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修仙歸來:離婚后,你哭什么 > 第189章 不服氣憋著
  “今天日子很重要,我想大家都知道。老夫人五十大壽,大家一起齊歡笑。我祝夫人身體好,萬年青松永不倒。”

  噗嗤幾聲,四下傳來嘲笑聲。

  這打油詩吧,不能說差,還挺順口。但擱在參賽人群中,就顯得比較寒磣了。這比賽是自愿的,沒兩把刷子都不會上去。

  就李大人看到邏輯不通的兩首,也是因為生拉硬拽,想寫的高深,結果變得晦澀難懂。單從文字上來說,比這首打油詩高強不少。

  “這誰寫的?沒那本事,還去比試什么?還是說他對自己的文采有什么誤解,不會以為只要是七個字的都是詩吧。”有人一邊說,一邊放肆嘲笑。

  “還能有誰,除了那位沈公子還有別人嗎?”馮詩妍道。

  小廝還沒讀名字,不過馮詩妍認定,這么丟人的詩一定是沈從安寫的。

  她譏諷道:“剛才姐姐好心提醒你,把人帶下來,別在上面丟人了。你不聽,現在好了,寫的這什么破詩,惡心的等會飯都吃不下來。”

  其余人也是掩唇輕笑。

  葉清清淡淡道:“還沒讀名字,未必是相公呢。”

  “除了你相公那個殘廢,還有誰……”馮詩妍道。

  她話還沒有說完,小廝高聲讀出了下角的名字,“馮峻馮公子。”

  馮詩妍的聲音戛然而止,笑容僵在了臉上,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誰?”

  孟萱好心提醒她,“你哥,馮峻馮公子。”

  “寫的詩文墨不通,惡心的人等會兒飯都吃不下。”孟萱學著她的口氣,把她們方才的話全部還回去,嘆氣道:“你們剛才怎么不把人帶下來呢,留在上面丟人現眼。”

  馮母三人臉色,黑的和萬年鍋底一樣。

  她們把馮峻忽略了,以馮峻的文采,打油詩像是他寫的。他能寫出來,已經是超常發揮了。

  馮峻還挺洋洋自得。最后一句萬年青松永不倒寫的多好啊,他絞盡腦汁才想出來的。

  他沖著馮母三人擠眼睛,目光劃過葉清清、孟萱等人時,又露出一抹自詡風流的笑容。

  孟萱嫌棄的撇開眼。

  馮詩妍嘟嘴道:“娘,哥怎么去比賽啊,他什么都不懂,凈丟人了。”

  馮母雖然也是這么覺得的,但到底是自己兒子,要幫著說話,嗔怪道:“怎么說你哥呢!”

  馮詩妍哼哼兩聲。

  李大人很快看到趙言蹊的詩,入目是蒼勁有力的字,先喜歡三分。再看詩。

  “白云一片拂處,不管浪濤洶。秉性慣經風雨,勁節能欺霜雪,春夏又秋冬。日月飛梭處,浩氣蕩恢弘。今日重把酒,遙祝萬年松。”

  “好詩!”李大人贊一句,笑道:“孟山長,今年你收了一個好弟子啊。”

  在孟山長的十幾個弟子中,趙言蹊的學問和悟性都名列前茅。

  孟山長接過仔細看了一遍,心里也歡喜,眼睛一瞥,瞥到李大人面前的下一張,搖頭道:“他還有苦功夫要下。”

  李大人有點奇怪,低頭看了看下一首,他先看的名字,沈從安。

  三個字,比趙言蹊要差一些,卻也入木三分,強過羅晏秋,所有人中字跡能排第二。

  李大人心中微驚,沈從安才學了多久的字,竟已寫的如此出色了。他滿懷期待的去看詩。

  “一歲芳齡一歲人,三秋日月三秋塵,八方聚雨八方智,六合同風六合神。”

  “這真是他寫的?”李大人瞅了一眼沈從安,不敢相信。

  孟山長伸頭過來,看了看笑道:“有些天賦,非人力可及。”

  沈從安在讀書一道上的天賦,他不止一次的見識過了。

  李大人沉默片刻,感慨道:“后生可畏啊。”

  搖頭可惜道:“他那雙腿……若是可以參加科舉,或許能為我東安縣再爭來一份榮光。”

  自從前幾年孟山長的一位弟子中了同進士,東安縣已經幾年沒有進士了。所轄地能出一位進士,對李大人也是非常有好處的。

  教化有功,可以記上一筆功勞。

  沈從安這么好的苗子,趙言蹊都不如他,卻不能科舉。就好像懷抱金山不能用。

  孟山長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趙言蹊的詩由小廝朗誦出來,便迎來一片贊美聲。

  有姑娘小聲道:“趙公子年紀輕輕,文貌雙全,也不知有沒有家室……”

  “我聽說似乎沒有。”另一姑娘道。

  “那訂親沒?”先前的姑娘再問。

  “應該也沒。怎么,你有想法啊?”

  問話的姑娘臉紅了,兩人嬉鬧起來。

  沈如月原來興奮的神情中,多了一抹黯然。趙大哥那么出色,多少姑娘傾心于他。

  羅氏看著德才兼備的趙言蹊,也動了心思,“萱兒,你看這詩如何?”

  葉清清扶額,這話和方才孟萱問沈如月的如出一轍。

  孟萱比沈如月反應要快些,羞紅了臉,“娘,你別亂問。”

  低頭扯著手絹不說話。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趙言蹊和他的詩上,緊跟其后的沈從安詩句被讀出來時,眾人一時沒反應過來。

  等到小廝讀出名字了,才有人揉揉耳朵,問,“剛才那是誰?”

  “沈……沈從安,那個殘廢。”

  “他不是只讀了幾個月的書嗎?能寫出這么好的詩句?”那人不相信。

  已經讀出來的詩中,沈從安只比趙言蹊略差。

  男眷那邊,馮峻也驚掉了下巴,他怒瞪著沈從安,“你作弊!”

  沈從安淡淡一撇,“證據呢?”

  馮峻啞聲。

  羅晏秋道:“這人又不是狗,可以亂吠亂咬人。做人,說話是要講證據的。”

  沈從宣冷哼一聲,“二哥,你自己都承認只讀了幾個月的書,如果不是作弊,怎么可能寫出這樣的詩來?”

  沈從安輕笑一聲,聲音清冷如玉,“你不能,不代表別人也不能。”

  趙言蹊哈哈一笑,“別用你的無能,和從安的天分比。”

  “他就是天資聰穎,只讀幾個月的書,也比你這讀了十幾年的人厲害,怎么樣,不服氣啊,不服氣憋著!”

  趙言蹊的話像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沈從宣的臉上,他的面色變化不定,眼神中充滿了怨恨和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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