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奮斗在蘇俄 > 第119章 兩位領導
  文件屬于絕密等級的一份情報,而這份情報的來源,是一個名叫“雪鸮”的情報人員,其情報中反映的情況,是德軍集結在祖布佐夫地域的第27軍下屬步兵第2師的動向。

  按照這份情報提供的信息,德軍中央集團軍群司令部已經給第27軍下達了新的命令,這份命令要求第27軍所屬部隊,必須在本月內沿祖布佐夫至福明斯科耶一線部署防御,同時,其所部的坦克第2師,將被抽調到亞布洛尼亞河方向,由軍群司令部重新部署。

  另外,這份情報中也反映了德軍目前的糟糕狀況,按照這名情報人員提供的數據顯示,目前僅僅在第27軍范圍內,士兵的防寒配備問題依舊沒有得到有效解決,同時,由于補給不暢,士兵們的飲食標準也降低了許多。這些問題都使得部隊士氣低落,甚至逃兵也開始出現了。

  是的,這名代號為“雪鸮”的情報人員,就是維克托放走的那位科普少校,他在輾轉回到德軍部隊之后,僅僅接受了一個禮拜的調查,便被分配到了第27軍下屬的第2步兵師,職務依舊是一名師部參謀。如今,他不僅在為維克托所領導的蘇聯內務人民委員部對內情報部門提供情報,還在通過種種手段拉人入伙。

  很明顯,這是一枚非常好用的棋子,尤其是他那個師部參謀的身份,使得他有機會接觸到一線作戰部隊的重要情報,而這些對于蘇軍的情報部門來說,都是非常有價值的。

  從軍裝口袋里掏出隨身攜帶的記錄本,維克托將這份情報用自己的語言概括了一下,慎重的記在記錄本上,出于對“雪鸮”的重視,維克托盡最大可能簡化了這一條情報網絡的節點,從“雪鸮”本人到維克托之間,算上兩個情報中轉站,負責聯絡的人也沒有超過五個。在一個情報網絡中,中間環節的人越少,就意味著暴露的危險性越低,這是必然的。

  記錄本上的情報還沒有統計完,維克托就感覺眼前有人影在晃動,他下意識的先將“雪鸮”那份情報合起來,這才抬頭朝人影晃動的方向看過去。

  就在他面前的茶幾對面,薩芬娜正面帶微笑的站在那兒,她顯然是剛剛洗過澡,一頭長發濕漉漉的,還在滴著水,一條白色的浴毯裹在她身上,裸露出雪白的香肩以及一抹同樣雪白的胸脯。浴毯下擺處,兩條包裹著黑色絲襪的長腿暴露在外,奪人眼球。

  那黑色的絲襪看著薄如蟬翼,撐開后滲透著內里的肉色,顯然不是普通的貨色,當然,更不是蘇軍女兵的那種棕綠色軍襪可以比擬的,估計應該是進口貨。

  看到維克托的目光集中在自己的雙腿上,薩芬娜吃吃笑著走過來,繞過茶幾,走到他的面前站定,問道:“怎么樣,好看嗎?我今天才搞到的。”

  嘴里這么說著,她還抬起一條腿,直接踩在了維克托的大腿上。

  “從哪兒搞到的?”維克托伸手撫摸著她的小腿,語氣干澀的問道。

  “昨晚局里突襲了大德米特羅夫卡的黑市,從一個不法商販那里繳獲的,”薩芬娜晃動著小腿,用溫熱的腳掌在維克托的腿上輕輕蹭著,說道,“我看著很喜歡,就拿了一雙出來。”

  如今,薩芬娜就在總局的后勤部門工作,主要負責的事情,就是處理那些收繳上來的各式雜物,這是個很清閑同時卻很肥的差事,她自己也很喜歡。

  “你這算不算是以權謀私?”維克托笑了笑,“嗯,或許是非法侵吞國家資產?”

  薩芬娜嫵媚的白了他一眼,隨即雙腿一分,直接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一張精致的小臉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難道你不喜歡嗎?”

