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恩恩以后就叫楚念恩。”馮楚霄見兒子答應，倒是高興。
“那知知呢？”知知捧著小胖臉問。
“知知想姓馮還是姓楚？”馮楚霄對女兒更有耐心。
小知知不懂為什么馮不能姓了。
既然不能和爸爸姓，那就——
“我要和媽媽姓！”
不是可以改，可以自己選嗎？
她選媽媽！
齊菀一愣，看向馮楚霄：“我可沒有這種想法。”
對她來說，孩子隨父姓很正常，她也無所謂孩子跟誰姓，根本不可能去和孩子說這種話。
馮楚霄安撫地拍了拍妻子：“沒關系，我覺得知知跟你姓也挺好。”
齊菀十分驚訝。
丈夫竟然如此開明。
她以為很多男人心里或多或少都有點男權主義，不愿意孩子隨母姓。
可馮楚霄顯然不是這樣的。
“那你先和媽商量一下。”齊菀擔心婆婆不會同意。
馮楚霄卻覺得他媽不會反對。
“咱們兩個孩子，第一個隨我媽姓，一個隨你姓，兩個女人，我都不得罪。”
“還是先問問。”齊菀和婆婆關系很好，她不想因為一件小事，與婆婆產生齟齬。
行吧。
馮楚霄第二天就帶著一家子過來這邊。
馮楚月她們正在吃早餐，是做的牛肉包子，可香了。
本來楚青瑛還叫小女兒送過去，這不，人都過來了，也不用送了。
“奶奶！”
小知知絕對是個小甜心，她一來就叫人，楚青瑛可喜歡這個孫女了。
“知知，快來吃牛肉包，剛出鍋的。”
楚青瑛給知知弄了個小碟子，里面裝著一個白乎乎的小包子。
她怕小知知燙到，把包子從中間分開，拿了個小叉子遞給小知知。
“快嘗嘗。”
對待孫子就簡單多了。
一碟子小包子推到恩恩面前：“恩恩嘗嘗，可好吃了。”
“謝謝奶奶！”
恩恩拿了一個，吹了吹，看妹妹吃得開心，自己才咬了一口。
“怎么樣？”
馮楚月也招呼哥哥嫂子吃包子呢。
“好吃！”馮楚霄和齊菀都豎起大拇指。
小知知也學著爸爸媽媽的樣子豎起大拇指，小嘴兒吃著東西呢，含糊不清說“好次”！
恩恩也點頭，牛肉包子是香辣味兒的，很夠味。
小知知吃的那個是不辣的。
孩子們吃得高興，楚青瑛就高興。
“你們這一大早過來，是有什么事？”楚青瑛問兒子兒媳婦。
“是這樣的，您之前不是說給孩子改姓這事兒。”
“我們和孩子商量過了。”
馮楚霄指了指恩恩：“他愿意姓楚。”
“不過，知知想和媽媽姓。”
楚青瑛有些驚訝：“知知想和媽媽姓嗎？”
知知小臉兒還糊著牛肉餡兒。
聽見她被點名，立馬點點頭：“對，知知想和媽媽姓！”
楚青瑛見兒子兒媳婦都看著自己，這顯然是來征求她的意見來了。
她難道是那種喜歡左右兒子媳婦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