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開局被貶,我靠996古代稱王 > 第186章 沒想過納妾
  說完,又解釋了一句:“跟外室和妾室沒有關系。”

  “我從來沒有想過納妾,更別說外室。”

  明云昭就放心下來:“那還好啊!”

  “你公務上的事情,本事就不便多說,有時候我或許是無意當中問了讓你不得已撒慌的,這很正常,我有什么好生氣的,你不怪我就行!”

  她就還以為是公務上的事情。

  盛祈年:“………”

  他看著明云昭,原本是想要說并非是公務上的事情。

  可看著她那認真的樣子,到嘴邊的話又沒有說下去,不行,回頭還是得盡快想辦法告訴她真相,還得想一個什么告訴她真相的辦法。

  不然真的讓她發現了,到時候可能就不好收場了!

  他說:“怎么會?”

  “你不怪我有事欺騙你隱瞞你便好。”

  明云昭道:“只要不是你納小妾或者是養外室或者是你心有所屬之事上,其它的事情都無所謂,我不在意的!”

  盡管,她知道盛祈年不會,但是她還是要提前說清楚,他若是心有所屬,最好是提前告訴她,她好退位讓賢。

  但要是搞出來納妾或者是有外室這種事情來,那就別怪他不客氣。

  盛祈年道:“那不會。”

  “我清楚的知道我這輩子要娶的人便是你,我的世子妃也只會是你,這一生,我也只會有你一個女人,絕無她人。”

  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盯著明云昭,剛好明云昭與他四目相對,聽著這話,本能的耳跟子跟著燥熱了起來,心臟跟著砰砰的跳著,卻對他的話沒有任何的懷疑。

  只是那黝黑的眼眸朝她看下來的時候,她就這么怔怔的看著他。

  四目相望,只剩下彼此,直到,唇上一片的溫熱的氣息席卷而來,她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勾住了他的脖子。

  已經體會過配合下的這種事情是何等美妙,深夜之時,她有時候也是期盼著,期待著,尤其是這幾天夜里他都在牢里,她一直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擔心著他,想著他,懷疑著他的火熱與擁抱。

  所以,她也格外的熱情。

  大概是她的熱情鼓舞到了他,她這才發現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她都是第一次在這個男人身上感受到了如此的沖擊力。

  他并沒有到那寬大的拔步床上,而是就在這旁邊的羅漢塌上,將她整個人推著爬在了那羅漢榻上,以一種新奇的姿勢。

  與過往不同,讓她有一種羞恥,卻又好奇,更是舒暢的感覺。

  只是到了最后的最后,只剩下不斷的哭泣和求饒,直到結束。

  結束的時候,已然是時至深夜。

  她和他人已經是從羅漢塌上換到了書桌前最后來到了拔步床上,她整個人就這么攤著,瓷白如玉的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攤軟在床上,雙腿止不住的打顫。

  這個男人,真的是瘋了!

  她真不該給他好臉色。

  此時方才明白,原來無論是前世還是之前,他都是克制著。

  或許今天晚上,這個像野獸般的男人才是他。

  她實在是毫無力氣,爬在床上連洗漱都不想動,就這么迷迷糊糊的睡下。

  倒是身邊的盛祈年,休息了一會兒之后,體力很快也就恢復了。

  看著身邊的女孩,再瞧著身上的烏青之色和今天晚上的折騰,他有些后悔心疼,吻了吻她的后頸,叫人準備了熱水,親自伺候著她洗漱,然后又將人抱了起來著人換了干凈的被褥這才是將她抱在懷里舒適的躺下。

  曾經的他可真蠢啊。

  原來,只要哄好她,便可以盡興。

  若早知如此,何至于會走到前世那一步?

  幸好,老天讓他有重來的機會,這一世,他定會好好的珍惜。

  …………

  昨天這一夜折騰的太晚,兩個人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還是外面冷風的聲音時不時地傳了進來:“世子爺與世子妃還沒有醒嗎?”

  隨后響起來了阿青的聲音:“沒有。”

  冷風:“哎,你們要不要去敲一下門?”

  阿青:“要不你來?”