  維克托將雙手按在她的大腿上,一張臉湊過去,咬住她身上的浴毯一角,輕輕一扯,將她打在胸前的結扯開,正想把臉埋進她豐滿的胸口,就聽到茶幾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朝薩芬娜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維克托伸手將電話聽筒拿過來。

  電話是總局那邊打過來的,大概的意思是說中央監察委員會那邊,已經對臨陣脫逃的1422名莫斯科各黨政機關干部、職員的審理做了結案,原則上,監察院委員會認可內務人民委員部對這些人員做出的處罰決定,從明天開始,檢察部門將陸續對這些人員實施審判,內務人民委員部作為檢控方,需要派人員參與審判工作。

  放下電話,維克托的心情有些不太舒服,提交給中央監察委員會的報告,是由他簽過字的,他自然清楚內務人民委員部對這些人的處理決定。如果檢察部門完全認同了內務人民委員部提交的處理意見,那么這最終被定罪的1422人中,將有近1300人被送上前線,以一名普通士兵的身份去參與戰斗。而剩余的一百多人,甚至連上戰場贖罪的機會都沒有,他們因為臨陣脫逃、散布失敗論以及囤積物資、發國難財等罪名,會被直接判處死刑。

  說實話,在維克托看來,對于這些人的處罰并不過分,就像那些將被處決的人,他們所涉及的案件都是由維克托親自復核過的,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有取死之道。比如說那些從伏爾加水庫逃跑的人,他們在逃跑之前,甚至都沒有關閉水庫的輪機,以至于給整個水庫大壩帶來了險情。還有那些在逃亡途中趁火打劫、侮辱婦女的,可以說他們是在國家危難的時候,還沒等秩序崩潰就已經將人性丑惡面全都暴露出來了。

  對這些人判罰,無論如何殘酷都不過分,而維克托感覺不太適應的,是聯盟實行的那種一人犯罪,全家受累的制度,畢竟很多人的家屬是無辜的。

  薩芬娜顯然是感覺到他情緒的低落,這女人將聽筒從他手里拿過去,放回到話機上,轉過身來的時候,一邊低頭去親吻他的嘴唇,一邊撩起他的衣服,伸手去解他的腰帶。

  維克托背靠在沙發里,任由薩芬娜褪掉自己的褲子,又看著她從自己的身上滑落下去,跪在自己的雙腿間,當看著薩芬娜埋首到自己雙腿間,感受著自己的身體被濕潤溫熱的感覺所包圍,他愜意的呻吟一聲,將腦子里的那份憐憫徹底拋到了九霄云外。

  任何人對是非對錯都有一個最基本的判斷,但判斷終歸只是判斷,更多的時候,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根本沒辦法對現實做出任何修改,甚至是修正,隨波逐流或許才是人生的常態。為什么說難得糊涂?因為清醒的人才是最丑陋的。

  薩芬娜以權謀私偷回來的絲襪報廢了,被撕扯的到處都是破洞的襪子,自然是不可能再穿了,而維克托為此付出的代價,便是肩膀和屁股上,各被這女人咬了一處深深的牙印,都有血絲滲出來了。

  披著一件睡衣,維克托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只手揉著痛感強烈的肩膀,一只手撫摸著薩芬娜蜷縮在身邊的大腿,眼睛卻看著面前茶幾上的文件。

  與他身上的傷相比,薩芬娜赤裸的身軀上同樣有著數處青紫,尤其是膝蓋的部位,甚至都磨破了皮,這就是一對瘋狂的男女在瘋狂之后所必須承受的代價。

  薩芬娜腿上的肌膚緊致光滑,散發著微微的涼意,撫摸著非常舒服,不過對于進入賢者時刻的維克托來說,這種撫摸只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他的思緒已經不在女人的身上了。

  面前的文件,是維克托之前記錄的關于重組對內情報網的一些想法,這些想法很零碎,東一點西一點的,缺乏脈絡和完整性,而他現在所要做的,就是按照這些思路和想法,整理出一份完整、系統性的方案來,同時,再做一些增補,使其在最大限度上具備可行性。

  斯大林同志只給了他三天時間,他卻又不能卡在最后期限到來之前,才將這份方案弄出來,因為在提交給斯大林同志之前,他還需要將方案發給遠在列寧格勒的貝利亞,以及遠在外高加索的謝羅夫“校閱”。

  之前,他已經向貝利亞和謝羅夫匯報過這項工作了,從貝利亞那里,他只得到了一個“知道了”的答復,沒有任何建議和要求,而在謝羅夫那里,他接到了一個補充的要求,那就是必須為錄用線人的工作,制定一項具備普適性的規則。話句話說,就是謝羅夫不同意維克托對“線人”的情況不設任何要求的立場,因為他認為那可能會對情報人員的安全構成威脅,同時,也會令搜集到的情報變得良莠不齊。

  從兩位領導的回復上就能看出來一點問題:貝利亞同志對具體的工作并不十分關注,他更看重下屬的立場問題,而作為技術性的官員,謝羅夫就不太一樣,他在具體工作上的關注度更高一些。說得更直白一些,就是貝利亞同志不關心你做什么,怎么做,他更關心的是你有沒有把他這個領導放在眼里,而謝羅夫的要求就更高一些,他不僅關心你的眼里是不是有他這個領導,同時,還喜歡對你的工作指手畫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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