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得抓緊時間。
譚浮會談完成。
月源表示對她的造反計劃很感興趣,可以在關鍵時刻幫她攔住那些封印大佬,其余的就要靠她自己了。
現在的形勢不容樂觀。
因為老燕心思縝密,已經廣撒網布局,她現在就像一直深陷漁網的魚,要思考如何從漁網里跑出去。
為此,她做了以下三點計劃。
一、必須努力修煉,將實力增到最高。
二、盡快喚醒先祖返回聯邦,跟家里人通氣。
三、搞清楚燕家手中的籌碼是什么,然后加大收刮蟲族,將自己的價值提高。
月源對她的計劃表示十二分的支持。
他的意思是,月家好不容易來了一個雄心壯志的娃,他這個祖宗焉能不出力?他一定會助她拳打燕家,腳踩元家,成為一代霸主。
畢竟這可是難得一位有雄心壯志的。
“不過在提這個之前,先把你的實力提到圣階,只要你達到了圣階,才算真正的邁入高層圈子,那群老狐貍想要瞞你也很難
“我知道了
譚浮運轉著自己體內的兩股力量。
雙手的兩個圖騰露了出來。
右手是冰系,左手是意識系。
一個是霜雪的冰凌花,另一個是的長著翅膀的圓球。
兩個圖騰皆是鮮紅。
不同的力量噴涌而出。
月源原本在一旁挖著野草,看到直愣愣站在雜草中間的少女,她伸著雙手,能量在她身上運轉,那股鮮紅色的玩意兒一下子就顯露出來了。
月源:!
他驚得菜籃子都掉地了。
菜籃子掉地發生了一聲響聲,這個動靜驚擾了譚浮,“怎么了?”
月源張了張嘴巴,最終恢復了正常。
他面不改色的撿起了地上的菜籃子走過來,瞥了一眼那兩個圖騰,“譚浮,你的圖騰怎么是鮮紅色的?”
“不都是鮮紅色嗎?”
“不是,三個圖騰完成灌溉之后應該是金色的,不應該是鮮紅
月源此刻的神情有些復雜,“你沒看到其他帝階的圖騰?”
譚浮搖了搖頭。
下意識想到了跟裴間的對話,他確實說過,等圖騰的三個階段都一一踏過之后,整個圖騰會變成金黃色。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圖騰,想了會兒,也不覺得驚訝,“小舅舅說過,我是因為覺道,所以圖騰才跟別人不一樣的
她皇級的時候就帶著一絲微紅,現在帝階就變成了全紅。
也沒有人告訴她不對勁,所以她就覺得是正常的。
月源若有所思的看著那兩個鮮紅色的圖騰,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他提著自己的菜籃子,“他們不覺得奇怪,也許是因為歷史上也出現過鮮紅色的圖騰
只是不懂其中的含義罷了。
他笑了笑,神色復雜,“譚浮,人族歷史上第一位總指揮燕,也是鮮紅色圖騰,所以鮮紅色很罕見,卻也廣為知之
“怪不得
怪不得地下城的人一眼就知道這是帝階圖騰。
既然圖騰沒事,譚浮也不糾結這件事,轉身去拔野菜。
加油。
為接下來的路程而準備干糧!
她精準的在雜草從中尋找野菜。
也許是因為地廣人稀的原因,這一片的野菜特別的多,拔都拔不完。
很快,鮮嫩的綠色野菜就填滿了籃子,為了能夠找足菜品,譚浮凝結了一個大箱子,將所有的野草倒進了里面。
月源站在一旁,突然想起了某個令人厭惡的家伙,他扯了扯嘴角,嗤笑一聲,“燕燕,這下子你可失算了,第二位人族總指揮,可不是從你燕家出
人族第一位總指揮,名叫燕燕,是個男的,長得還賊帥。
可惜陰險狡詐,從不當人。
并且極其嫌棄自己的名字,對外從來只自稱燕,他一生之中最大的夢想就是掌管燕家,可惜最后沒有實現,讓他帶著遺憾而去。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硬生生的將蟲祖都封印在地下,還落了個身形俱滅的下場。
因為迷戀權斗,閉眼的時候還是個單身狗。
月源也懶得跟他來往,但現在想想,卻也不免為他可惜。
那樣一個適合當家的人,偏偏生長了動蕩的年代。
當野菜拔得差不多的時候,他們兩個就回到了三角尖尖那里。
譚浮扛著兩大箱的野菜進來、何嫦寶他們扛著一箱的魚、譚系統興致勃勃的給他們看自己采的蘑菇。
看了又看,所有人對這個菜肴表示滿意。
譚系統說道,“恭喜窮鬼宿主終于脫貧了!以后不用再苦兮兮的啃窩窩頭了
譚浮一把將這只小鳥塞進了口袋,“既然都準備好了,那我跟你們講講現在的路線
“我們現在是從風雪森林出發,目的是中合,途中會路過嶺塘……”
說到這里,她不由得看向了月源。
月源不解,“看著我做什么?”
“老祖宗,您告訴我,這個地方有什么?”譚浮問道。
月源挑了挑眉,見眾人都看過來,他想了想,“人,這個人還跟你有點關系
“我?”譚浮指了指自己,懂了,“說吧,他姓譚還是姓裴?”
“按照道理來說,他應該姓譚
“可是你們壓根不按理
譚浮面無表情,“月家里放玉棺,風雪森林大變活人,你聽聽這合理嗎?”
想起這不合理的一幕,她都覺得亂七八糟的。
如果浮世地圖上面都是地點的話,那上面的地點就應該都是人,怎么好端端的冒出個玉棺。
導致她都不知道下一次到底是人還是棺材。
月源笑了一聲,“我當然會將最重要的東西藏家里
“行了,既然已經確定是人,那我們就快點趕過去,我怕再遲就來不及了
對于這個提議,沒有人拒絕。
譚系統聽著宿主的話,一路上操控方向盤向前飛。
一路上的蟲族就如同秋天飄落的楓葉,每走一步都是。
這個地方仿佛成了蟲族的家園,它們在這里愉快安詳的生活。
如果不是蟲族長相實在是嚇人,說不準還是一幅極美的畫卷。
譚浮靜靜的看著,風劃過期間,她對上了一只蟲族的眼睛,近在咫尺,仿佛連對方的呼吸都能聽得見。
她看著跟她擦肩而過的蟲族,寒意不斷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