉飲,若論秀,若舉選,皆欲仿佛三代,此一事乃堪在晉人下乎?"
相似;近似。魯迅《書信集·致許廣平》:"此地甚暖和,水尚未冰,與上海仿佛。"郁達夫《龍門山路》:"它的形勢,和在郎當嶺上,看下去的山村梅家塢,有點相仿佛。"靳以《賣笑》:"他停住腳回過頭來,看見一個和他年歲仿佛的男子,正從一輛嶄新的雪佛蘭車里走出來。"
謂有近似或大概的印象。魯迅《集外集拾遺·致〈近代美術史潮論〉的讀者諸君》:"從印畫上,本來已經難于知道原畫,只能仿佛的了。"郭沫若《創造十年續篇》二:"那信恐怕沒有被達夫保留,但寫那信的心境直到現在都還能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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