  冷風:“………”

  明云昭縮在盛祈年的懷里聽著外面斷斷續續的聲音,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瞧這聲音挺著急的,這是發生了什么事嗎?

  她剛撐起來身子,就看到了旁邊的盛祈年也睜開了眼睛,她愣了一下,這才發現她在他的懷里,昨天晚上的事情立馬涌進了她腦海。

  她臉色瞬間漲的通紅似血,一把搶過來被子嚴嚴實實地遮擋住了自己。

  旁邊,同樣是未著寸褸的盛祈年立馬就出現在了她的眼神,她一眼就看到了他的小兄弟大清早的正昂首挺著。

  她頓時就瞪大了眼睛,拿起來了旁邊的被子扔過去遮擋住了:“盛祈年,你要不要臉,你睡覺竟然是不穿衣服??”

  盛祈年也被冷風那個不長眼的給吵醒了,正想著怎么跟他算帳,瞧著女孩這模樣,他慵懶的躺在了床榻之上。

  晌午的光線從外面溢了進來,唇角噙著一抹笑,“總得公平。”

  明云昭臉色燙的嚇人,“什么公平?

  她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是什么也沒有穿,她臉色更燙了起來,立馬裹緊了被子!!

  難怪大清早感覺不對勁!

  再想豐昨天晚上的的事情,她小臉通紅瞪著床上的男人:“盛祈年,你!!”

  盛祈年生怕惹惱了她,便撐著床坐了起來:“乖,我替你洗過了!”

  不說還好,一說明云昭直接就是抬腳朝他踹了過來:“你閉嘴!!”

  “快去給我拿衣服!!”

  盛祈年也不敢再逗她,而且院外面還有人,再鬧出來什么動靜,她指不定真的是會不讓他進屋,不能得寸進尺。

  畢竟昨天晚上如此痛快。

  盛祈年就掀開了被子下了床,明云昭立馬扭過頭,生怕自己見到了什么不該看到的東西,雖然,兩個人早就見過彼此的身體每一處了。

  但是,本想到昨天晚上,還是十分的羞澀。

  很快,盛祈年就幫她挑了一身清淺藍色的衣衫,從里衣到中衣再到外衣,十分的齊全,她接過來了衣服前查看過自己身上,確實是洗過這才是安心,也沒有一絲異樣的味道,于是便趕緊背對著他把衣服一件一件的套在身上。

  直到是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這才是扭過頭來,只見盛祈年也穿上了衣褲,只是上半身還沒有穿上衣衫,正盯著她看著呢!

  眼神落到明云昭的身上,她臉色就通紅了起來:“你看什么?”

  盛祈年瞧著她這模樣,有些無奈一笑,“今天有些熱,你這是不是太厚了!”

  明云昭果斷搖頭:“不熱!”

  “你也快些穿上。”

  最起碼現在不熱。

  盛祈年:“………”

  也罷。

  他不再多說什么,拿著衣服穿準備穿,倒是明云昭的目光終于是能移到了他的身上,一眼就瞧見了他身上各種各樣的傷口疤痕,十分的慎人可怕。

  她微怔了一下,其實不是第一次見,但每一次見,她依舊心有余悸,每一處傷,都是處在致命的地方,都是在告訴她,他真的是九死一生。

  只是見一次,她的心疼甚上一次。

  盛祈年穿上了里衣,就套了一件外面,正準備系上腰間的玉帶,瞧著明云昭盯著他看著,有些納悶,剛還不敢看她呢?

  “看什么?”

  明云昭掀開眼眸看向了他:“你身上的那些疤,現在還疼嗎?”

  盛祈年一怔,隨后勾唇一笑:“都許久了,不疼。”

  說完,系好腰間的玉帶看向了她:“你害怕么?”

  明云昭搖頭:“不害怕。”

  “就是覺得,你受好多傷。”

  盛祈年坦然道:“戰場之上不受傷是不可能的。”

  明云昭一怔,是啊,如果在戰場之上拼功名不受傷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就是那些到戰場之上去鍍金的,當然,也不能到邊關。

  大周的邊關線長,很多地方不安定,懷著那樣心思的人怎么可能去那邊?

