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運工?
太子一聽這話立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皺著眉毛看著他:“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小丫頭發現了,讓你這么做的?這是在挑釁我吧?”
“你說你一個堂堂太子,針對人家一個小姑娘你圖什么啊?”拓跋庭不解的看著他。
太子微微蹙眉,聽了這話之后覺得有些不太對勁,笑了笑,隨后低聲說道:“平時你也不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啊,怎么現在還學會了憐香惜玉了?我針對還是不針對她,跟你有什么關系?”
“你為什么針對人家姑娘,其實我們都心知肚明,所以我真的不懂,朝堂之上,再怎么樣也都是我們男人的事情,可是你牽連婦孺,就是不對,我瞧不起,看不慣!”拓跋庭抱著膀子,說話的時候,絲毫不客氣!
這下,原本還在看好戲的太子一下子就變了臉色,皺了皺眉毛看著他,悶悶地說道:“真是不明白,那么一個野蠻的小丫頭到底有什么好的?你也喜歡,小姑姑也喜歡,簡直就是昏了頭了,你們都昏了頭了!”
喜歡?
拓跋庭聽見這話就好像是聽見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似的,抱著膀子看著他,淡淡的說道:“我說太子殿下,你腦子里除了男女的事情,還有沒有點其他了?難道說我為她說幾句公道話,你就覺得我對她有什么其他念頭?”
“真的只是為她說幾句話嗎?你也不想想這姑娘是一般的小姑娘嗎?這段時間,她做了什么,干了什么,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這樣的女子,不能為我所用,自然是要直接除掉的,我對她只不過跟對所有人一樣,你不心疼同情別人,卻同情她,這不是喜歡,這是什么?”太子說的頭頭是道。
拓跋庭這個人,出生開始到現在身邊就都是圍繞著競爭關系,至于什么男女之情什么的,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所以并不知道什么愛不愛,喜歡不喜歡的。
他聽著太子說這些,抬眸看著他,猶豫了一下,隨后小聲地說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太子看著地上的女人一陣的火大。
他就不明白了,自己之前明明是無往而不利的,怎么所有的手段現在到了陸晚凝這里就直接打折了?全都不好使了?為什么?
他不耐煩的看了拓跋庭一眼:“我怎么覺得你今天有些奇奇怪怪的?”
“對一個人與眾不同,想要跟她在一起,想要靠近她,就是喜歡她,是嗎?”拓跋庭再次開口。
靠啊!
太子現在心心念念的都是權謀,但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最有力的合作伙伴,現在竟然說這些?竟然陷入了這些情情愛愛之中?
這是什么情況?到底是什么情況?
太子深吸了一口氣皺著眉毛看著他,沒好氣的說道:“是啊!如果這樣都還不算是唉,不算是喜歡的話,那我也不知道了!”
這下,拓跋庭頓時就覺得自己的三觀炸裂了,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就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嗷的一聲,叫了出來:“你胡說什么,這能算是喜歡?我怎么可能喜歡那么一個小丫頭,刁鉆野蠻,哪里有半點女子該有的樣子!”
“滾!”太子終于是忍無可忍了!
他是太子,是要籌謀天下的,并不是誰的情感導師,尤其是現在看著某人這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就更是惱怒火大!
見狀,拓跋庭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隨后小聲地說道:“那她還有話要我帶給你,你聽嗎?”
還有話呢?
太子微微蹙眉看著他:“什么話?”
“她說,你要是再敢伸手去折騰她家里人,就會讓我們全部化為灰燼。”拓跋庭聳聳肩膀,直接轉身離開。
放肆!
太子忽然覺得自己作為太子的尊嚴被狠狠踐踏了,氣的臉都白了,惡狠狠地說道:“放肆,鄉野村婦,她懂什么!放肆,狂妄,放肆!”
一頓輸出之后,什么都沒有換來,只有一肚子氣,低頭看著地上可憐巴巴的女子又是一陣的火大,沒好氣的說道:“沒用的東西,本宮養你有什么用,來人啊,拉出去,剁碎了,喂狗!”
“喲,我的小侄子,火氣怎么這么大啊?”長公主從外面走進來看著他大發雷霆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笑了笑隨后走過來看著地上可憐巴巴的女子,笑著說道:“這是辦什么事,沒辦好啊?”
小雨在路上的時候其實就已經知道,自己回來也是死路一條,她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了,只是心里還有些不是滋味罷了。
看見長公主過來了,太子的臉色總算是好看了一些,揮揮手:“拖出去!”
長公主看著太子這個惱怒的樣子笑了笑低聲說道:“你父皇現在已經盯上你了,若是這個時候手下發生什么流血的事情,對你來說,可是百害而無一利的,你可要想好了!”
聽見這話之后,太子又是一陣的惱怒,歪著頭看著她:“從什么時候開始,我這個做太子的,就連處理一個奴婢的權利,都沒有了?”
“你這是在哪里受刺激了?誰刺激你了?”長公主也算是看著太子長大的,所以是最了解太子的人,看著他這個樣子就大概能夠猜到這問題出現在哪里。
果然,聽完這話之后,太子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坐在一旁好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似的,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原本是想在自己姑姑這里得到一些安慰的,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
長公主有些不解的看著他:“我實在是不明白你為什么要跟一個丫頭片子計較這些?”
“我不是要跟丫頭片子計較,這個女子很不一般,三十萬大軍的糧草,她可以隨隨便便搞到,難道這還不夠夸張嗎?若是她一直從旁協助,那么將軍府……”太子直直的看著長公主,嘆了口氣,也是滿臉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