  盛祈年可是都在那邊的邊關成長起來的。

  盛祈年看得出來她黑眸當中的心疼,心底十分的愉悅,想著那些疤痕確實是不大雅觀:“要不,你再給我做點藥,我試試能不能消掉那些疤痕?”

  也免得她瞧見了會害怕,擔心。

  明云昭抬頭:“好!”

  剛好她可以加上幾味藥,免得春秋的時候傷口會不適。

  兩個人收拾好后從屋內出來,冷風正在門口來回的踱步,盛祈年一打開門就看到他這走來走去的樣子,看一眼他就心煩:“大清早的,你在這干嘛呢?”

  冷風:“………”

  他十分認真:“司尊,這快晌午了。”

  盛祈年:“!!!”

  “你過來到底是有什么事?”

  他真懷疑當初的眼光,怎么選擇他在身邊來伺候?

  冷風這才醒過神來趕緊道:“司尊,世子妃,夏士吉死了!”

  盛祈年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倒是明云昭一直時半會還沒有反應過來,看著盛祈年的臉色,她下意識地問:“夏士吉是誰?”

  冷風:“明少爺的朋友,江南其中之一的士子!”

  此話一出,明云昭終于是回過神來,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怎么會死的,他是怎么死的,這怎么回事?”

  “硯初知道了嗎?”

  冷風道:“聽說是自殺的,明少爺和冷炎正在那邊,屬下回來告訴司尊與世子妃!”

  盛祈年:“你怎么不早說?”

  冷風:“!!!”

  我早說你們倒也早起來啊!!

  盛祈年沒有搭理他,扭過頭握著明云昭的手:“別著急,我們現在一起過去看看,他是士子,這個案子肯定也會挪到錦衛司的!”

  明云昭點頭,跟著盛祈年帶著冷風立馬往江南士子居住的這邊過來。

  硯初說過,他們幾個是租著一個一進的院子,靠近貢院這邊,這邊租的也都是各地的士子,春闈一結束就陸續有士子開始回鄉。

  當然大部份的人都留在京城等放榜。

  前天放榜,這兩天也有人陸續離開,時不時的就有三五好友聚集在這邊,也等著一一離開,所以四周的士子一聽說江南這邊的士子租的院子里面有人去世,頓時就都一一過來看看是怎么回事,畢竟科舉放榜之時,經常是有些人想不開的。

  一時半會,這里吸引了不少人。

  明云昭和盛祈年過來的時候,幾乎是圍的水泄不通的,好在是冷炎帶著錦衛司的人過來,看到了盛祈年立馬行了一個禮,讓左右的人讓出來了一條道,跟著一起進來了屋內。

  小院內此時也有不少人,仵作,大夫,順天府的人,還有錦衛司的人,都在這里,不過順天府就是過了兩個官吏。

  這沒辦法,每年春闈放榜之后總是會有這樣子的事情,大家都習慣了,但還是要按流程走一遍的,畢竟這些士子鬧起事來也是不得了。

  旁邊則是傷心不已和幾個年輕男子還有明硯初。

  看到了明云昭和盛祈年過來,他愣了一下,迎了過來:“姐姐,姐夫,你們怎么來了?”

  明云昭看著明硯初雙眼也是通紅的,想著他與這些江南的士子關系向來較好,拍了拍他的手臂安慰著她道:“猜到了你會在這里。”

  說完看向了他身后的幾位士子:“他們沒事吧?”

  明硯初搖頭:“沒事,只是沒有想到夏大哥會死。”

  “前幾天我們還跟夏大哥一起吃飯,他說哪怕是不會高中,他也絕不會頹廢,一定會準備三年之后再戰的,可哪曾想到……”

  盛祈年聽到明硯初的話,看向了冷炎:“人怎么死的?”

  冷炎道:“仵作驗尸,是上吊而死,根據屋內倒塌的凳子,還有脖子上的上吊的勒痕,基本上是可以確定是上吊自殺而死。”

  明硯初立馬抬頭:“不可能!!”

  “我剛剛說了,夏大哥的心態很好,他說過,哪怕是不能高中,他也不會想不通的,他還說他三年之后再戰的。”

  “昨天我們在我們家用膳,他雖然失落,但也沒有自殺的傾向。”

  “夏大哥肯定是為人所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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